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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刀剑,也要拼死刺中嬴政,偏偏嬴政此时回转身来,突然从天而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盖在了他的头上,遮住了双眼,刺客一惊,回过神来,嬴政手中的长剑利落地将他捅了个对穿。刺客喷出一口血来,倒地不起,头上那黑乎乎的东西跟着掉了下来。那是个龟甲。模样焦黑,像是在嘲笑他的可怜。……妈的我竟然死于龟甲!徐福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也愣了愣,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镇静。不就是个刺杀吗?当初嫪毐谋反的场面他都见过了,这有何惧?桑中下了马车,将徐福往后拉了拉,“先生站在我身后,免得被伤到。”王上固然重要,但是桑中更想要留下来保护徐福,反正……他最初跟在徐福身边,就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危而已。那些刺客十分死心眼,全都是奔着嬴政而去,徐福站在马车旁,反倒没一个人来搭理他。天边挂着的金乌慢慢往下落了,天边铺着一层血色的霞光。过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徐福心中难免有些焦灼,真恨不得点到谁,就让谁去死得了。不行,等他回到咸阳宫中,他定然好好翻看巫术记载,好好学上几招!“噗嗤”一声,兵器刺穿皮rou,又拔出来的声音。最后一个刺客倒了下去。嬴政带的侍从也有些死伤,不过不像刺客那样,被全灭了个干净。嬴政手中紧紧握着长剑,面色阴沉得像是笼着一层黑云,他快步走向徐福。徐福的呼吸不自觉地顿了顿,忽然间觉得有点儿紧张,心跳都跟着快了起来,咚咚咚,像是要破出胸腔似的。染了一身鲜血,煞气满身的嬴政,此时看上去绝对不怎么好看,若是换做旁人,见了他这副模样,恐怕已经腿软了。徐福没有别的感觉,只怔怔地看着他,待嬴政走近了,他才问了句,“……受伤了吗?”开口声音低沉,像是经历了一宿宿醉一样,徐福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无事。”嬴政避重就轻地道,然后伸手将徐福揽了过来,徐福脚下踉跄了一下,直接就跌进了嬴政的怀中,嬴政转头吩咐道:“寻个地方过夜。”“喏。”侍从们得令,马上分出人去找过夜的地方,还有人被分出来清理地上的狼藉,还有人去寻找食物,还有人则去寻水……嬴政将徐福揽在怀中,带着他往前走。徐福觉得有点难受,像是被嬴政夹在手臂下面一样。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撇撇嘴,算了。就当他之前犯了错。犯错的人,就只能憋着了。第116章嬴政步子迈得极大,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就走到了路旁去。那里被侍从开辟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中央燃起了火堆,尽管入了夜后,火焰跳动着还是会灼烤得人脸庞发烫,但是荒郊野外的,也只能靠着这个手段来照明,和防止野兽接近了。侍从在地上铺了件袍子,作嬴政休息的位置。嬴政顿住脚步,松开了手臂。被勒得肩有些隐隐发疼的徐福,抬起手掌推了一下嬴政那只臂膀,只是等触到的时候,徐福的动作顿了顿。他发觉嬴政浑身的肌rou都还是紧绷着的……他不由得转了个身。此时霞光散去,天色渐晚,徐福只能借着跃动的火光,瞥见嬴政阴沉冷厉的脸色,和他紧紧绷住一刻也不放松的面孔。徐福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你受伤了?”徐福的目光微微变了。嬴政不发一语地在衣袍上坐了下来。他浑身紧绷并非因为身上受了点伤,嬴政并非娇气不能忍痛的人,从前他也是受过不少伤痛的。只是和刺客缠斗时,他陡然见徐福从马车里走了下来,浑身不自觉地就紧紧绷住了,尽管徐福身前站着桑中,但他心中并不能就此完全放下。偏偏又碍于刺客在前,嬴政并不想让这些刺客发现自己对徐福的上心,免得他们直接将徐福擒来,威胁于他。于是一直待到刺客全部被清理完毕,嬴政心中才松了口气,但是一身的肌rou绷了那么久,又怎么是说放松便能放松下来的。嬴政心中还藏着些不快的情绪呢,他倒是想让徐福焦急一番,于是干脆闭口不言了。徐福见他这副模样,心顿时往下沉了沉,也不知道是恐慌于嬴政受了伤,还是恐慌于嬴政竟然不搭理自己了。徐福盯着看了会儿,然后挪了挪步子,在嬴政身旁蹲下了,他抬起手指戳了戳嬴政的手臂,“……现在哄你还来得及吗?”嬴政被他戳得“嘶”了一声。徐福吓了一跳,忙屈起了手指,“我戳到你伤口了?”嬴政这才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无事,腿麻了。”徐福眼底划过一道暗光,心道机会来了。他伸出双手,先扶着嬴政坐好,然后再将手搁到了他的腿上,嬴政偏过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徐福顶着这道目光,无比自然地给嬴政揉起了大腿。嬴政大腿上的肌rou僵硬,揉一揉徐福都觉得自己手有些酸软了。寻了食物回来的侍从们,骤然撞见这样一幕,险些打翻了手中的食材,天、天天天天哪,他们可什么都没瞧见……徐奉常那深入到王上裆部去的手,他们可什么都没瞧见……众侍从暗暗道,怪不得王上将他们差不多都支开了呢……此时徐福揉着揉着,又觉得不对劲了。怎么嬴政腿上的肌rou不仅没被他揉开,还反倒变得更加紧绷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嬴政面色沉稳淡漠,情绪不露分毫。徐福只得疑惑地低下头,不过不一会儿他就发现问题出在哪儿了。就他那双手上的力道,说是按摩,倒更似挑逗。不多时,徐福就一不小心碰到了嬴政某个更不小心翘起来的部位。徐福脸部红心不跳地收起手,歪了歪头对着嬴政,哑声道:“现在哄它还来得及吗?”徐福伸手指了指,纤长的手指在火光照映下,泛着莹莹玉色,引得人不自觉地口干舌燥起来。且看他那手指,指向的不是嬴政胯间又是何处呢?嬴政这才瞧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道:“……没水。”仿佛一道晴天霹雳,轰隆落在了徐福的头上,徐福的目光都飘忽了。没水……没水……没水……好熟悉的两个字。徐福顿时觉得自己从前搬起了石头,砸了现在自己的脚。……他竟然求欢失败了?!他一定会成为历史上最丢人的受!徐福抬手揉了揉懵住的面部,盯着面前的火堆,一时间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到了。嬴政那两个字说得倒是痛快,说完他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