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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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屑兵是Hyperion啊啊啊嘞 字数:9248 2020年12月15日 一 罗德岛内,粗而密的管线在天花板上错落有致地盘旋缠绕,一束束的白炽灯 光打在光洁的白色与鲜红相夹的墙壁上。四处可见的摄像头机敏地旋转,总控室 里的屏幕闪过一个又一个相似而又不同的画面,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运行着,没 有一点声音。 这地方压抑得很,即时白天会来许多人,那也不过是工作的安排罢了。他们 有的张口闭口打着官腔,说些故作傲慢的晦涩语句;有的神色匆匆,忌惮着迅速 经过她的房间。谁要是在夜里跑到这种地方来,那定是庸人自扰了。 淦,就像我曾对这里的一切感到陌生,老前辈老干员们看着我时那样——当 我第一次听闻这个地方并于此迷路,瞥见那对淡色宛如日暮的眼眸时,亦是同情 泛滥,亦是感同身受。 所以后来的我总是「迷路」。 皮鞋踢踏的声音渐渐从走廊的尽头传入,声波在高耸的坚墙上来回荡漾,沉 重的踢踏声锤破了寂静。 标记为[重点看守:NO.08142]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渐渐走 到视场的中央,在灯光的照射下于屏幕中的后墙上投下颇为高大的背影。 我是不太愿意把这里称作「监禁室」的。 「是魔王的仆从……用我教你的,你能阻止他……」她像是喃喃自语,又好 似恶狠狠地咒怨,眼神中没有一丝恍惚,端坐在那黑影的正前。 「正好是零点……零一分,」玻璃幕墙外边的身影停住,一边在低着头思索 什么,一边cao作着手中的控制器:「已经是所谓明天了吧,哎……」。 那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徐徐抬起升到顶端,影子被无限的缩小,更多的光射进 了这方方正正的没有一点装饰的金属盒子。突然地从暗淡转向光芒让来者都觉得 有些刺眼,可是对面的那双瞳孔仿佛被定格住一般,甚至能看出赤色的火焰在平 稳地燃烧。室内的温度炙热灼人,向外铺散出硝烟的味道,如进入战场般的身临 其境。 我知道,这里就是战场,只有一个人的战场。 我双手是空着的,迈着难以抬动的步伐缓缓走向她,几次口水咽下,想要开 口却总是哽咽。可是步伐是不会也不应停止的,我终于还是走到了她的身前,很 近。 「小……塔,」我顿顿开了口,却好像忘了后边要说什么。一瞬间里又有那 些锋利的眼神划过,一次又一次的……但我选择相信她。 「还没有休息啊……现在有空吗?」我接着说。 她虽然没睡,可是精神却没见得萎靡。「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她看着我, 轻轻地说。 「是个好消息,他们终于同意了……!」 「什么?」 静谧的夜中我们的交谈似乎只有贴在耳边才能听清,「已经到时间了,对, 就在今天。」我揣些不知是否名为欣喜的惊悸,颤颤伸出手臂:「跟我来吧。」 「你不会忘记我教给你的杀戮技巧,更不会忘记我们共同的理念。去吧,塔 露拉,跟着他,去做早该做的事吧!」很可惜,即时他的话语还是亦如往日那样 抑扬顿挫,可这条寄生虫的话语还是被彻彻底底地无视了。 我将她递过来搭在我手心上的手指握住,扶着她渐渐站起的身体。因为一直 都是这样一动不动的静坐,以至于她站起来时有些趔趄。