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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件事他也有错处在,才不好单方面冲我发脾气。我与他,说不清是谁迁就谁,但在这段关系中,为了不再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我们的确都在努力改变自己的脾性。到麟趾宫的时候,段涅正在午睡,我轻手轻脚走近他,见他在塌上睡得安然,忍不住便想轻薄于他。视线一瞥,却不小心瞥到他随意放在塌边自然垂落的手掌,露出的那截手腕上,有一条鲜红的线,一直延伸到袖子里。我眸色一凝,知道这绝不是好东西,也不管会不会吵醒对方,抓住他的手腕便放到眼前细细观察起来。段涅理所当然被我吵醒,却也不急着收回手。“这是什么?”我蹙眉问他。他躺在塌上,睁着一双星眸,声音因为刚睡醒而有些低哑:“中毒了。”我手一颤,差点没跳起来,要不是段涅万万不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他如此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怎么回事?可有找太医看过?你为何都不与我说?可是那宋云对你下的毒?”我炮语连珠,心里乱成了一片。他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中了毒,我还信誓旦旦再不让人欺负他,我是什么皇帝,连一个人都看护不了!我恨自己没用,更担心他身体。“我有解药。”段涅轻轻一挣,坐起身,从怀里摸出一只细巧的瓷瓶,“这是慢性毒,一开始并无征兆,越往后红线越明显,待连到心脏,我就死了。”他轻描淡写说着“我就死了”时,我眼皮无法控制地一颤,伸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扒他的衣服。等看到肌肤上还差一根手指就要连到他胸口的红线时,我骇然不已,连手都是抖的。“既然有解药,你为何不服?”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为什么?难道这毒是他自己下的不成?“你当申禄为何会与我联手?”他将衣襟从我手中解救出来,随意地掩好了,从瓶中倒出一粒黑色小丸捏在指间。我因他的话脑中闪过些什么,但还来不及抓住,就听他接着道:“我一向是他最忌惮的存在,他信谁理应也不该信我。我若不牺牲一些东西叫他信服我是真心实意与他合作,以他的为人恐怕未必肯瞒着你调动尚军。”“所以你就让他对你下毒?!”我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是我自己提议的。”他将药丸服下,接下去说的话让我浑身发冷,“如果你在那晚死了,正好他也不用给我解药了,我们很快便能在地府相遇。然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永生永世不再相见。”这个人,总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为我做下许多事。若是没有我那两封诏书,一切都按照他所预想的发展,我甚至都不会知道他曾经为了我服下过剧毒,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上。心头情绪翻涌,我一把将他扑到塌上,亲吻他柔软的双唇,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将剩余的那点苦涩药味搜刮一空。“以后别这样做了,我甚是心疼皇兄。”我蹭着他的脸颊,像一只温顺的猫。他明明从申禄那里得到了解药,却偏偏要等到我发现才服用,不是想再给我个教训是什么?我静静枕在他胸口,想着他果然还没完全消气,这段时间仍需谨慎着点,可不要再触了他的逆鳞。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够谨小慎微,定不会让他抓到错处,不想晚间与他卧榻缠绵时,正在舒爽的当口,却被他突然握住腿间事物,一阵揉搓。这力道并非如往常那般的轻柔撩拨,更像是带着试探,想搞清楚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好了。“啊……皇兄……”我也不知他是何用意,只觉得浑身乱颤,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他一边抽插一边观察那绵软的一团,未了轻笑着弹了弹那处,解气道:“若是他们知道你根本硬不起来,我看还吵不吵着让你立后。”“他们”是谁,平日我瞬息便能猜到,这种时候却像脑子生了锈,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啊……他们……来烦你了?”段涅不答,只一股脑顶到我身体最深处,将灼热的阳精尽数浇灌其中。我被他激的霎时也到了顶峰,挺着腰,脚趾蜷缩着,连魂魄都像是飞到了九霄云外。“哈啊……”瞬息之后,我骤然倒回塌上,胸膛激烈起伏着,脑子这才开始重新转动起来,忙向他表决心,“皇兄放心……我绝不立后,这辈子……我都只和你在一起。”说罢我伸出汗津津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段涅那根将软未软的巨物还埋在我的体内,他便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来吻我肩头。“你若再招惹别人,我就阉了你。”我闻言一抖,竟觉得他不是在与我说笑。第45章易东寻终在秋后行刑,据刑官所说,当日法场一片叫好之声中掺杂着他惨绝的哀嚎,实在大快人心。我听过就罢,对他处以极刑,不过是为了警示他人不要再走上与他一样的谋逆之路,并非是我真的想要从他身上出气。宋党余孽至此全部伏诛,也算是我与段棋、宋甫之间最后的了结吧。初秋天气逐渐凉爽,草木一半留有葱翠的绿,一半化为浓郁的金。选了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约了段涅一同踏秋共游九侯塔。因要布置一番,我便没有同他一起出宫,而是先一步来到了塔前那棵巨大的榕树下。这树长到如今已是百年,若真有灵,看我等恐怕就如看一众垂髫小儿一般吧。我将手中之物挂在了它一条低垂的枝丫上,退后看了看,又走近了调整,如此再三才算满意。立于树下,阳光正好,微风一阵拂过,地上便有婆娑叶影摇曳。“陛下,来了来了,国师来了!”安澜从远处小跑着过来。我有些紧张,理了理衣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背手注视着段涅一身雍容,雅步而来。这个人承载了我一生的喜怒哀乐,我仿佛便是为他而来到这世上,与他少时相伴,陪他年华老去。再不会有人比我更敬他爱他,也再不会有人像他一般处处为我。“在看什么?”可能是见我方才目光一直盯在树上,他看了眼满是鲜红福带的树冠,随口问道。“皇兄记得那年我落水差点淹死的事吗?”我不回答,浅浅笑道。段涅眼中飞快闪过什么,低沉华美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入我耳中:“自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