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sao话了,还是吃批磨批焯批,但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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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高启强,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惹了祸,我绝不帮你善后。”黄江边走边把脏兮兮的衣物一件件从自己身上扯下,随手甩在高启强家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条通向浴室的肮脏轨迹。“录音笔在外套的内衬里封着,自己剪开找。相机内存卡可能在兜里,也可能早就掉出去……你不知道我为了甩开那帮傻子跑了多远的路!找不到你就自认倒霉吧……”浴室里传来花洒被打开的声音,黄江的抱怨在哗啦啦的水声冲刷下逐渐模糊不清。 “找不到咱们可就一起完蛋了啊,黄江,你确定?”高启强用脚尖扒拉着满地的脏衣服,嫌恶地皱起鼻子,对着浴室里喊道,“你给个准信啊。要是真的丢了,我现在派人去灭口还来得及。也省得再去翻你这一地的破布。”“爱翻不翻!不翻就去给你那帮姘头打电话自首!”黄江吼完就再不理他。瞧这臭脾气。 所幸录音笔和内存卡都完好无损。那堆破布一样的衣服被直接扫垃圾桶。黄江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坐到柔软的沙发座上时,电脑已经被打开调到工作界面,内存卡也在读取器上插好了,鼠标旁边甚至还贴心地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安神茶。高启强则不知所踪。黄江啜饮了一口茶水,便立刻着手把搜集到的影音证据一点点导入到硬盘里。他的眼镜上反射着屏幕蓝光,左手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安神茶里洋甘菊和薰衣草的柔和气息也没能舒展他紧锁的眉头。他在脑海中不断构思着文章的大体框架,思考着该如何最大化地利用手中的素材,扳倒建工集团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真可笑啊,短短几年间,他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唾弃的末流记者,把自己最骄傲的一身本领变成了高启强手下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他还记得那传统媒体最后的黄金时代,那承载着他的青春,他的梦想,最后只给他留下一副不时痉挛反酸的肠胃和一熬夜就开始跳动着抽痛的额角的时代。调查记者本不应消失在迅速发展的科技洪流里,进步的技术本应成为他们的助力。但黄江却绝望地发现,这个时代似乎不再需要他们这些客观中立,对事实核查近乎偏执的记录者,而是需要那些最会学舌的机械家雀,从互联网庞杂的信息流中随机抓取着碎片化的语句,随意地缝合后呕出些观点的残渣,冠上抓人眼球的标题,喂出更多的家雀。最后这些张牙舞爪的东西竟一起七嘴八舌地胡乱唱起歌来:把夸张当实事求是,把放大当有理有据,把尖酸当特立独行,把暴躁当感情充沛。呕哑嘲哳叫得越响,可分得的别人嚼剩下吐出的残渣越多。叫得时间长了,仿佛学舌的鸟也有了人类的感情,甚至比人类更加真情实感。 他曾经也不想放弃自己所坚守的一切,试图用个体微小的挣扎去反抗,去要一个答案。但他最终得到的答案竟是一纸空谈。当他抱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走出京城时报的大门时,看着四周拔地而起的高楼,他第一次在这个他几乎跑遍了的世界里感到陌生与迷茫。坚守什么呢,还有什么意义呢,还能做什么呢。调查京海建工集团是他给自己记者生涯设立的最后任务,而这个任务最终彻底压碎了他心底最后的期盼,让他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只手遮天。 他不断催眠着自己,之所以一次次用自己的特长帮助高启强扳倒敌人,是为了彻底取得高启强的信任,他也作为同谋不断掌握着高启强的罪证,等待着一击制敌的那个契机。