我框住她的后背,紧紧 地挨着,出了这压抑的舱室。 「当感染者刚刚踏出了走向生存的第一步,当感染者刚刚拥有了一面可以依 靠的旗帜,魔王便摧毁了它,被魔王蒙蔽的你,真的有爱过脚下的这片土地么?」 「科西切,消停会儿吧,你会被她烧的连灰都剩不下。」我也实在受不了这 寄生虫的叽叽喳喳了,便这样说道。 「我爱的是乌萨斯的所有人!」他仍侈侈不休,补充说道。 「喜欢一个人,而不是说你那啥那啥,知道不?喜欢他你就给他刷点——你 给过礼物么你?你可倒好!哎呀——我是乌萨斯的化身~我爱他们所有人~… …」 炎国北境的话术还算有用,虽然说出这话的人是个乞丐。 很快电梯就到了我的办公室,没有熄灭的昏黄色台灯仅能把桌面照亮,虽然 四周一片漆黑,但仍能非常醒目地看见桌面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沓文件。第一页 上面就白纸黑字地写着:。 「签下字吧,以后不必去那里了。」 她坐下来,拿起笔在第一页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在同一行的,还有陈,阿米 娅,以及我的签名。 「呵,满纸都是屁话!塔露拉,你真当没看见每一个字都是湮灭!」 「我想在哪里,只是因为我想而已!」 「当衣冠禽兽们把感染者的君王囚禁,被当成笑话印刷在报纸上供世界传阅, 你还会觉得这是好事?理想是无价的,我的……女儿。」 她停下笔来,转过头呆呆的沉默着,伸过手去轻轻拍拍桌角一个不太起眼的 盒子。 「或许科西切说的没错,满纸都是屁话,不过是流程罢了。条文不能约束理 想,放手做吧,未来很长。当然,与你无关,科西切。」 她打开那个盒子,眼神聚焦在盒中的两三个红色的糖丸,温柔而又坚定,那 条老毒蛇也终是没再借题发挥几句。 她拾起一颗塞在嘴里,嚼碎,很快便浮现出了那应该有的表情,先是狰狞, 然后眼眶红润着在嘴角弯出一抹微笑。 「这些…糖…你还留着……」 「嗯,我们一样,不会忘记感染者的战士。至少说,你完成了她最后的心愿。」 「这种做法和手艺,我可以做的……如果博士想吃的话。」 「小塔……真的,就像她描述的,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大抵是那 样,我有些明白了她走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和轻飏的落雪,心潮澎湃着,拥向面前 的这个白发德拉克女孩。 的确不同于「整合运动的暴君」,她亦是这片大地的子民,亦是北原苍茫中 的亿万分之一,我能感受到的真实绝不单单只是因为她站的位置距我咫尺。 荒漠一样的景物在不断后退,桌上还摆着两杯红酒,几道龙门经典的菜肴, 面朝着向外的落地窗坐下。简朴的小桌被打扮的隆重典雅,颇有贵族气息,甚至 还在本不宽敞的桌面上布置了烛台,特意准备了龙门不常用的刀叉。 她靠近烛台打个响指,在指尖擦出几丝火光,那点点微微的焰火像是有意识 般的游到烛芯,燃亮整个房间。 白天时候,我去问过陈,问昔时她喜欢的口味;陈便张罗起来,滔滔不绝讲 起,列了一整张单子的菜谱送去餐饮部,一边像在工作那样巡查,细细斟酌掌勺 的技法,一边呵斥那些与记忆中有丝毫分差的菜品。 「不对不对,完全错了!」 「我觉得还不错呀,」就连角峰也要挠挠头,迷惑中看着自己做出的佳肴被 人否定。「可我又怎么知道你们当年是怎么吃的……」 「这个当然要加!」 「可是味道会变得……」 「尽管加进去就是了!」 被呵斥之后,竟然会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清朗,像是在战斗中突然回复了 技力一样。