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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欺负她。暴君最坏了!褚余却心情好了很多,耐下心坐在床榻边,替她掀开被子。“去吧。”柳安安盯了他一眼,然后爬起来就想跑。啪嗒。直接摔在被子上。柳安安这次是痛地眼角挂起了泪水。“让我看看。”褚余坐在床榻边,眉头紧锁。他的手按在柳安安的脚踝上。小姑娘的脚踝细,不若他手握一圈。刚握住,她就嘶了一声。脚腕一圈都肿了。先前让女医检查的时候,居然忘了这里。“好疼……”柳安安想捂脚踝,却直接捂在了褚余的手上。她麻溜儿缩回手。褚余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别过头去,然后低头,摩挲着她的脚腕。细细的一圈。握在他掌中刚好。她的脚也小巧,与他手掌不过一样大。顺着脚踝,也可以握着她的脚。白嫩小小的,勾起来时,或许是一番美景。柳安安心里发毛了。暴君看她脚的眼神,有点点害怕。她害怕地缩了缩脚,然后换来了更大的力按住。“别动,脚不疼了?”褚余抬眸扫了她一眼,她只能瘪住嘴,卸了力道。半响,他松开了柳安安脚踝,一弯腰,把人打横抱起。“等等,陛下你要干嘛?!”柳安安身体虚空,赶紧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肩臂,慌了。男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抱着小姑娘绕过屏风。热气腾腾的汤池冒着一层热雾。“你伤了脚,不方便。”褚余在汤池边放下柳安安,迎着腾腾热气,解开了自己的革带。柳安安瞠目结舌:“陛下?”“朕怕你淹死,好心陪你,怎么,你有意见?”男人挑眉,却是无端的霸道。柳安安立刻屈服,眼含热泪,哽哽噎噎:“不!我没有意见,陛下请。”又欺负她。暴君,果然是暴君!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的一更~二更晚上九点左右哦~!宝宝们还请多多留言呀~muma~☆、第40章汤池很大。中间甚至放了一块白玉色的原石,雕刻着花纹,上面水流不断。柳安安穿着小衣泡在汤池里,总忍不住伸脖子去看白玉山石的后面。暴君在那头泡着。她这个位置,伸直了脖子也只能看见男人靠在岸池边的胳膊。刚刚可吓到她了。还真以为,暴君想要和她一起泡汤池。亏着他绕开了,不然柳安安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丫鬟在她身后擦拭着背。她滚在地上的一圈,磕到了小几,肩胛骨之间有重重的一道淤青。丫鬟一边擦着,一边心疼。“美人这次可受罪了,都是那三皇妃,好端端的……”话还没有说完,女官瞪了她一眼,让她退下,自己接过帕子,慢慢给柳安安擦着。“美人经此以后,一定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柳安安心不在焉点了点头。或许吧。她下次避开这些危险好了。柳安安脚腕伤得重动不得,坐在汤池里的一个玉石凳上,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闲不住,扑蹬着水,溅起水花。“嘘……”郡青女官却制止她。“美人还小声点,”郡青女官指了指白玉原石的对面,压低了声,“陛下,睡着了。”睡着了?柳安安赶紧压住蠢蠢欲动的脚丫,手撑着岸池边,伸脖子去看。男人的确睡着了。他泡在热池里,身上只穿着薄薄一层白衣,已经浸湿了。他手撑着岸池边,头侧倚着,闭眸呼吸轻缓。柳安安的手在水里小小波动。他今日也是真累了。好好的家宴,家人没来不说,三皇妃这么一搅局,闹得他肯定心里不舒服。哎,帝王不好当。他那么疲惫,柳安安都不敢吵他,安安静静泡了一会儿,起身让宫女搀扶着她出来,躺在美人榻上,让女医来上药。“屏风,屏风。”柳安安因为要上药,身上只穿着薄薄一件小衣,就连衫裙都是掀到大腿处。她躺下去就赶紧小声催促宫女,把屏风搬过来隔开视线。侧面放着一扇双面苏绣蝴蝶图的屏风,两个宫女轻手轻脚去抬了来,将柳安安躺着的美人榻遮了起来。她这才松口气,让女医来给她擦药。随着时间,本来的伤越来越疼。泡了热水后,都有些涨涨的。女医在她胳膊上擦一点,她疼地缩胳膊。药膏抹在肩膀上,她躲避女医的手。“美人且忍一忍,这药不擦上,伤好不快。”柳安安疼得眼睛里泪水打转儿了,她死死抓着美人榻的扶手,几乎是哀求着:“我不擦了行不行,过几天自己就好了。好疼呀。”女医年纪大了,见小姑娘撒娇,温声细语哄着:“美人若是不擦药,伤过段时间自然会好。但是会很疼,每一天都很疼,而且还会留疤。”留疤?柳安安心提起。她可不要留疤。“美人这么漂亮,身上若是留疤了,可不太好。”柳安安盯着自己手臂上的擦伤。红色的血丝一道一道的,若是这肿起来的红印子变成了伤疤,可真难看。“那就……那就擦吧。”柳安安忍着痛,伸出了手,然后小声说,“一定要轻一点。”她真的好怕疼得呀。女医笑着弯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手臂上。“美人放心,若是怕,闭上眼就是。”这个好!柳安安慌忙闭上眼,看不见就假装不知道了。她闭着眼,伸直了胳膊。等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药膏抹在她伤口。涂药用的是玉石细板,一点点挑起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只怪她身子太娇嫩,摔一下压了一下,身上乌青发紫的,擦破渗血的伤口就有一堆。柳安安紧紧闭着眼,嘴里嘶嘶。“轻点,疼呀……”娇气的小姑娘一点疼都忍不得,伸出来胳膊都颤颤地,涂一下,缩一下。擦破的位置有擦破的药涂,乌青发紫的,有另一种药要涂。她胳膊上,涂完了,玉石细板拍了拍她胳膊。柳安安寻思着,是要翻个身吗?她老老实实转了过去。小衣护着正面,护不住后面。纤细的腰肢往上,皙白的肌肤上是一大片的乌青。手指触在上面时,她又娇气地喊:“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