同时他又绝望地发现,这些年客观上他早已和对方同流合污,记者职业的纯洁性荡然无存。如今的自己俨然变成了被饲养的鹰犬爪牙。他在心里默默发誓,待大厦崩塌的那一天来临,他定会亲手送对方下地狱,然后再偿还自己的罪孽。 高启强不合时宜地穿着他那身风sao的睡袍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伤春悲秋。黄江叹了口气,把整理好的资料一项项展示出来。“你看着取舍吧。觉得不合适的地方告诉我。至少目前掌握的证据能证明他们确实有行贿,在施工资质认证中存在严重舞弊行为。”虽然鬼都知道你高启强的建工集团更不干不净。 “明天再说吧。”高启强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鼻尖贴着他还有些水汽的蓬松发丝嗅闻,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又把下巴压在他微微翘起的发旋上,说,“我今天跑了三个局伺候人。浑身又酸又痛。什么也不想看了,睡觉吧。”话是这么说,但他胸前的两坨软rou却暗示性地在黄江身上蹭来蹭去,昭示着高老板的口是心非。 黄江无语。这货竟把在外面钓男人的那一套本事用到自己身上来了。说实话,他今晚对此完全没有兴致。高启强却不管这些,自顾自地在旁边发sao,一会儿推着乳rou挤他的脸,一会儿把rutou压在他手肘上蹭来蹭去。见他不接招,倒也自得其乐,一只手伸进胸口,拉扯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探向下身的蜜xue,无耻至极地在沙发扶手上晃动起腰胯来,发出充满暗示的低吟。不一会儿就在绣满精致花纹的布料上浸出一小块水渍来。 如果放着不管,高老板绝对会挺着那口身经百战的肥屄在他旁边扭动一整晚。黄江自暴自弃般把鼠标一把推开,右手顺势揪住高启强不断在他身侧蹭动的rutou,狠狠拧了一下,逼出那婊子放荡的呻吟,又一把掐住腿心那磨得湿呼呼的屄用力揉着。高启强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压到在床上,屁股朝天地狠狠挨了好几巴掌。浴袍散落开来,高启强两瓣肥嫩的臀丘上迅速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叠加在一道道已经泛着点蓝紫色的淤青上。 “又是哪些猪猡啊?还玩鞭子。”黄江抬起手,在高启强青青紫紫红红开了花的屁股上毫无怜悯地抡了结结实实的一下,面无表情地看对方yin叫着抬高屁股,两根手指直接插进那淌了半天水的屄里进出,带出阵阵水声。“你要是哪天不小心被他们玩死了,我亲笔写报道:‘京海市杰出商人代表高启强,为促进经济发展身先士卒,日夜cao劳不幸猝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离世时浑身赤裸,脖颈缠有丝袜,臀部有大量淤青,姿势极为不雅。’写完就放京海日报头版。” 高启强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哈哈……要真有朝一日能得黄大记者亲自cao刀给我盖棺定论,哪怕是这种荒谬的下场我也认了。”他回过头,用湿润潮红的眼角瞥着黄江,摇摇屁股补充道:“你再讨厌我,也不会捏造事实来抹黑我。何况我们向来‘坦诚相见’,你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你。”他双手环抱着屁股抬得更高,指尖拉扯着yinchun,把整口xue展示在黄江面前,“黄记者,阿强的诚意够吗?”那鲜红成熟的甬道随着这动作在黄江眼前彻底没了遮掩,蠕动着排出少许含在深处的刺眼的白浊。这婊子居然还夹着在饭局上伺候人时留下的男精。“上午刚在酒局上被业主怼着射了一肚子,撞得我屄疼,走路都难受。黄总,手下留情?” 黄江沉默着用指尖把排出的jingye抹在高启强肥厚的yinchun上,陷在他体内的手指抵住前壁sao弄,拇指来回拨弄着他翘起的阴蒂,不一会儿就引导着他yin叫着潮吹。高启强浑身颤抖地趴在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扭动着,含精的雌xue喷着水,在高潮的余韵中饥渴地收缩。待呼吸平稳,他翻过身来,手心的软rou拂过那张与自己愈发相似的面容,轻声命令道:“躺下。” 黄江仰躺在深色的床褥里。高启强的嘴唇逡巡过他的脸颊、颈窝,然后从上往下用牙齿和舌头一颗一颗地缓慢解开黄江丝质睡衣的扣子,把整个脱去衣物的过程表演得活色生香。