他便只好照做——于是现在呈上来的菜品甚至连大小都是当年的分量, 炸得金黄的rou丸小巧精致,塞入口中却只有奶茶里的珍珠那般尺寸,轻轻撕咬开 薄脆的外皮,感受到的却不是rou汁的充沛鲜香:「唔呜…呼…呼……太,太甜了 ……!」 「为什么有股蜂蜜的味道?」 「定是meimei做的,我之前就跟她说过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乱吃,乌萨斯的调味 品怎么能跟龙门的菜混在一起?诶嘿……」她爽朗地将小丸整颗吞下,笑意难掩 地出了声:「我在北方的时候,也学过一些乌萨斯的菜肴,有机会得让她看看什 么是真正的乱炖。」 「哈哈,怎能不是佳思佳境嘉肴佳丽献佳茗?」 「莫非你们全岛都在诵读这些玄幻?」 简单的晚宴很快结束,还没有燃尽的灯烛上焰火还在跳动,平静地燃烧着。 二(R-18) 那恼人的老蛇男又出来发话了,但在这里真的没有人在乎他说什么,于是便 气急败坏了:「你这无理傲慢的……」 「闭嘴」 「塔露拉,你应该明确立场……」 「闭嘴」 「……」 犹如精神分裂那番,塔露拉像是在跟自己对话。即使她看上去已足够镇定自 若,但是喋喋不休的荒谬感……唉,牛鬼蛇神他就占了一半! 要做点什么,能让科西切汗颜,无地自容。 「塔露拉,要想做到非凡的事情,就要采用出其不意的手段。」 「闭嘴……哈?」 她下意识地回击,后才反应过来这句浮夸的话句并不是出自那条老蛇。 「试想,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而你能做到的?」 「……喷火吗?」 我捋起她额前的银发,抚过头顶在漆黑如利刃般的龙角旁停靠。 「呃……啊,也差不多,不过,我说的是——」 她愕然,犹豫着止步不前,眼睛微闭,是种苦涩的表情,叹口气淡淡地说: 「无妨。若是没用,以后不做便是了。顺便一说,我可没有什么经 验。」 科西切先生,或许曾经是个先生,但是现在的他一定受不起这种「奇耻大辱」 ——「科西切!看着啊,我要侵犯你女儿了!」 「喂!你怎能这样说?!」 这呵斥颇为耳熟,但带着她独有而又特别的愤怒,即使这声音只是细微。是 与我在切尔诺伯格领教的那种愤怒不同的。 「我,不是他的女儿。」 力拉崩倒,盆器倾侧,已经跌倒在桌子上快要燃烧殆尽的焰火开始蔓延,染 指那一席白布,飞火流星肆意飞散,角落中零散的文件也开始燃烧,蜷曲着,然 后化为灰烬,继而迸发出更大的火焰盈满厅堂。此时,烈火已燃至四壁,将我和 她如困兽般矗在中央。 我弯成弧形的手掌已经贴了上去,抚及她胸前的两个雪球。隔着衣襟,我已 能触及柔和的温暖,是区别于烈焰的和煦。轻轻地揉搓,那两个酥软的雪球随着 手指的摩挲晃动奏出谐律,手指按向衣褶,随着曼妙的弧线向上寻去,缓缓打开 她的领襟。 譬如是纸包不住火,当我轻轻地拨弄开每一颗雕饰的纽扣,将她白色略有破 损的衣襟敞开,那丰满的白乳便完全的呈现。贴近上去,那刺鼻的焦味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的芬芳。我拥住她的后背,将双手绕在她的腰间,再把自己的 面部靠近,紧闭双眼深埋于香酥中,如溺般沉浸。率先涌入鼻腔的是乌萨斯宫廷 才会使用的华贵香料所绽出的尽态极妍,是有些过分的香气扑鼻,不禁揣测这种 浓艳是不是那条老蛇的主意?那老蛇莫不是也对这具身体想入非非? 「科西切我问你,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博士……嗯啊,感觉好怪……停,停下……」 「嘶——总是带着面具的yin霏之徒……塔露拉,站起来。你是不会屈服的, 你怎会自甘堕落?」 