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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道大哥不是害他淹死在水里了吗?难道他还好心地将自己送到医院了?徐福撑开疲累的眼皮,看见的却是床顶,而且还是颇为古香古色的床顶。徐福立即翻身坐了起来,随后他便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袍,分明就是古代的装束。徐福不慌不忙。他这是穿越到古代了?倒也没甚关系,只要活下来就好,在这个时代,他照样能给人算命看相。然而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了,外面的男子见他坐了起来,懵了懵,“先生……先生终于醒了!”徐福乍然看见男子的面容,还觉得有些可怖,不过他瞧过的面相多了,便也就没什么感觉了,他迅速调整好心情,看向男子,道:“阁下是?”男子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随后他才将水盆放在一旁,凑上前来道:“您失忆了?”好像穿越的都是这样演的?于是徐福点了点头。“您在之前便说过,一旦您失忆了,便让我提醒您,您将失忆前的事,都记在了绢布之上,那绢布放在马车里。”徐福愣了愣。难道这具身体之前还早有准备?知道自己会被别人的灵魂进驻?徐福点头问道:“那马车在何处?”“我带您过去。”男子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道:“我叫阿武。”徐福点了点头,跟着他出了客栈,找到了客栈后拴着的马车,徐福将马车翻了翻,最后从抽屉里翻到了无数的书简,以及一叠绢布。徐福先展开了书简,只见里面多是记载岐黄术以及卜筮之术的,竟是意外地合他的胃口,看来原主的喜好倒是与他颇为相像。然后徐福才展开了绢布,从最上面一张,看见了记载。“这上面所有的字都是你记录下来的,你看到这块绢布的时候,代表你已经失忆了。你要记得,你很早就穿越到秦国来了,现在你身边那个面部受伤且面相怪异的是阿武,还有个被捆起来的胖子叫王河,王河偷走了你的手札,私自和他人换面相,导致阿武平白受灾,你答应了他要为他换回面相。对了,阿武是绑架你到楚国去的人,等你回到咸阳,要让他受点惩罚。……最后,你要记得,秦王嬴政,现在是你的情人。”这绢布上的信息量太大了,徐福一时间有点接受不来。他很早就穿越了?不,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阿武被人换了面相?徐福的双眼仿佛瞬间被点亮了,相比之下,还是此事更能吸引住他的目光,并且让他感觉到一丝熟悉感。至于那绢布上的最后一句,被徐福全然忽略了。他根本没有半点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当然就不能那样快投入到角色之中。虽然徐福觉得,依照绢布上熟悉的字体和口吻来看,他的确有可能只是失忆,而并非穿越,但这太令人细思极恐了,而且徐福觉得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个时代的事,所以他始终无法代入那些情绪。既然代入不了,那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徐福放好书简和绢布,下了马车,“王河呢?”阿武听他如此问,面上不易察觉地涌现了喜色,“他被绑在了我的屋子里。”果然提前写下的提示还是有用的!阿武心底轻松了不少。“带我过去瞧一瞧。”阿武点头,立即带着徐福过去了。待见到那捆在屋中的王河之后,徐福便立即发觉到了他面相的不对劲。那绢布上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与别人换了面相,但是偷来的面相又能维持多久呢?可以呈现命格的,不仅有面相,还有掌纹。更重要的是,你这个人浑身上下,其实都可以算作面相的范畴中,面相并不单单指就看你的脸。哪怕王河获得了一时的转运,之后他换过去的面相,也会受到拖累,渐渐变得平庸,甚至最后变得糟糕。换面相这等术法,本来就是在逆天,那么最后为了平衡,他们身上便会有东西被取走用于偿还。最有可能的便是会早死。值得吗?徐福想不通,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王河,随后抽回目光,道:“你放心,我会为你将面相换回去的。”阿武点头,低声道:“在先生昏迷的日子里,我不敢贸然搬动先生,便只有暂时住在城中,等先生休息好了,明日我们便继续往咸阳去。”徐福对于去不去咸阳,倒是没什么想法。此时阿武又道:“先生昏迷好几月了,秦王派兵开始攻楚了。”徐福没有之前的记忆,此时对阿武说的话,什么感触也无,于是他只点了点头。突然,徐福感觉到了一股绞痛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胃部,徐福面色难看地捂住胃部,道:“去寻些食物来。”阿武脸色微变,道:“是我疏忽了。”说完,他便立即狂奔了出去。徐福一想到阿武说他昏迷了好几月,估摸着也是水米未进,徐福便登时觉得胃更痛了。他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他觉得,他看着王河吃不下去。很快,阿武将食物送来了,待徐福咽下之后,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就在此时,有人踢开了他的屋门,徐福面色一冷,朝门边看了过去,门外的人见着徐福瘦了许多的模样,心中又惊又怕,“噗通”一声跪下来,道:“令庶长受苦了!拿下他!”庶长?徐福又一头雾水了。不过外头的人倒是涌了进来,直接朝着阿武围上去了,阿武大约猜到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了,他并没有反抗,于是很快便被制服了。而方才跪地的男子,已经走到了徐福的跟前,沉声道:“庶长。”庶长应当是个官职,而且职位应当还不低,徐福迅速在心底做了定论。“你是?”“我不过一介小人物,庶长定是不认得我的。我们兵分几路,已经寻了庶长好几个月了,没成想在这座城中碰上了庶长!”那人无比激动地道。徐福有些难以适应这样的热情,他问道:“你们是秦王派来的?”“不错,自庶长失踪以后,王上便分外担忧,甚至因思念庶长而夜不成眠!”徐福觉得对方说得有点儿夸张,还有点儿rou麻。“请庶长随我们回咸阳。”那人又道。“可以,但是,先松开他吧,将他带上一同离开,隔壁还有个绑住的胖子,也一同带走。那胖子心思狡诈,你们看着他的时候要小心。”徐福淡淡道。虽然他并不适应现在的身份,但是要拿起架子,装作自然应付,那是没问题的。“诺。”他们早已习惯徐福的发号施令,哪怕徐福的要求再奇怪的,他们都会遵从。于是徐福在刚刚醒来,被迫接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