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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了。他的目光划过爱德华手中的红酒,笑容玩味,“也许……我们可以试试新的。”爱德华不寒而栗,不好的预感令人心生恐惧。他跌跌撞撞地后退,直到背脊顶到墙壁——已经被逼入死角了。他开始万分后悔为什么没带荆棘权杖,凯尔洛斯有时候会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而这些在欲|望的刺激下则会成为施|虐癖……猎物的反抗越激烈,他就越兴致昂扬。他扯过爱德华的衣领,爱德华拼命地挣扎,金发凌乱地搭在两人贴近的肩膀上,但很快他就不敢动了,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他的腿侧,“别乱动,爱尔……不然我会失手的。”爱德华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美丽的浅绯色,羞辱与愤怒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却愈发动人。凯尔洛斯撩起长袍的下摆,握着锋刃的越来越深入,直到触碰到对方的私|处。“嗯……”爱德华低低地□□一声,他们身体太过靠近,对方的任何反应都一清二楚,而他能感觉到——凯尔洛斯很兴奋。这种情绪出现得极少,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对方还会表现出如此失控的一面。但很快爱德华就无暇顾及了,在庄重古典的长袍内,一只手在恶意玩弄那枚束缚他的戒指。快感与无法释放的难耐将他送上顶峰,然后狠狠推了下来。“嗯啊!!”他在也无力稳住手中的玻璃杯,红酒从里洒出来,淋湿了双|腿|间的位置。这也许是男人cao纵好的,香醇的酒液划过阴|茎,流向更令人浮想联翩的地方。“拿住了,亲爱的。”凯尔洛斯扶着他的手肘,匕首却紧贴着他的手臂,不怀好意地磨蹭着,“我再给你倒一点,如果洒了……我就让你喝个够。”猩红色的液体再一次流入玻璃杯,爱德华一点都不敢松懈,仿佛捧着圣杯的教徒。但对方注定不会让他好过,凯尔洛斯单手揽着他的腰,把爱德华抱到了宾客休息用得沙发上。猝不及防的袭击让爱德华吓了一跳,他手一松,坠落的酒杯就被对方稳稳地拿捏住。“你要接受惩罚,爱尔。”罪魁祸首柔声道,“把袍子撩起来,长裤褪下。”爱德华颤抖着转过身,他知道无法反抗,所以只能艰难地抽出腰带他眼神闪烁,动作缓慢,但这对凯尔洛斯却不亚于充满情趣的诱惑,他紧紧凝视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白皙有力的腰部一点点露出,肌理优美得想让他轻咬一口,然后是紧致圆润的臀线,再往下就是修长的双腿,每次欲|望沦丧时都会无力地夹住他的腰部。“腿张开。”他命令道。最美好的地方终于呈现,凯尔洛斯轻轻抚上他的后面,“很紧呢。”爱德华脸色羞耻得发红,他无意识地想合上腿,却被对方强行撑开。“哈。”凯尔洛斯晃了下酒杯,液体划出一条弧线,“直接进去会很疼的。”“啊!!呜……”红酒洒进□□,爱德华被冰凉的液体浇得一个哆嗦,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眼角流下,却被凯尔洛斯温柔地揩去。那种在体内流动的感觉过于怪异,他紧紧揪着沙发表面的皮革,并拢了双腿。这次对方没有阻止,而是注视着酒液从腿间一点点流出。“已经很软了吧。”他探入一根手指,“你醉了,爱尔。”也许是因为黏膜吸收酒精的原因,爱德华感觉自己的后|xue热得要融化了,他难耐得摩擦嵌入腿|间的手,无意识地轻吟起来。凯尔洛斯也有了感觉,他退去一半下装,把爱德华抱在腿上,“想要吗?”被欲望所cao控的青年喘息着点头,性|器顶端已经滴泪,他忍不住想去摘下束缚的戒指。“不行。”凯尔洛斯钳制了他的双手,用卷过的披风绑住,“除非你坐上来,自己动。”爱德华已经快被他的反复无常逼到失去理智,他小心翼翼地蹭着凯尔洛斯昂扬的欲|望,仍旧有酒液从□□里流出,同样打湿了对方的性|器。凯尔洛斯呼吸一滞,按住了他的腰,声音沙哑:“快点。”爱德华一点点沉下|身,逐渐被填满的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细碎的水声让他的耳尖发红。但他的动作还是有些慢,凯尔洛斯便抱着爱德华的腰,狠狠顶弄了一下。“哈……嗯啊!!!”他带着泣音道,“慢、慢点,求你……啊!!”求饶只能增长对方的施|虐欲,过快的□□让爱德华叫了出来,他一边被凯尔洛斯cao|弄,一边还有承受重力带来的刺激。进去的深度有些可怕,爱德华想挣脱,却被拖了回来,然后重新填满。“不……”他双目空洞,“不要这样。”“听话,亲爱的。”凯尔洛斯舔着他的耳尖,“这是你求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最后,他奖励般得取下了戒指。“啊……”凯尔洛斯玩弄着释放过的性|器,“舒服么。”“……”“回答我。”“舒、舒服。”束缚的环被重新戴上了。“只有我才能让你高|潮,而你的身体也只能记住我。”※※※爱德华回过神的时候,凯尔洛斯已经消失了。他手中还拿着那杯红酒,只是一点都喝不下,便心烦意乱地把它放在了沙发旁的小桌上。然后他背脊僵硬了。小桌上放着一杯果汁,是凯尔洛斯递给他的那杯。爱德华揉揉眉心站了起来,习惯性地拿起这杯果汁。不远处的欧斯塔娜像看到救星一样跑到他身边,想说点什么却又碍于不能暴露,但很快他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了。因为塞纳从人群中向他走来,不少贵族闻风望着他。他走到爱德华面前,噙着熟悉的微笑,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看来他已经来过了。”爱德华举了举酒杯,没说话。“你……”塞纳又仔细地感觉了一下,“你和他做了?”明知故问的人。“真是不耻呢。”他眼神中多了一分不屑,连嘴角的弧度都仿佛是在嘲笑。“是。”爱德华坦然承认,“我确实有如娼妓,下作不耻,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住了,然后笑了起来。塞纳依旧保持微笑,但眉毛蹙了一下。爱德华看着他的眼睛,笑容毫无温度,“你开始有些慌了,因为你知道如果凯尔洛斯加入战局,你便毫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