我将闭紧的眼睛打开一条缝隙,贴在她的身体上看到的是如山一般高大的雪 乳,静静的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浮动。红色的舌尖从我嗤笑的嘴巴吐出,在光滑 的肌肤上游曳,渐渐抵达山脚下开始攀登。静潭也好,熔岩也罢。柔滑之物划过 塔露拉饱满的胸部,在波纹荡漾后推开涟漪。紧接着第二次柔软的划过,晃悠悠 的乳峰难以趋于平静,像是熔岩布丁那样松活弹抖。 「啾——嗯,啊嗯……」 稚嫩的哼唧声从她的嘴角软软流出,这更是不同于我认识的无论是哪一个的 塔露拉。舌头的舞动变得愈加轻盈狂放,有那么几分的悸动,我想要去顶替掉那 个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老毒蛇,去征服我怀中的这只龙女,去占有这宛若幼时照 片上一样可爱的塔露拉。 我又将左手放回,贴在这胸部的另一侧托住,然后卧枕般稍稍挪动头颅,拉 进双唇与她的距离,左手活动起来揉搓这松软的雪球,如点破湖面的秋露在小塔 的乳上留下吻痕。 「呜嗯……嗯,嗯……」 还是不太够的,我更加疯狂的肆无忌惮,毫不顾忌。老实说,我想听见更多。 |最|新|网|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略显凌乱的银发遮住她的脸庞,但却让面颊的羞红被映衬的更加明显耀眼。 呼吸的速度加快,小巧的嘴巴一张一合地伴着热腾腾的雾气吐出不成语句的含混 娇呻,可爱的红舌半吐露在外边,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不需要我的抚弄, 她胸前的嫩rou已能自己晃动,我便将揉搓变为挑弄,比之前的力度稍大,用指甲 的边缘绕着胸部的轮廓划出一圈圈的曲线,搅动着酥胸晃动的方向。 此时我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贴在塔露拉的胸口上,急促而又燥热的心跳声清 晰地传入我的耳膜,在眼眶的上界,隐约能看见那愈发红涨的rutou。左手的五根 手指悄咪咪地离开rufang,只留下尚未离开的唇齿依然亲吻着她的酥软。 稍稍的一些缓冲,待她渐渐趋于平稳,紧绷的身体松垮下来,呼吸声慢慢变 得细微,额头上与胸前的汗珠缓缓流下,四散后打湿了肌肤,小塔像一个不断加 温的火炉,湿滑的汗水依然保持温暖。周遭围住我们的烈火反射到她湿漉漉的皮 肤,让其变得更加滋润红彤。我挑开遮住她眼睛的发梢,便看到这比炉火还要红 润的脸颊,她慌张地挥动手臂过来想要遮掩,她深埋掩藏的纯纯少女的害臊在这 一刻无处遁形。 「小塔的这种表情,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啊。」 「别……别看,太,太丢人了!」 「怎么会呢,小塔明明超棒的——」 还没等我说完,她猛然一转之前的羞涩矜持,握住我的手臂邪魅一笑:「就 只有这种水平么?你可真是,让-我-提- 不-起-兴-致!」 我咂咂嘴,回他一个同样的笑容。 「如你所愿,黑蛇。」 左手恢复之前的挑弄,像是飞过的蒲公英那般若即若离地抚触她的肌肤,她 的身体颤动着,原本握着我的手掌此刻涌出更多的力量死死地抓紧,就连呼吸也 有种断断续续的感觉。 「痒……痒,嗯呜……嘻—嘻——」 瘙痒带来的快感催发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活跃起来,双腿蜷缩弯曲在空气中 划动热浪,我右手揽住的细腰轻盈曼妙的扭动着,带动着身体后方的龙尾如那些 火焰一般躁动。 