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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写着满屏的“呵呵”。他怎么不知道,嬴政那张脸皮底下,还有这样不正经且极其不要脸的一面呢?徐福吃着吃着,也就没什么食欲了。嬴政陪着简单用了些食物,便也不想吃了。撤掉桌案之后,嬴政当先开了口,道:“阿福如今都恢复了哪些记忆?”徐福一怔,他原本要问话的节奏全被打乱了。但是徐福也知晓,嬴政心中的担忧一直都没有完全消散,此时最好是将全部的事都与他说一说,好打消他心底的担忧。于是徐福道:“全部。”他细细思量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告诉嬴政,自己究竟是从何而来。坦诚,似乎是夫妻,哦不对,夫夫间最基本的准则。假如嬴政对他不坦诚,徐福觉得自己应当是会觉得不爽快的。“包括从前在鬼谷的记忆吗?”徐福点了点头。现在他脑中的记忆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梳理,徐福已然没有丢失的记忆部分了。“那还有什么……别的原本不应该属于你的记忆吗?”嬴政低声问道,他的身子微微前倾,能恰好将徐福罩在他的气场之内,这会令对方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安全感。但徐福却觉得他此时说的话,有些怪异。“没有。”徐福说。嬴政rou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徐福心底怪异感更浓,于是他道:“但是我似乎拥有了上辈子,哦不……上上辈子的记忆。”嬴政笑了笑,神色看上去很是自然,“是吗?这般神奇?”“是很神奇,我梦见你了。”嬴政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对劲,这当然没有逃过徐福的眼睛,他心底涌现了一个猜测,徐福忍不住了,立即问道:“你是不是也做了这样的梦?”嬴政道:“我怎么会自己梦见自己呢?”“你梦见的是另一个你。”徐福拧了拧眉,“那一个你,对我很糟糕。”嬴政抿了抿唇,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情绪渐渐变得难辨了起来。这一刻的他,乍一看,倒是有些像那个秦始皇,不过徐福保持住了冷静和理智,他猜测出了嬴政不对劲的原因,于是再度问道:“你也梦见了对吗?为什么不愿意我想起来呢?”嬴政面色渐渐缓和了起来,“寡人并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徐福已经能很明显地看出嬴政在狡辩了,这样的事没什么可值得去狡辩,那只有一个原因。徐福忍不住蹭上了前,如果不是徐福个子矮了一些,那么他此时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强行将嬴政圈住了,“为什么?”徐福低声问,然后伸手将嬴政抱住了,“因为你觉得,我会受记忆影响,从而憎恨厌恶你?可你们又不是同一个人。我只认得你,又不认得他。”嬴政沉默良久,方才抬手反拥住了徐福。嬴政微微舒出了一口气,“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忧心此事,因而并不愿意你想起这段记忆。”徐福从他怀中挣扎开来,目光紧紧盯着嬴政的脸庞,但是令徐福觉得奇异的是,嬴政并未完全松一口气,他的眼底掠过了如释重负的光芒,但还有点儿失落。徐福细细思虑了一下。因为从本质上来讲,那个秦始皇其实也是嬴政吗?他们既然会做这样的梦,也有可能,梦中的两个人分别是他们的前世?虽然徐福觉得有些扯淡,可这看起来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徐福不愿再去思考前世的事,纵然是前世,那也应该是和这一世分开来看的。毕竟徐福经历了那一遭梦境之后,实在被那个徐福和秦始皇之间扭曲的关系,虐得有些揪心。此时若再揪着不放,那不是反倒令自己难受吗?于是徐福干脆地放下了。嬴政岔开了话题,道:“那之后,你可还会再失忆?”“我想应该不会了。”既然所有的记忆都已经拥有了,再失忆就显得不大说得通了,“只是我依旧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我会这样频繁地丢失记忆?”而且突然间脑子里涌现前世的记忆,也显得很奇怪。这些都有何用意?难道说他频繁丢失记忆,还是来源于前世造下的孽不成?但是徐福细细搜索一下记忆,却又什么都没能发现。这个没有发现,不过徐福倒是陡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他从前还在心中怒骂田味,认为他便是那历史上撺掇始皇帝求长生的方士,但是经历了一下前世的记忆,现在的徐福就有点儿不大好了。那个给始皇帝制丹药,让他求长生,并出海为始皇帝求仙、求灵药的,竟然就是他自己!所以他才是最终害死始皇帝的人!徐福被这个结果雷得有些恍恍惚惚,再想起过去见了田味,便心中极为忌惮的心情,徐福就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儿……讽刺。谁能想到,在前世他便是处心积虑想要坑始皇帝的人呢?“你……”徐福开了口,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其实现在换位思考一下,嬴政的心理就变得极为好理解了。嬴政不愿意他记起前世的事,是担忧徐福心中生出抵触情绪,而此时徐福也不敢提起前世他弄死秦始皇的事啊,这实在是太尴尬了!“我有事要与你说。”“嗯,你说。”嬴政道。徐福琢磨着,此时得先将气氛转变一下,于是他道:“你在我失忆的那段日子里,都哄骗我做了些什么?”徐福声音冰冷,口吻严厉,只是气势比嬴政还要稍微低上一些。嬴政全然没想到,陡然间话锋一转变成了兴师问罪。嬴政有些心虚。他的确是充分利用了那段时间,疯狂地和徐福尝试了各种不一样的姿势……不一样的地点……“……我们之间,能做什么事。”嬴政当然是选择厚脸皮地含糊过去。“你莫要以为我不记得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既然记得,阿福又何必来问我呢?”嬴政微微笑道。徐福气得咬牙。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他冷冷地看着嬴政,道:“我偏要听你说!”“何事?我实在不知。”嬴政竟然耍起了赖皮。徐福也是气上心头了,遂脱口而出道:“便是你如何哄骗我,随你变换各种花样上床的?”死寂般的沉默陡然在大殿中蔓延开。徐福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又被嬴政诱哄了一回。徐福实在不大解气,伸手捏了一把嬴政的腿根rou,这里的rou一捏最疼不过,但是徐福紧接着看见的,却是嬴政面不改色地支起了小帐篷。徐福:……他大约悟到了一点,与这等流氓争论,最后多半是没结果的。于是徐福果断换了话题道:“王后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