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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嬴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从来没看见徐福这般模样。“他是从舆城出现的?”“是,这个地方,有何不对吗?”哪有这样巧合的事呢?徐君房到过舆城,田味也是从舆城出现的。舆城是个小地方,徐福从前听都未曾听说过,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地方,他们竟然都在那里出现过。若说中间没有什么缘由牵连,徐福不信。徐福的脑子里顿时就剩下了舆城两个字。他想去舆城!“无事,这个地名,我觉得颇为耳熟。”徐福岔开了话题。“卜筮之事……无论你能力是否会消退,大秦国师,唯你一人。”嬴政突然沉声道。大约是担心徐福因为田味那番话多想。“嗯,我知道。”徐福面色极为平淡,嬴政细细打量他一番,也确定徐福是真的没将田味的话放在心上。那就好……徐福于他的意义,早就不仅仅是那个会卜筮的太卜了。等再上了马车后,他们便没再说起田味了。在这样的时候,没必要让田味这个名字来坏了心情。“阿福。”嬴政忽地又抓住了徐福的手腕,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徐福的腕节,“到今日,我们已然相识十年了。”“啊……”徐福恍惚了一阵。好像,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十年……有这样快吗?徐福依稀还能记起最初和嬴政在一起时,自己满脑子都是,哪一天和秦王掰了要往哪儿跑、当不成国师又能干啥……等等问题。那时候,嬴政在他心底,差不多是和人形按摩棒划上等号的。他有几年没有再回想过这些东西了?徐福自己都不大能记得清了。时间会让某些记忆变得模糊。徐福现在满脑子就剩下了,怎么打下六国,怎么帮嬴政统一,怎么改变历史上关于他暴政的记载,怎么强盛大秦……除却这些之外,又被如何教养扶苏、胡亥,以及卜筮内容占满了。然后,然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假如离开嬴政这句话……嬴政没有再出声,他眯了眯眼,紧紧盯着徐福面上的表情,不错过一分一毫。嬴政的目光渐渐变得着迷起来。他能通过徐福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大致猜到徐福在想什么。他是在觉得不可思议吗?从一开始,嬴政就知道徐福的心从来没有落下来过。但是时间总能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十年,多么美妙的两个字。它改变了徐福。嬴政伸手将徐福揽在了怀中,他感受着这一刻拥徐福在怀中的滋味。哪怕是过上百年,他都不会舍得放手的。徐福没有挣开他,他们各自陷入了思绪之中,看上去好像都在神游,但是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又被拉得无比地近。嬴政没有想到的是,十年改变的岂止是徐福,还有他。他不是也慢慢转变了性子,并且想要拥有徐福一生吗?从前的嬴政,怎么会想到这些呢?马车还在摇摇晃晃地走着。大臣和百姓都各自回家了,他们带着敬畏的目光从马车旁走过。而马车里,嬴政将徐福搂得更紧了一点,他沉声道:“阿福,让我们变得更近一点吧。”他的声音低哑而迷人,像是蛊惑人的精怪一样。徐福脑子里已经进行了解读。更近……还能怎么近?负距离吗?正想着,嬴政就真的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成负距离了。驾车的侍从隐约觉得,马车似乎忽然间颠簸得有点厉害了,但是王上也并未斥责,侍从也就老实地继续驾车了。反正马车都很颠簸嘛。马车内,隔着一层马车帘,外面的光泄露了一些进来,明明暗暗,落在徐福的脸庞上,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然后掐了嬴政一把,“……离宫门应该不远了吧?你怎么办?”嬴政没说话,反而俯身又吻了吻徐福的耳廓。酥痒的感觉陡然在徐福的身体里蹿了起来,他差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于是徐福冷着脸,又顺手掐了嬴政一把,这次掐在他的大腿上。不过可惜力度不够,掐在了肌rou上,对嬴政半点影响也没有。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住了。车帘停住了晃动,光不再能漏进来,徐福的脸庞落入了黑暗之中。嬴政抬手捏了捏他脖颈后的软rou,“嘘。”士兵们当然不敢看马车内的人,他们确认侍从无误后,就将人放了进去。马车再度动了起来。嬴政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直接套在了徐福的身上,缁色的袍子在马车内被徐福踩了两脚,不过最后还是将徐福裹住了。嬴政轻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阿福又病了。”“……”徐福抿了抿唇,没说话。好吧,十周年,勉强也能算得上是纪念日了,便宜嬴政一回。就是嬴政的动作实在太轻柔了,反而轻柔到徐福觉得心底痒得厉害,甚至有种想要对方更粗暴对待自己的欲望。徐福觉得今日自己的脑子实在不大清醒!很快,马车又一次停住了。侍从低声道:“王上,庶长,到了。”“掀车帘。”外面的人闻言忙掀起了车帘。徐福下半身近乎是光溜溜的,尽管下面的衣衫还套着,外面更裹着宽大的袍子,但是徐福总有一种会被人窥见的羞耻感。嬴政将徐福往怀中搂得更紧,然后轻松抱着人下去了。宫人们见此情形也并不惊讶,因为庶长入冬以后,就经常昏睡呢。前几年也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哪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不过宫人们暗暗又叹了一声,王上待庶长真好!睡着了就亲自抱回去!旁边的人心道,这有什么,今日我还看见王上弯腰给庶长系佩剑呢哼!……徐福揪着嬴政胸前的衣衫,被他带进了宫殿。胡亥和扶苏就来迟了一步,于是就被大门无情地阻挡在了外面。胡亥叹了口气,“父亲又在和父王亲热了吗?”扶苏眉头一跳,转头问胡亥:“这是谁教你的?”胡亥眨眼:“你呀。”他差点出于惯性地又说一句“赵高”。赵高还不知自己又躲过了被问责的一劫。这头扶苏微微懵住了,“我?我何时教过你?”扶苏皱起眉,已经认为胡亥是在撒谎了。“你宫中有书简就这么说的!”胡亥理直气壮道。扶苏头疼不已,将人拖了出去,“你若是撒谎骗我,我便……”“对我做坏事吗?”胡亥眨着水灵灵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瞧着他。扶苏又觉得这话太过……怪异了些,他脸色黑了黑,“难道这也是从书简上看来的?”胡亥重重点头,“真的,你不信我去给你找书……”胡亥说完,挣开扶苏的手臂撒腿便跑。扶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