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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爱德华的肤色要比先前健康的多,不再是毫无血色的苍白,而是被热水浸润得发红,看上去可爱多了。克偌欧盯着他的目光更为炙热,好像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拆吃入腹一样。他比原来更凸起的蝴蝶骨忽然展开一对骨翅,把那只乌鸦撑得远了些。“别靠我太近。”他再次重复道。那双猩红色的眸子仿佛在流血,一滴一滴流进池子里。----Chapter24.乌鸦&完----第26章Chapter25.猩红血色晕染开来。爱德华感觉到那熟悉的、带有吞噬性的力量包围了他,就像在唱响安魂曲,自有魔性而蛊惑人心。他闭上了眼,大片大片猩红色符文交织在意识海,像刚醒来似的流转不停。红河水,能吞噬迷失者的灵魂。克偌欧收拢了翅膀,用结界紧紧锁住浴室的门。他开始歌唱,旋律并不柔婉,而是带有一种起伏的弧度,仿佛从最低谷一跃至穹顶,喑哑和尖锐矛盾地结合在一起。红色的水源源不断涌进浴池,可水位线比原来并没增加多少。他把爱德华抱在怀里,捧起他的左手腕贴在唇边,两颗犬齿就这样刺了进去。克偌欧双唇吮吸着血液,大约是够一定量后,他把爱德华的手腕放进池子,让血与红河水水rujiao融。爱德华很难受,他并未真正失去意识,所以他听见了歌声,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在体内流失,他尝试着反坑却因失血而浑身发软。眼皮异常的沉重,他睁不开眼,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着。祭品。他想到了这个词。他不知道自己的血是红色的,而魔族应是暗紫色的血液。爱德华的魔族形态并不彻底,但克偌欧,或者说塞纳要改变这一点。他手指张开,挂在斗篷里的谎言权杖就自动飞到他手里。塞纳将权杖倒置,尖端抵在了爱德华腹部。魔族形态的身体上并没有那两道疤,他按照记忆中的位置,用尖端一点点划破皮肤,冰凉的水晶刺进血rou里,爱德华猛然一颤,密集的黑暗元素入侵伤口,他想挣脱那双将他勒得死紧的手,但他的四肢动不了,甚至连发声都做不到。痛——塞纳把他禁锢在怀里,视线一寸寸抚过爱德华的脸庞,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他看起来痛苦,荆棘权杖的纹样在眉心若隐若现。他嘴角抿得很紧,定是在咬唇,因为淡色的唇瓣上已遍布血丝。真诱人。他俯身吻上爱德华的唇,舔去细小的血丝,灵舌尝试撬开他的牙关。但爱德华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他手腕已经不再流血,知觉逐渐恢复的后果就是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塞纳推到一边,然后睁开眼。没有他想象中的血池,依旧是那个热气蒸腾的水池,黑发红眸的少年像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了一样退至一边。爱德华碰了碰小腹上的疤痕,他脱去衣物后并没有查看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不确定这是原先的身体附带还是被人割伤的。但上面结了硬质的疤,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刚才的一切就像梦境,但爱德华觉得彻骨真实。克偌欧化成乌鸦飞出了浴室。而在另一边的宫殿里,凯尔洛斯从床上坐起身,理了理微乱的发。当他打开殿门的那一刻,暗紫卷发的小女孩抱着洋娃娃,皱成一张包子脸不满地看着他。“塞纳。”她的萝莉音稚嫩而清脆,“你生气了。”“是的,女皇陛下。”他半跪下把维多利亚抱起,“为您如此不爱惜身体而生气呢。走吧,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维多利亚歪着脑袋,卷发顺着耳畔滑落在塞纳的肩膀上,“叹息走廊。”女皇陛下如是说。※※※爱德华披上浴衣走出浴室,那只邪门的乌鸦正乖乖呆在笼子里,挂锁挂在笼子的门上,像是从来没打开过。他提起笼子,脸贴近上面的金线警告道:“听着,我知道你听得懂。不要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化成人形的话别靠我太近,否则有下次就把你扔进红河里。”里面的乌鸦眼睛转动了几下,不知有没有听进去。爱德华打开衣柜,里面挂了几件干净的衣服。他拿了件款式简洁的红色长衫换上,然后对着谎言权杖头疼起来。他从未像现在一样后悔自己的愚蠢行为,当初到底是抽了什么疯把它拿出来,这东西简直就是个麻烦,扔扔不得,碰碰不得,还不方便携带。爱德华烦躁地将权杖隐藏在斗篷里,随意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翻看。他翻了几页才发现这是本类似于青少年启蒙的书。应该是考虑到他初为魔族,很多事情都不熟悉,所以这里的书大多数都是关于魔族的习性特点和相关知识方面。但是一个正常的成年魔族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真正需要的是出于成长期的魔族,也就是、嗯,幼崽。……以及黑户。魔族是一个阶级分明的种族,它包括三个层次,贫民、平民和贵族。贫民处于最顶层,大多是采矿的矿工,无需缴税,在战争爆发的时候部分会被强行征收为战士。平民是中等,也是数量最多的,他们是推动魔界经济发展必不可少的关键,处于能自给自足的状态。而贵族则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他们大多有家族世袭的爵位,家产丰厚,能够开采私人矿场。只有贵族拥有选举权,并且归属于自己的党派。魔界有皇室,书上说,他们主要负责礼仪与外交,没有实权。但是斯考特曾经说过七王子塞纳拥有了黑皇后的部分兵权,所以皇室应该是有一定的势力范围,而且不甘于当一个摆设。现在的政治概况就是黑皇后和逆十字处处针锋相对,皇室原来在一旁看好戏,现在却忽然宣布要加入角斗,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凯撒还是逆十字的领袖。爱德华忍不住揉揉眉心,说实话他真不想卷进这些尔虞我诈之中,但局势很明显已经由不得他。像个货物一样被运来运去、受人摆布真是够了,他可不希望被某个埋在逆十字里暗棋关注,然后打上黑皇后的烙印,到时候挣脱出来就相当困难。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爱德华放下手中的书本,过去开门。他看见了暗紫色的卷发随着主人的动作搭在肩上,那张脸抬了起来,精致得让爱德华想到神殿油画那细腻的笔触。她似乎是俯下身,他不禁顺着她的视线朝下望去。首先是尖头短靴,黑丝袜从脚尖延伸进洛丽塔式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