手指又一次突然离开,然后在一刹那间准确空降到那颗如信标一样明显的变 硬的红润rutou,像是捕食的苍鹰般扑下去捏住它。 「呜啊啊!……嗯,啊……!」 少女的敏感地带被我以闪电战的方式俘获,触电般的发出呻吟不再压抑声音 的大小,大张着的嘴巴仿佛忘却了合闭,曾在大军当中从容自若的她顷刻顿然失 态,身体痉挛般的颤动——「塔露拉,我亲爱的继承者,别忘了——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若是想要结束这种痛苦,此刻就全交给我吧。」 「啊嗯……博士,请不要让他……唔嗯……」 「全交给我吧,塔露拉。」我也不太明晰这话是说给她,还是那贪婪的老蛇。 脑中一股热流窜过,收回揽住她腰部的右手放在她的胸部,全然,绝对地把她压 到身下。 我将下巴抵到她双峰之间的沟壑,只留下一根手指去揉搓已经又硬又涨的乳 尖,其余的手指跟从手心一起摩挲湿淋淋的rufang,速度达到我的人体极限,自由 地塑造着它们的形状。向内施压,将软乳贴近我的面颊,它们便像是粘人的小猫 般蹭着,环绕着。感受这既如翻江倒海又如碧翠春波的涌动,鼻腔无餍其烦地吸 吮着德拉克少女愈发燥热的体香。像是彻底的致幻,那不断灌入我鼻腔欲燎烧肺 部的焚香却又是清新得迷茫,是种说不上来的冬末春初的泥泞暗香,埃拉菲亚姑 娘的足迹仍然历历在目。我不曾见过她……但只是觉得,她是塔露拉的一部分。 我向前一跃,挽住她的脖颈,将我那已经在她身上舔舐过无数遍的红舌送入 她未尝闭合的口中。在温暖而又狭小的柔软空间里与龙舌共舞,她先是骤然一惊, 缠卷着退缩,但是被我搅动着强制拉开,松软下来。 「咕唔——唔嗯…嗯……」 我的双手扶着她湿热通红的脸颊,她双眼紧闭随我肆意的与其缠绵,舌尖与 舌尖相互碰撞,猝然她又如灵蛇般主动将我缠绕,伶俐地进攻。当这进攻持续一 段时间后消沉下来,她又绵软地发出呜呜噜噜的娇息,将主动权拱手相让。两种 状态总是在不经意间切换,此消彼长。 就这样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如扣锁般相贴近,此起彼伏的发出「咕噜咕噜」 的间奏。 「呼,呼——」她粗重地喘息着,像是在对我刚才的突然袭击抱怨:「太… 太难了……你这色鬼怎么能——!都不事先通知一下吗……简直,简直就是欺负 人!」 「我的我的,嘿嘿~下次一定!」 她嘟着嘴把头侧向一边,不变的是双颊的红润。我拍拍她的肩头,对准她微 微翘起的双唇亲昵一口。 「论灵活性你还差我一大截,你当真觉得我会屈于你荒诞的作为?」她的眼 睛倏地眯起,双眸变得锋利。 「那就准备上正餐吧,我的蛇蝎美人——」 「等…等下!」 「这自以为是的老蛇还搁那幻想呢…小塔,没问题的!——痛就抱紧我。」 我已经明晃晃地亮出了或许能让这老东西生前自愧不如的武器,黑色的帷幕 徐徐升起,缓了好一阵子的塔露拉也配合地掀起裙帘。 「你说的啊,你不就是小塔吗,过来挨透!」 「唉……好奇心害死龙,我为什么要同意你啊——你给我小声点啦!」 「好,好……」 「如果你这样跟叶莲娜嚷嚷的话,她肯定会把你的嘴冻住的。」 「……」 我眨了眨眼睛,叹口气。 「喂喂……!你怎么停了?我都还没……唔,那啥,我准备好了。」 我还是不说话,神色如故。 「又失去理智了吗?喂喂,美景美器美食美人都摆这儿了,你发什么愣 呀!」 「突……突突突然觉得好冷,想让小塔暖一下啦。」我故意学作被冻僵时颤 抖而又浑浊的腔调。 「真的么?」她将信将疑地向前一步尝试搂住我——「呀!」 我顺势将她再度拥入怀中,蹭蹭她不久之后将会盈满的小腹:「小塔,我想 要的美 人就在这呀。至于那美景美器美食,我才不在乎嘞!」 「可恶!油嘴滑舌!