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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没胆子拒绝。如果说庄辛延给他的感觉是一个能人,绝对不会是一辈子刨土的农家子,那么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就是让他感觉到危险,甚至就是能够猜出他的出生不凡,也不想去结交的那种。于是,一百零一两银子就到了乌亭奕的手中。庄辛延与乌亭奕的性子完全的不同,可唯独有一点,那便是花起银子来是大手大脚的很。如果不是想着要给文筝两姆子建一座房子,这一百两银子,定是会花的精光。所以,当出了镇门的时候,他身上是大包小包,装的全部是两姆子能用能吃的物什。也是恰巧,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着遇到林伍柱。林伍柱听完了村子先前说的话,就已经决定出远门一趟,既然已经决定,自然得做好准备,别的不说,咸蛋自然得多备上一些,不然这么大老远的走一趟,便就不划算。咸蛋得备上,自然便得多凑些银钱来买不是,正好这几日家中攒了些猎物,他便拿到了镇上来买。想着到底是同村的人,这一路山上不说话难免有几分的尴尬。林伍柱便先开了口,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家中走了运,这些日子家门口时不时就能捡到一些的野物,如果不是大黑整日里没出门,我还当是它去猎的。”话开口的时候有些干巴巴,可说着大黑的时候,林伍柱是按耐不住那份想要分享的情绪,他便继续说道:“大黑还小的时候我把它捡回来,养了这么多年,可别说还真得帮了我不少的忙,就是上山打猎,它每次去了都是满载而归呢。”乌亭奕用余光少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林伍柱却也不在意,他道:“门外的猎物我还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不过都是在自家门口,想来也是给我们的,只是不知道为何,每次我出门去捡,总觉得被什么盯着似的,感觉心慌的不行呢。”乌亭奕停下了脚步,对着这个汉子是渐渐的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大黑的事他也是知道一些,勾搭上山里的一头狼,生了一个狼狗崽子。现在家门口出现猎物,还像是被盯着,感觉到心慌。这还用猜?定是那头狼送来的猎物,送得对象自然不是人而是狗了,乌亭奕冷笑一声:“你能好好活到现在,也是福气。”说完,便是大步的迈了出去。留下林伍柱挠着脑袋不明所以。……接下来的几日,庄辛延家中的咸蛋零零散散的卖出去了五千枚左右。这全都是村子里的人买的。与此同时,村子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大部分的汉子都是结伴着出了远门。包括林宝成家中三兄弟。虽然镇上的一家酒楼的生意是谈了下来,可是林村长到是看得远,真想赚大钱,光是一个小镇绝对不成,这出去一趟绝对赚得更多。于是,三个儿子带上了五百枚的咸蛋朝着有两日路程的汐城而去。如果运气好,一去一回大概十来日的功夫,而他们三人除开一切花费,大概能够挣到八百多文。而这也还只是试水,如果真的卖的好,别说五百枚了,就是五千枚说不准都不成问题。其他的人也是如此,家中有兄弟的几兄弟寻个方向一同而去,没兄弟的也能够邀上玩得好的几人同行,带上的咸蛋数量不定,可都是带着希望。然而,就这么短短的几日。除开本钱,庄辛延进账差不多二十两银子。或者说,是林其进账了二十两银子。因都是零零碎碎的,除了碎银之外,更多的都是铜板。林其便寻了一个陶罐,将碎银铜板都塞进了里面,这样一来陶罐又太大,根本锁不进柜子里,他干脆着塞在了床底下,又找了几个盒子挡着。这样一来,是安了心一些。可是拿出来就有些不方便了。这日,庄辛延刚进门,便看到林其弯着伸腰钻进了床底下,屁股倒是翘得高高,还时不时晃动着。庄辛延想都没想,便是走上前,伸出手来就是轻轻一拍。“庄辛延!”林其咬牙低吼,好在是在床底下,不然他满脸着通红根本没法见人。庄辛延轻咳一声,不敢再放肆了,“要不,为夫帮你拿出来吧?”林其这个时候已经抱住了陶罐,想都没想便是松开,从床底爬出来后,他也不顾自己脸红,伸手指着床底下:“去拿。”庄辛延觉得自己失算了,瞧着小夫郎面红着忍笑的模样,难不成自己真的翘起屁股去拿?那便只有一种可能,百分之两百的被报复过来。他走上前,双手箍着林其的腰,将林其带到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显得委屈的说道:“呐,我人就这里,你现在就打回来吧。”林其毫不手软,伸手就是在他背后一打。可这么一打下去,脸上更红了。两人抱在一处,身子贴着身子,林其打下去后,庄辛延便是顺势向前顶着他的双腿间,他立马便是将头埋在了庄辛延的颈项中,张开口轻轻的咬了他的脖子一口。这样一来,庄辛延抱得是更紧了,微微摇摆着身子带着林其晃动着。两人相依像是在舞动。林其的双手早在不知不觉中就搭上了庄辛延的肩膀,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视线交汇,没有任何的言语,却令两人都是心跳不已。可是可惜,白日宣yin这种事,就是他们乐意,总有着来搅局的人。林马氏知道两夫夫的感情好,搬进来没几日,就瞧见了几次他们两个黏糊的劲,所以哪怕是大门敞开,她都不会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喊道:“庄辛延,家里来了客人,说是从上进来的。”庄辛延听而不闻。林其可不行,他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轻声说道:“赶紧着出去吧,我还得将陶罐抱出来。”“要不,我们再定个大柜子,省得你钻进来钻出去。”庄辛延与他商议着。林其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也行,等你回来了再说吧。”庄辛延无奈,只能够松开手,离开了屋子。林马氏瞧着他脸上的恋恋不舍,好笑的摇了摇头:“瞧瞧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当你要出个远门离开老长时间呢。”庄辛延不以为然,真要是出远门,任何东西都可以不带,可自家的小夫郎怎么也得带在身边。进了堂屋,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人。庄辛延并不是认得这人,不过是从上京而来的,无非就是两家的人。要么八方阁要么施园。而八方阁与他打交道的一直都是袁掌柜,就是前几日他都是上门过,也没听他说起过什么,想来这人并不是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