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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错,做错了事,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说到这里,赵高露出了羞赧的表情,这个表情出现在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jian佞脸上,实在是有些不大协调,不过赵高本就生得白净,所以光看他的脸,倒也不会觉得太过违和。“虽说王公贵族,不消学这些……但我总觉得,该学一些的……”赵高如是说道。赵高说得倒也没错,教人懂得刑法,也算作是从小便在他脑中竖立起是非观念。古有言,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常有人将这句话误认为是,庶人没有资格受礼遇,而官拜大夫则有特权不受刑罚。但实际上,在先秦时,上为重之意,下为轻视之意。这句话不过是讲,礼制不会轻视庶人,刑法也不会因官拜大夫而尊崇对方。所以哪怕身为王室,若真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来,那也是要受到刑法惩处的。无论徐福怎么想,都觉得赵高这番话说得的确有理,有理到无懈可击的地步。进门时,自己听见刑法中残酷的五刑,便对赵高生起怒气,许是自己太先入为主了吧。如今赵高年纪还不算多大,他离历史上那个jian佞还有着一段距离呢,自己实在不应当早早便用有色目光去看人。徐福看着赵高的眸光,陡然温和了一些。“嗯,辛苦你了。”徐福出声道。赵高笑了笑,“不妨。”他顿了顿,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道:“许久未与徐奉常叙旧,一时间倒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这句话,很轻易地便将徐福拉回到了刚与赵高认识的时候。那时若是比较起来,他同嬴政之间的关系,还不如他同赵高呢,赵高次次亲自前往奉常寺为他挽回面子,现在想一想,倒还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徐福心中有些愧疚。当初赵高待他确实不错,但他却还对赵高有所防备,后头又日渐疏远,倒是浪费了人家当初一番好心。“坐。”徐福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这可是在秦王的寝宫偏殿中,赵高就是再为受宠,他也不敢跟徐福一样,随意坐下来。赵高摆了摆手,“不如……我这便离开?”“不必。”既然赵高不愿坐下,那站着说倒也是一样的。如今赵高为中车府令,瞧上去官职并无稀奇之处,而实际上他手中掌握着并不算小的权利。嬴政出行皆要依仗他。但徐福总觉得,赵高如今反倒还不如从前表现得势大自信了。徐福暗暗将违和感记在心中,一边抬手安抚着胡亥,一边与赵高交谈,从他平日里做些什么,说到赵高如今是否如鱼得水,甚至还瞎扯到胡亥教起来费劲儿吗上面去了。那画面很像是两个家长在面对面交流育儿经。徐福被自己的脑补窘到了。二人交谈许久,赵高面上的笑意越来越多,而胡亥却越来越不满了,他爬到桌案上站起来,阻绝开了徐福和赵高的视线。赵高脸上的笑容一僵,只能尴尬道:“我还未能将胡亥公子教得很好……”胡亥并不觉得姿势有哪里不对,他撅起屁股朝着赵高,然后冲徐福不满地嘟嘴,“看我,父亲,看我……看着我……”宫人憋着笑意,上前来躬身道:“徐奉常,王上在殿中等您呢。”赵高眨了眨眼立即站起身告退,胡亥却没有要退开的打算,他挂在徐福腿边,跟着他一起回了寝宫正殿中。嬴政正在看手中的竹简,听见脚步声时,面上的神色温柔了不少,他抬眼朝门边看来,几乎是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怎么后头还跟了个胡亥?胡亥傻乎乎地叫了声“父王”,还喜滋滋地跑上前来了。看着面前这张二了吧唧的脸,嬴政不由得想起了今日小朝上的事。徐福拍了拍胡亥的额头,直接选择了将扶苏出卖,“去寻哥哥吧,这时他应当没跟老师学习了。”胡亥迟疑着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徐福好几眼,然后才走了出去,等跨出殿门之后,他就变走为跑,很快便没了声。胡亥走了,但嬴政的脸色却还没能恢复回去,以徐福对他的了解,几乎是瞬间便猜到了,令嬴政不快的另有他人。小朝上,哪个不长眼的大臣触怒嬴政了?徐福想到这一茬,就直接问出了口。嬴政听见他的声音,将思绪从情绪中抽离,抿了抿唇,“有几人,实在愚蠢。”“如何愚蠢?”平日里对徐福有问有答的嬴政,今日却摇头道:“这等不快之事便不必提起了。”徐福心中存疑,但嬴政不说,他又不好开口问,今日憋了一肚子疑问的徐福,心中也有些不大高兴。不过他很能自我调节情绪,嬴政虽然心中莫名有了不快,但他总不能也拉长着脸对着嬴政吧。二人很快将话题拉开,徐福与他说了自己算出的卦象,也与嬴政说了自己不小心丢失了钱币。嬴政立时便宽慰道:“不必忧心,若是实在寻不到那个钱币,寡人再命人去做就是了。”徐福心中道,哪有那样容易啊,就算新做出来,那也不是当初那个了,拿到手后若是强行与另外两枚摆在一起,气场也不一定能兼容。器物有灵,用来起卦的器物,更是不凡,哪里是这样轻松就能弥补回去的。不过徐福并未将这些话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嬴政抚慰他的这些话,还、还挺让他觉得心中舒服的,他没必要出声去抵嬴政的话。如今这样,两方都欢喜,多好。嬴政陪着徐福细细分析起白日里的卦象。明明嬴政并不擅此道,但他也能耐心陪着徐福,徐福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其中的用心,他不由得再度想到了上次脑子里的那句话。难道秦始皇真的想和他正儿八经谈恋爱?“……你觉得这样看如何?”嬴政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徐福回过神,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嬴政揽在怀中了,此时打断原本的话题,并不合适,于是徐福记在心中,决定等会儿再问上一次。只不过他的心中还略微有些茫然。若是脱离床伴、炮友的身份,步入谈恋爱的路,那合适吗?和秦始皇谈恋爱……徐福莫名还觉得有点带感呢。“我明日再起一卦,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徐福顿了顿,突然道:“桓齮那处,还在请我前去?”嬴政点了点头。“过段日子吧。”徐福说完,忍不住又淡淡补了一句,“我担忧阿政身边的事。”徐福是个极为坦率的人。尤其是在床事上,这一点嬴政早就领教过了,但他没想到,他竟然会有一日,也能领略到徐福在另一方面上的坦率。担忧便是担忧,他毫不顾忌遮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