“几日不见,高总当婊子的技巧愈发纯熟啊。”高启强没有回应这句羞辱,径自脱下他因欲望而湿润大片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便用手指直接掐住他微微破开包皮的阴蒂头,看他像刚出水的鱼一样弹起来,yin水直流。黄江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着,沉浸在下身强烈的快感中。按摩棒熟悉的圆钝顶端挑开他的yinchun,饱满的塑胶guitou压在了他一张一合的xue口上。 “黄江,咱们好久没弄过了。”高启强颤抖着,不断调整按摩棒顶在xue口的角度,试图找到一个方便动作的姿势,“虽然这阵子为了新项目,也没少陪那些猪猡玩。”仿真阳具圆润饱满的另一端压住黄江翕张的xue口,高启强微微晃动起腰肢,继续说道:“但用这个和你弄,感觉不一样。”那根紧贴着着二人rouxue的阳具不断摩挲、滑动,从黄江微微张开的嫩屄牵出一条条yin丝。 在酒局上被抵着射入的jingye,因高启强此时骑乘的姿势缓缓溢出,又被塑胶guitou顶住,随着缓慢研磨的动作,在他的yinchun下泛起细密的白沫。“和你弄……就像在照镜子。”高启强抵住黄江的额头,耳语道,“我有时候在想,我被那些猪猡弄得去了的时候,表情是不是也和你喷水时一样。” 黄江正忙着用xue口的yin水贪婪地舔舐按摩棒的塑胶guitou,一时懒得理他,任由对方拨弄着自己的yinchun,呼吸随着体内缓缓溢出的越来越多的爱液急促起来。他因仰卧而向两侧分开的白腻乳rou被高启强当成扶手,圆润挺翘的rutou从指缝之间探出,上面装饰着一个精致小巧的乳环。 乳环由四根可调节长短的纤细银棒固定着,每一根都紧紧陷入黄江成熟的乳首。高启强用指尖轻轻扭动着乳扣上小小的坠饰,带动四根银棒不断挤压rutou,让黄江产生被叼住吮吸胸部的错觉,乳孔泛起热意,闷哼出声。“这才戴几天,就肿这么大。”高启强漫不经心地拨弄被乳扣折磨的乳首,又在黄江因快感而不断颤抖涌动的乳rou留下掌印,“瞧把这对肥奶给爽得,真sao。” 按摩棒蹭动的幅度变大了,几次微微滑入二人红肿湿润的xue口,又被立刻拨弄出来,绕着yinhe打圈。每当快要碰到黄江胀大挺立的阴蒂时,就故意滑向下方,改为在xue口处浅浅戳弄。这样被逗弄了几次后,黄江下意识地扭动腰胯,用自己胀大的yinhe追逐着若即若离的阳具。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探向下身,在高启强故意用玩具去研磨xue口时,揉搓自己受冷落的rou粒。 见他进入状态,高启强开始用塑胶guitou一下一下拍打rou缝。这动作让黄江随着拍击的频率一股一股涌出爱液,把腿心沁得润润的。他一只手抱住膝窝,努力把双腿拉得更开,另一只手颤抖着拨开自己肿胀湿润的yinchun,暴露出被保护起来的阴蒂和xue口,试图用最敏感的部位直接承受刺激。 拍打rou缝的动作也让玩具的另一端摩擦着高启强的rou核。他眯起眼睛享受着,汗水随着下身逐渐升腾的快感不断滑落,一颗颗砸向黄江涨到发硬的乳晕。不一会儿,被掐住的乳rou就滑得像刚出水的海鱼。高启强一个不稳,维持身体平衡的手便从肥嫩乳rou上滑落,不幸牵拉到乳环上小小的坠饰,四根纤细的银质固定棒随之狠狠撕扯着乳晕,把粉玉般的rutou扯得变形。剧烈的痛感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冲刷着黄江的身体,让他呻吟出声。 没了高启强手臂的支撑,抵在yinhe上浅浅研磨着的按摩棒瞬间没入了两人翕张着抢食的xue口,直直撞向蜜xue前壁。rutou被拉扯压榨的快感叠加着下身雌xue被贯穿的刺激,击垮了黄江最后的防线,他的腿心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两瓣yinchun开合之间送出大量浓稠的yin液,小小的尿孔抽动着,喷射出清澈的液体。高启强浑身的软rou颤抖着,肥嫩饱满的屄里涌出爱液,瘫倒在黄江的身上,沁透了汗液的软rou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又湿又凉。 黄江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便不得不瑟缩着胸部,躲避高启强试图继续玩弄他rutou的手指。“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快起来。”