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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如此,泠儿,认清事实吧,那个位子对你就这么重要吗?”“琉生你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阻拦我的,今天怎么了?”“我现在也不会阻拦主人,我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多了。”“但愿如此。”泠儿,但愿在你想明白的那天,不算太晚,你只是我的主人而已,呵,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多余的话想这些多余的事呢。舞青鸾一行人吃完晚饭一起在街上溜达着,夜晚的街上是另一种别样的繁华,整条街头都挂着大红灯笼,蒙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这个小镇真热闹啊,长这么大我还从未来过呢。”南觉走在路上,不由自主的赞叹。“拜托,你除了幽冥教去过几个地方?”花漾在一旁挑他的刺儿,“不过,真的很漂亮啊。”南觉难得不和花漾计较,“坐了一整天马车腰酸背疼啊,傾尘哥~待会儿我去你的房间你帮我捏捏好不好?“他眨眨圆圆的大眼睛冲着傾尘撒娇,可爱的想让人捏捏他的脸蛋。可出乎意料,一向有求必应的傾尘微微对他笑笑,“今天恐怕不行,改天吧。”“哦,好吧。”南觉有些小失望,不过下一秒他就把目光转到了路边的一个卖糖画的小吃摊上,被花漾鄙视了依旧无关痛痒,买了一堆分给众人,结果除了洛雪苍满脸好奇的接了过来津津有味的吃着,剩下的人一律用一种传递着‘小弟弟,你自己去吃吧’的目光看着他,于是南觉在后面拿着那一大堆,边走边吃,“洛特使,还要吗?”洛雪苍默默点点头,伸出手。舞青鸾偶尔回头看看那两只,真实俩没档次的吃货!凤栖舞一直若有所思,忽然凑到傾尘身旁,“你晚上有事么?”“怎么?”“没事,很少看见你拒绝人,有点好奇。”傾尘还想说什么,凤栖舞已经转过身和东篱聊天。傾尘又静静的走路,好似是得道的仙人般,云淡风轻,清雅出尘。他还以为,他是关心他呢,原来只是好奇。不过也好,反正他不想让他知道理由,他若再问下去,自己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几人在街上逛哒的意犹未尽,月上柳梢时方才找了家上好的客栈住下,有舞青鸾和凤栖舞这两个视金钱如粪土、花钱如流水的大爷,一行人的日子过的无比奢侈。“啪!呃...嗯呃——”傾尘刚才还好好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茶,身体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没拿稳手中的杯子,碎了一地。“该死,怎么这么早发作。”傾尘无瑕去管那碎了一地的杯子,支撑着自己正遭受着凌迟般痛苦的身子往床边走过去,凤栖舞的房间就在旁边,不能让他听到。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傾尘,你没事吧?”舞青鸾今天晚上吃饭时没吃几口饭,方才在街上走了那么久现在饿了,出去让店小二给他准备些吃的,回来的时候那声被子破碎的声音恰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走到门口一听似乎还有傾尘压抑的痛吟声。傾尘想让他走,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他紧紧的咬住被子的一角,双手也紧紧的抓住被子里,像是随时能把被子给撕破一般,痛苦的全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身上清晰的痛楚。舞青鸾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紧张的推门想要进去,却发现门被傾尘从里面给关上了,舞青鸾一掌把门劈成了两半,“傾尘,傾尘?你怎么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傾尘在床上蜷做一团,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傾尘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反正大家都知道他身体里的红蛊,被他看见也就算了,可这家伙方才弄出那么大的响动,千万别让凤栖舞察觉了。它不禁苦笑,自己真是个大傻子,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些什么东西。全身上下钻心的疼,真的,好疼。熟悉而又陌生,从小到大,从未间断过,感觉像要死掉了一样。倾宇现在也在跟他一样,承受着这些痛苦吧。他的身边,有没有人照顾他。“抱...抱”从傾尘的嘴边溢出两个字,模糊不清。舞青鸾却听清楚了,他俯下身子将他抱住,“傾尘,傾尘啊,坚持住,很快就过去了,我陪着你呢。”很快,只是安慰人的话罢了,噬心蛊发作,一月一次,一次一晚整整一晚,不停歇的疼痛,从方才进来,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傾尘噬心蛊发作了。万虫噬心般疼痛,他曾相像过那样的情景,可真正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傾尘痛的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他看的感觉自己都要跟着喘不过气。“鸾儿?怎么了?”洛雪苍看到舞青鸾出门好一会儿还没回去,出门寻他,走过傾尘门口看到那门成了两半,惊讶之余往里走了两步,却看到舞青鸾抱着傾尘,当然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因为傾尘看起来跟快死了没有太大的区别。平日里一向云淡风轻,清雅出尘如谪仙般的人此刻衣衫凌乱,成股的冷汗直流,浸湿了原本黑亮的长发。他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舞青鸾只顾着安抚痛苦不堪的傾尘,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站在那个地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傾尘皱眉咬着被子压抑自己不去发出打的动静的样子,让他看了都觉得不忍,纠的心疼。正当洛雪苍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人,凤栖舞。☆、发作凤栖舞进来看到这幅景象明显没有洛雪苍淡定。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一手抚上傾尘的发丝,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舞青鸾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着怀里痛的死去活来的傾尘,不再理他。凤栖舞被他刚才那一眼瞥的有些不自在,怎么个意思啊,就像大夫在责怪他没有好好照顾媳妇儿,连媳妇儿怀孕了也不知道一样。不过他现在无暇去深究他的一个目光,,他认识的傾尘几乎从来都是从容淡定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何曾见到他这幅模样。当人看到熟悉的人事变得超出了自己给他的界定,总会有那么一会儿慌张的不知所措,或者说,无法置信。傾尘已经是半醒半昏,机械的承受着身上似乎永远都无穷无尽的痛苦,却好似清楚的听到了凤栖舞的声音。不要,不要,他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这幅落魄的样子,他不要让他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面......他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