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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打好仗了。秦军中别的不说,将领与士兵之间的默契是十足的,加之将领优秀,士兵悍勇,秦国能一步步将疆土开阔出去并不奇怪。熊义这时才回头阴沉沉地看了一眼徐福,“他逃走了,这下你该开心了。”“自然开心。”徐福姿态坦荡。被用来威胁他的人逃出去了,他能不开心吗?熊义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胸中翻涌的情绪压住了。熊义叫来人去追蒹葭,但他自己却并未放再多的心力到这上面来,本来抓住蒹葭就是为了引徐福上钩,现在徐福已经在了,对于他来说也就不重要了。熊义带着徐福到了自己的帐中,前几日徐福都是与他分开的,今日熊义却无论如何都没不提让士兵带徐福回帐子的话。徐福心中紧了紧,熊义这是打算做什么?熊义看到他捧着小破鼎的手紧了紧,忍不住笑了笑。在他看来,这就是徐福内心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但实际上,徐福还是在琢磨怎么搞死他呢。“这个东西你偏要抱在怀中吗?不如放下来?”徐福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熊义露出纵容宠溺的表情。徐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熊义走到床榻边坐下,他拍了拍床面,对徐福道:“过来。”徐福的脚步顿在那里根本没有要挪动的意思,“我要回我的帐中去。”“日后此处便是你的帐子了。”熊义满面笑意,“我可不敢放你回去,不然又被你跑出去了,怎么办?你那个侍从跑了,我不管,但你不能逃走。”“赵军守卫森严,我如何能跑出去?”徐福记得自己还在营地外围发现了铁蒺藜。那玩意儿要是踩上去,滋味铁定分外舒爽。蒹葭来的时候,也不知中招与否。“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呢?”熊义笑了笑,完全没有要放徐福回去的意思。徐福只得在心中轻叹一口气。熊义啊熊义,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干掉你的啊。徐福走到了床榻边上,淡淡道:“那我若是睡这里,你要睡地上吗?”熊义脸上的表情僵了僵,“自然是我们一同入睡。”“你身上带伤,若是不慎被我……”徐福说到一半就打住了。熊义的表情再度僵了僵。熊义现在当然分外珍惜自己的性命,谁能说得准他和徐福共睡一榻,最后出事的是谁呢?说不定没等他对徐福做什么,他就先丧命在徐福手下了。熊义只得咬着牙,迟疑道:“……那、那你睡床榻便是。”“好。”徐福应得极快,然后还神色自如地吩咐士兵给自己打热水。简单擦洗的时候,徐福才放下了手中的鼎。徐福离开的时候,熊义对那鼎有些好奇,他看了一眼徐福的背影,忍不住走到了那小鼎旁边,掀起了那个并不搭调的盖子。然后他就发现鼎中流动着什么液体,波光粼粼,在烛光的照映下,分外漂亮,上面还飘着点碎掉的干花瓣,散发出点点馨香。熊义实在摸不着头脑,这能用作卜筮?不久之后徐福走了出来,熊义指着那小鼎,问徐福:“这个如何用来卜筮?”徐福斜睨他一眼,“你想试试?”熊义面上喜色更浓,“你愿意?”“不愿意。”徐福冷酷地拒绝了他,然后非常自然地走到了床榻边上,合着衣袍倒下准备睡觉。熊义望着他的身影,只能无奈地选择了……打地铺。徐福听见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觉得自己也是挺厉害的,明明熊义是威胁自己的反派,但是却生生被自己逼到了去打地铺,而自己这个被威胁的人,还能舒舒服服地睡在床榻上……徐福闭上眼,迅速入睡。熊义离开咸阳已经快要六年了,徐福能睡在不远的地方,熊义都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拉到了过去的咸阳城中,那时候他还是奉常寺中的公子熊义,人人都不敢得罪他。就连秦王见了也要客气待之。那时候徐福对于他来说,本也只是因着皮相而喜欢上的,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遭逢大变,日子如流水般逝去,他心中对于徐福的执念却是越来越深了。到现在,徐福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仇恨和爱慕在心底交集挣扎。熊义怎么还能睡得着?他起身坐在床榻边上,怔怔地看着徐福的方向。看了会儿后,一股浓香将他吸引住了,原来是帷帐被风掀起,风跟着灌进来,将那小鼎中的气味儿吹散了出来。熊义忍不住拔腿走了过去。那气味儿闻起来很舒服,熊义甚至隐隐觉得徐福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他不免有些沉醉,待闻了会儿之后,熊义发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渴,于是他迅速转身叫士兵给自己送水来。熊义端起水猛地灌了两口,凉水入喉有些刺痛,甚至还有些呛得难受。“给我喝的什么?”熊义脸色一变,神色狂躁地揪住了那士兵的衣领。士兵愣了愣,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是水啊。”熊义张了张嘴还要怒骂,喉咙里却刺痛得难受,他忍不住将水全部呕了出来,火光照映着营帐外的地面,熊义瞥见里头隐隐有着血丝。熊义心底蓦地升起一阵恐慌的情绪,他松开那士兵,怒吼道:“把他给我抓起来!”士兵一脸慌乱,跪倒在地,“将军!将军,我什么也没做啊……将军!”其他士兵一拥而上,将那人从地上拖走了。熊义抓住帷帐,垂下头来,抠了抠喉咙,他吐了些唾沫出来。里面夹杂着血。他不知道是自己喉咙破了,还是内里在呕血,而且更令熊义恐慌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血的味道,他舔了舔唇,全身上下都笼罩着酸软的感觉。他最近都没能好好进食,因为他的胃口越发不如从前了,而且味觉也的确不如之前敏锐了。熊义有些慌张,突然想到了一点。之前李信中毒的时候,不就是这个样子吗?难道他也中了水银的毒?熊义的脸上闪过狂怒之色。怎么会这样?他并没有喝下那个东西啊!难道真是那水的问题!熊义面容狰狞,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那士兵杀死,他匆忙叫人请来军医,令他快快去熬药来。待回到帐中之后,熊义就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加上伤口又十分疼痛,他头晕眼花地坐在了地上,面色阴沉。军医到帐中来的时候,还被熊义的模样骇了一跳。他的样子看上去实在太可怕了,那军医小心地蹲在他的身边,开始给他检查身体,军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熊义的心也陡然沉了下去,“……怎么?很严重?”军医哪里敢答很严重,只支支吾吾说了一句,“这样的病情,我倒是未曾见过的……”熊义低声道:“滚。”军医哪敢再多说一句话,忙不迭地就滚出去了。如今军中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