他努力推拒着对方的动作,反被叼住手指。高启强舌尖微微勾动,两根手指便被贪婪地纳入这口和他下身一样习惯于交合的xiaoxue中,又被上颚深处不断收缩的软rou尽心尽力地侍奉起来。黄江见状嗤笑了一声,讽刺道:“两根手指就吸得这么卖力,高总居然还好意思说我。”说着便分开手指夹住那根不断挑逗的舌头,再向甬道深处捅去,满意地感受着高启强因咽吐反射而瞬间紧缩的喉管,卖力地挤压着自己的指尖,“这要是真家伙,你是不是馋得直接吞到胃里去。” 高启强对他的挑衅不理不睬,上下两口xue执着地吐纳着,仿佛真要把入侵的异物吞进腹腔深处。口涎和yin液分别从两处无法完全闭合的rou瓣之间溢出,把在其中进出的手指和按摩棒浸泡得润润地反着光。吞吐几次之后,高启强抓着他的手,引导那两根被含得湿漉漉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臀丘之间。黄江顺从地把手指插入对方略微干涩的菊xue,配合着高启强用玩具抽插yindao的节奏,在狭窄的甬道内扩张。隔着薄薄的一层rou壁,他能用指尖感受到阳具硕大的guitou是如何在高启强体内里律动的。 不一会儿,高启强水润饱满的唇珠微微抬起,露出一小截抵住上牙的舌尖,随着肢体律动的节奏呼出一团团热气。他圆钝的下垂眼眼角泛起潮红,直直地注视着在自己大张的yindao中进出的阳具,大腿根部的软rou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却不知死活般分得更开,试图贪婪地吞下更多。黄江熟悉那人高潮的预兆,此时任何一次刺激都可能将高启强直接送上顶峰。但他今天就是不想让高启强即刻如意。 菊xue中动作着的手指缓缓停了下来,他把那根阳具从高启强水淋淋的屄里拔出来,指尖贴上阴蒂,却不动作。高启强发出沮丧的呻吟声,被玩得双腿大张,焦急地挺胯,试图用黄江的手指把自己送上高潮,却失望地感受到那手指就是若即若离地sao弄着包裹他极乐之所在的阴蒂包皮,拒绝给予他最后一击。“黄江,黄江,你快揉我阴蒂……xiaoxue要喷sao水了,好胀,就差一点啊,求求你……”黄江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自顾自用指甲挠他包皮,看他涨大阴蒂下充血的小尿口不停地抽动翕张,似乎对着吹口气就能潮吹。“忍着。我没到之前不许喷。”黄江转身跨坐在他颤抖的躯体上,粉色的yinchun贴上他的脸,说,“想去就卖力点舔,拿出你给业主当婊子的劲头来。” 高启强立刻应声舔舐起他的女xue,舌头把小巧的yinchun顶在自己的牙尖上研磨。黄江的嫩屄瞬间紧紧收缩着,粉红的xuerou蠕动着推出清亮的体液。高启强贪婪地喝下他屄口送出的每一滴yin水,讨好般地用鼻尖蹭着他的yinhe。中指插入黄江翕张的yindao口,快速搅动起来,食指和无名指翻开那两瓣因快感而抽动的yinchun,露出尿口,再用舌尖不断sao弄着。 黄江大声呻吟着,低下头从两片垂下胸rou之间看高启强的唇舌如何包裹、侍奉自己的雌xue,看自己涌出的体液把对方的下巴沁得反光。他重新活动起埋在高启强菊xue中的手指,双指像剪刀般把狭窄的密道撑开到极限,再抽插起来。舌尖抵住高启强期待已久的yinhe高速拨动,饱满的唇珠和鼻尖探入肥厚的yinchun之中,前后摆动头部,搅动高启强深红的肥嫩屄道。 他们失控的yin叫声交织在一起,两口屄抵着两张嘴,一同激烈地潮喷着。高潮持续的敏感期内,他们依旧互相较劲似的持续玩弄对方,用唇舌折磨彼此充血胀大的yinhe,手指深深埋进xue里,顶住yindao壁前侧的敏感区域不断弯曲搅动着,谁也不认输,一同把对方送上接连不断的持续高潮。 黄江躺倒在床上,脸转向一旁的高启强,四目相对之时,他凝视着这张与自己愈发相似的脸,看着对方沉溺在密集高潮的余韵中脆弱的样子,不由得想到同样的表情是否此刻也在自己的脸上浮现。高启强说的没错 ,他们是共犯,是同谋,是相映的分身,是成对的镜子,是做着rou体交合的事却又各怀鬼胎,无法坦诚相见却又对彼此心知肚明的,世上最最畸形的双胞胎。这些年来他们二人纠缠着,交合着,像对着镜子自慰的变态,在镜中人虚幻的投影上找寻着自己欲望的线索,又把成堆的妄念投射给对方。 此时黄江恍然大悟:待大厦崩塌,他不需要送任何人下地狱,更无需赎罪。他在高启强身上照见自己,料想对方亦如是。他们终将手牵着手,一起踏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