下次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烤成大香肠!」 「咳咳,我要进去啦——」 「等等等下!」 「你不是还挺迫不及待的嘛?」 「是……不,不是!」 「抓紧咯!斗士是不会犹豫的。」 省去了手指在少女花径旁的采风,直接令roubang循着大腿根部,送入到xue口稍 作停驻。德拉克少女狭窄的花唇毫不放松的紧皱,roubang的目的地里面像是熔浆般 向外吐露混含着绵绵湿意的热气,徐徐吹拂到已兵临城下的guitou处。 「已经这么糟糕了么……」 「别抒怀胸意了!尽快做完啊你这混蛋!」 她的娇嗔也如呵斥,虽然我没有技能,但也却像回复了技力那般准备就绪。 「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我扶住她纤悉的腰部,作蓄力状稍稍抖动roubang,然后像是无情的打桩机般猛 地插入,其动作利索程度毫不亚于昔日整合里的粉碎攻坚手,直接突入到爱xue深 处。 「啊啊——!啊啊啊——!啊呵,啊呵——」 尽管无法辨析究竟是到了何处,但是听到塔露拉如噩梦初醒般沉重的呼吸声 和看到她像是昏死过去一样惨淡的白眼,我也能大抵判断究竟是到了何种地步。 更不必说我已被她抓紧到痛入三分的双臂与她隔着衣服就能看到迷之隆起一条直 线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愈来愈低,但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甚乃连呼吸也都是断断续续的, 身体也再如痉挛般惊厥不止。 我的双臂虽然隔着衣物,但也渗出斑斑血迹。她像是昏了过去,但却牢牢抓 紧不肯松手,失神的双眸里还有几珠泪滴在眼眶边上打转。 周边的熊熊烈火已无限向我们逼近,蒸腾的热气弥漫在眼眶外虚幻掉所能看 见的事物,身前少女的白嫩玉体也只能大概看出个被焰光渲染的轮廓,只能听见 塔露拉绵延的娇息在耳边回响。 「嘶——嘶——」 「怎么样了,小塔?对不起,我……」 她的嘴角抽搐良久,哽咽着,艰难地摇摇头才挤出一个娇弱的字眼:「痛… …」 少女xiaoxue那紧皱的防线反而却成了痛感爆发的罪魁祸首。进去这如火山洞xue 一般的秘境之后,动作幅度不宜过大,连完整的抽插都不需要,将整根roubang留在 蜜xue内部,我缓缓地开始摩擦,搅动里面粘稠的风浪,发出「啪啪哒哒」的响声。 垂下来的黑色飘纱裙摆遮蔽了下方的视野,薄薄的盖在我的roubang上引泛一些舒软。 「怎么?受不住了么?」风平浪静之后,她才渐渐适应下来睁开双眼,遽然 露出鄙夷的眼神,昂着脑袋对我说:「你快要让我感兴趣了,面具人。不想被烧 成乌萨斯冬天的柴火棍的话,就赶紧动起来!」 她轻蔑地笑笑,见我一脸的呆滞,接着说:「我得承认,你是个半途而废的 坏家伙,你所领导的这一大群人又何尝不会如你一样呢?——总是要有一个人要 去打扫这一切,无论是你们在国家对抗间的雕虫小技还是你现在所行的卑劣之事。」 于是她便自己动起来了,动作成熟老练,也不再发出懵懵的娇嫩喘息声。我 扶着她的腰部任她随意发挥,眼睛聚精会神地盯在她不断收缩膨胀的腹部,眼珠 跟着roubang运动的轮廓轨迹上下转动。不由我控制的roubang正在一步步深入她的身体, 我亦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经溢于言表。她的动作过于优雅,德拉克的身躯像斐迪亚 一样柔软,连我这样「身经百战」的博士都在这时间觉得自己是个只会狂冲蛮干 的莽夫。 「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自己动嘛!