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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厉声问道:“如何?先生此时可愿意瞧了?”徐福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将他从头瞧到脚,“瞧?不用瞧。你的头上,写着四个字,血光之灾。”男人更怒,抬手便要刺他。“你不敢杀我。”徐福淡淡道,“你需要我为你改命,我若死了,你还能寻谁呢?”男人手中的动作登时就僵住了,他冷笑道:“你当真会改命吗?”“若是不信,又为何费尽功夫将我带到此处?”徐福依旧神色平静。男人咬咬牙,“好利的一张嘴。”徐福懒得与他再搭话。男人如何暴怒,如何愤恨,如何不满,如何充满杀气,在他眼中都不过如同小丑般的举动。他笃定男人不会杀他。或许男人会有一时的冲动,但背后还有个子成,子成不蠢,他知道该拦下男人。男人将手中的长剑丢开,语气不快地问道:“说说吧,这血光之灾是何意?”“阁下似乎并不明白何为,与人尊重,与己尊重。我是阁下请来的,不是求着非要来的。”男人冷笑一声,低声道:“明明是绑来的……”但男人终究还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越是地位权势高的人,便越发舍不得就这样去死。正如徐福所说,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费尽功夫将人弄来了。男人久久没有说话,而徐福也站在那里很有耐心地等待。也不知道过去了过久,直到殿中的宫人们都冷汗涔涔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他面上还顺着挤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请教先生,血光之灾,何解?”这一招,真是百玩不烂!还真是谁都逃不出一个生死的圈啊。徐福这才将目光落到男人的身上,低声道:“未来七日内,都要小心了,小心兵器带来的血光。”男人不屑地嗤笑,“寡人为王,谁人敢用兵器来伤害寡人?”“若是不信,便拭目以待好了。”男人听不明白拭目以待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徐福就是让他等着瞧。徐福转头看向子成,“我累了,回去吧。”子成倒也任劳任怨地点点头,准备送徐福出去。男人大概是不想被徐福给气到心梗,也很爽快地放了人。只是等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徐福才突然回头,口气寡淡地问:“哦,忘记问了,阁下是哪国的君主?”男人面色黑了黑,道:“问我儿子去吧!”作者有话要说: 子成是化名,此人也是历史上有的人物。不过你们搜子成这个化名肯定搜不到。倒是可以猜猜他是谁。第187章子成面色尴尬地引着徐福出了大殿。“现在能告诉我了?”徐福冷声问。子成收起面上的尴尬之色,沉声道:“这是在燕国。”燕国?燕王真是个没礼貌的人。徐福转头又看了看子成,哦,就算知道这里是燕国,他也并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走吧。”他也不指望自己的那点儿历史水平,能想出来对方是何方神圣了。子成松了一口气,恭敬地带着徐福出宫,再也没有谁上前来找徐福的不痛快。等重新回到宅子里之后,子成迅速命人备好热水,先供徐福泡了个热水澡。徐福刚泡完澡欲起身,几名美貌的侍女便进门来了,口中娇柔地唤着,“先生,请让奴婢们为你更衣。”弯得不能再弯的徐福心底打了个哆嗦,本能地向要避讳开这些女子。“出去。”当听见徐福冷酷无情两个字的时候,侍女们还不肯相信,她们呆了呆,随后又听见徐福重复了一次,她们才不甘不愿地往外退了。生得这般好的男子,瞧上去又地位高贵,谁不想勾搭上呢?但谁知道,偏是个不解风情的呢。侍女们退出去后,暗地里埋怨起了此事,无意中被管家听见了,管家冷声道:“整日在乱想什么?那位先生是什么人物?岂是你们能高攀的?”侍女撇撇嘴,暗地里道,“也是……自己就生得那般貌美了,还何须我们呢?”徐福对这些背后的议论一无所知,他拭干身上的水迹,披着衣袍起身,有种莫名的,为嬴政守身的诡异感。换在上辈子,徐福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日啊。对待投怀送抱的美丽女人,竟是一概不顾了。他拥着衣袍上了床榻,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接下来几日,徐福日子都过得极为悠闲自在,燕王也并未再邀请他进宫。直到徐福抵达蓟城的第六日,子成匆匆前来,撞开了徐福的门。“……先生。”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站在门口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发着白,眼底还带着未能完全退散的惊恐之色。他喘了喘气,平息下了自己的呼吸,随后恢复了平日里沉稳的姿态,“先生神通。”徐福放下面前的竹简,抬头朝门边看去,“……应验了?”子成的嘴唇嚅动了一下,“不错。”他顿了一下,犹豫着补上了一句话,“父王想要见你。”“那如此瞧来,燕王受的伤,还未致死了。”徐福推开竹简,从桌案前起身,走到了子成的身边。子成面色尴尬,心中有些暗恼,但一面又觉得燕王做得的确有不妥之处,于是也无法出声斥责徐福言语间的无礼,子成只得将情绪统统憋了下去。徐福很快跟随他第二次进了燕王宫。燕王宫中的守卫比上次来时更加森严了,整个王宫都笼罩在一股紧张的气氛之中,徐福心中颇为不厚道地想,让你一面将我绑来,又一面怀疑我……总得自己吃个苦头,才知道有求于人该是什么态度。很快他们跨进了殿中。徐福瞥了一眼,却并未瞥见燕王的身影,他的心中浮现几丝疑惑。既然请了他来,那燕王人呢?待走得更近一些,徐福才看清楚,燕王人是在的,只不过,燕王仰躺在了桌案之前,直到听见脚步声近了,燕王才当即侧了个身,勉强捡起了他的君主威严。这一打量,徐福都有些吃惊。燕王脸颊上带出了两道口子,看他难以坐起来,身上应当还有其它的伤处。莫非是遇了刺客?什么刺客能进到王宫中来?这不可能啊!“先生真是神人。”燕王沉声道,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恭敬,莫说恭敬了,连半点笑意都没了,他眸光冰冷,神色难看,看着徐福,便如同看着一个大凶器。不是所有人都有嬴政那样高的接受度。徐福清楚这一点。燕王一面想要自己可以为他改命,甚至是反过来帮助他,搞掉秦国;但是一面呢,燕王又畏惧自己身上所展现出的神通,认为这会威胁到他。为君主者,向来都极能脑补。没有东西可以拿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