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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可是出事了?”“是出事了吧……”“杨老板这是怎么了?”……客栈中传来其他人的声音,统统收入了嬴政的耳中,嬴政推了扶苏一把,“乖,去告诉老师,有人来了,不能见。”扶苏一头雾水,但还是快步回到屋子里,将这话和徐福转述了一遍。因他年纪小,倒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反常。徐福听完,差不多也明白嬴政的意思了,他指了指旁边的柜子,“要委屈你了。”书秋连忙摆手,“不委屈不委屈。”能将她暂时收留起来,已经令她足够感激了,她哪里还会想要更多的好待遇?何况藏进柜子也是为了躲避杨老板,徐福这样是为了她好。书秋刚一躲起来,楼下杨老板便闯了进来。徐福走到了门边上。古代的隔音效果可实在不怎么好,杨老板的声音几乎可以清晰地传到徐福的耳中。他对客栈老板说,周家妇人丢了女儿,急得以泪洗面,他便将职责揽过,出来寻人来了。徐福猜杨老板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的神色肯定格外的低落与焦急,正是这番伪装,才令周围的人,纷纷称赞他有情义,对周家妇人照料周到,日后定然也会是个好的后爹。听到这话,徐福猜测此时书秋肯定在柜子里气得要死。颠倒黑白,还能令镇上百姓多加称赞,且不说杨老板是否真的有书秋说的那样坏,但他的心计肯定非同一般。这是个厉害人物!但这样的厉害人物,怎么还能教出他那个纨绔儿子?徐福心中觉得有些违和感。昨日他听闻杨老板要与周家妇人成婚时,也觉得颇为违和,谁知道很快就出事了,现在他心中又起了违和感,徐福便不打算轻易放过了,而是暗暗记在了心中。这杨老板颇有心计,是个厉害人物,但他那儿子可半点心计也无,说不定也能成为一个突破点。等想到这里,徐福才陡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在无形中,开始将自己搁在和杨老板对立的位置上了,自己已经在思考着如何为书秋解决麻烦了。这样周到的服务意识……还真是……令人无力吐槽啊。徐福抬起手轻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近了。就在徐福伸手打算去开门的时候,他的门被敲响了。“先生,有事问一问您。”客栈老板在门外殷切地道。“何事?”徐福手上动作一顿,但随即就无比自然地将门打开了,门打开之后,果不其然他看见了杨老板。而杨老板的身后还跟着一干子的仆人。徐福实在没将这样的阵仗放在眼中,一个能自由进出秦王宫的人,他会畏惧这点小阵仗吗?就在此时,徐福也察觉到了那杨老板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在自己脸上打转,大约是企图看出点惊慌的神色。可惜,徐福伪装情绪的能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那杨老板就算是将眼睛都瞪酸了,恐怕也不能从他身上瞧出些什么。很快杨老板就收起了目光,彬彬有礼道:“冒犯,我前来只为寻一姑娘,我的仆人在你的窗户下方,找到了脚印,与那姑娘的脚印极为吻合,因而我才特地前来询问一番。”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徐福的脸上,而且是目光灼热,想要以此来逼得徐福方寸大乱。但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令徐福方寸大乱啊?当年他初到秦国,被人拎进大牢都没乱呢;后头跟着嬴政一同见证嫪毐谋反的时刻,他都没乱呢;再后头自己差点被洪水给淹了,他都没乱呢……眼下这位杨老板,想要通过这点区区伎俩,便想逼得他方寸大乱?那实在是打错了算盘,小瞧了他!徐福大大方方地让出了空间,好让杨老板进去。“屋子小,杨老板一人进来吧。”徐福淡淡地将杨老板带来的仆人,都堵在了外头。杨老板见徐福态度这样坦然,眼底不由得划过了一丝讶异。他忍不住问道:“先生听闻居所窗户底下有脚印,难道连半分惊慌也无吗?”徐福根本不下他的套,只不冷不热地反问:“为何要惊慌?这等小事,何须我来惊慌?”徐福说着顿了顿,瞧了一眼杨老板,出身道:“不过杨老板若是要寻一姑娘,我或许倒是能帮上忙。”瞬间,徐福便反客为主,将他与杨老板的位置调换。他要杨老板反过来求他。杨老板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心中稍有意动,但面上还是努力地压制住了心思。“哦?先生如何帮?”“杨老板可曾听说过六爻八卦?”“不曾。”“哦,那便让我为杨老板演示一番吧。”徐福淡定地取出铜钱和八卦盘。杨老板见状,心中隐隐有些不耐,但是他身后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仔细瞧一瞧,这徐先生又要玩什么花样。这短短几日,他们可都见识到了徐福的厉害之处,现在能看一场精彩的卜卦,他们自然是好奇不已。“不过,我是要收钱的。”徐福一边拨弄铜钱,一边道。杨老板脸上闪过轻蔑之色,但嘴上却道:“若是当真有用,那我定然令人取重金酬谢之。”徐福“嗯”了一声,撒开铜钱……如此反复六次,最后得出卦象,这样一番花样,早已经将人们都看得头晕眼花了,他们少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只觉得眼前好一出眼花缭乱,尤其瞥见徐福脸上的飞扬神采,更恨不得好生再看一遍,让他们来瞧一瞧,这究竟是个什么原理。徐福本来就不是诚心给他算卦,他不过是在洗清自身嫌疑的同时,顺带赚一笔钱罢了。于是他随口瞎扯了两句卦象的批语,然后指着窗外道:“呐,城东而去。”杨老板脸色微变,虽然他模样瞧上去依旧是严肃深沉的,但徐福完全没错过他眼底的喜色,看来自己随手指的这个地方,说不定还真与书秋有几分渊源。杨老板躬身道:“多谢先生赐卦,我这便命人去取钱来。”他顿了顿,突然掉转话题,还是纠结着那窗户下的脚印,“这,先生可有解释?”“那脚印可是一直蔓延至我屋中?”徐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反问道。“这……并未。”自然是没有的,书秋除非是什么身怀武功的绝世高手,或是外家功夫练到金钟罩铁布衫的程度了,不然谁能在墙上留下脚印,一直蔓延到屋子里去呢?那脚印只在窗户对下去的地面上,便戛然而止,那这样说法可就多了。可以说书秋爬墙离开了。左右杨老板都拿不出更直接更具分量的证据。杨老板的目光在屋子里打了个转儿,突然间,他指着墙角的薄被道:“这是何意?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