科西切,你输了。」 「混账!我命令你……立,立刻停下!……唔嗯……」 「好的……」我照做了。 「不是说你,是那个寄生虫!……嗯啊…呼唔,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真是丢了八百年的大脸!」我模仿着黑蛇的口吻对黑蛇说。 「就算…是做这种事,那也没有你的份!…啊…嗯呜……要动,也只能是我 自己动!」 「啊啊啊啊——!」这回发出嚎叫声的是我,因为我感到双臂实在是要被抓 断了:「塔露拉,轻点啊啊啊!」 「斗士是不会犹豫的——所有斗士!」 她率先吹响了冲锋号,用力地抬动自己身体,俏丽的双臀虽软,但却十分有 力气。与尾巴一起重重地砸在我身上时候压住我的yinnang,不故意地揉搓。 「小塔……慢点」 这温度升高来得如此之快,我还真是恐惧我的棒棒儿待会就要变成烧火棍。 她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是听着我一段段的惨叫不断提高速度。 「给我——滚出去——!」 她在怒号,眼眸中充满火焰,即使身上已经湿汗淋淋,裙摆因为湿透而耷拉 下来贴在腿上,胸口被打开的领结自由狂野地飘荡,双乳也剧烈地晃动着,衣冠 不整,yin霏激荡。 周遭的烈火已抵达她的身后,像是龙翼般在她的脊背展开。不断地抽插中, 我快要对「热」的感觉麻木了,抛去温度去品味爱xue中的剧烈运动,感受到里面 愈来愈滑润,愈来愈柔软。她紧紧地将我包裹住,挤压,然后不断的向内送去, 我便如在夹缝中生存般去探寻前方更广阔的空间——zigong。 她主动的配合让我距离目标越来越近,越到深处那快感便来得更快,还没到 达终点,我的roubang已经有些无法忍耐,感受到一束束的流动在奔向前端,只得自 己也同样加快速度。我几近疯狂地抽插着,摩擦时二人液体碰撞所产生的啪啪声 已宛若暴雨,roubang于紧致的肌rou中快速,甚至是暴力地搅动,不断扩开一条通往 神圣且未知的道路。 「唔,唔唔……哼啊啊啊!」我像野兽一样咆哮,吃力地推动快要熟透的rou 棒:「小塔——!要来了——!」 「好!全部注进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是真的已经达到极限了,guitou处像是被什么不可阻挡的洪流推进,不断积累, 最终爆发。她陈润在我马眼处的爱液被来自尿道的白浊冲刷突破,一团团炙热的 粘稠迸发出去,直抵最深处满溢。二人的身体一起剧烈颤动,潺潺的急湍拍打嫩 岸的声音像是打着节拍,持续良久,直到我的双目愈发昏暗,感觉连腰背都空虚 无比,整个人浑然被榨干的疲态。 「呼——」我们长舒了一口气,瘫软地坐在地上。她挽起袖口擦擦满脸的汗 水,我小心翼翼将深插在花径中的roubang徐徐拔出,已经红彤彤的了,guitou处挂着 的白浊藕断丝连,待我拉远之后随惯性缠绕到roubang上,我收起如沙拉酱热狗般的 阳具,仰下去望向天花板。 「唔呼——呼——」 几缕银白色的发丝渐渐遮盖了我的双眼,她看上去很是狼狈,却又精神饱满。 「这次抱歉啦,我实在是忍不住……」 我才注意到周边的火焰已经悄无声息的熄灭了,她的声音很低,流露出愧疚 的神采,像是在说悄悄话那样侧在我的耳旁。 「我,我差不多掌握要怎么弄了……下次,下次我一定……」 「还有下次?」我有些震惊,顿然感觉连roubang的疼痛也无关紧要了。还没等 到她怅然失落的表情出现,我就已经蹒跚着踉踉跄跄地拥上去,用双臂将她紧紧 挽住,「好,好……下次一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