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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了伤口,便被逐出咸阳城了,我听闻从此后,他都不能再回咸阳城,更不可能做官了……”“啧……”众人也顶多就为赵毅叹息一声了。之前何等意气风发,蹦跶得如此厉害,却生生被自己那下三滥的手段给阻断了前途。徐福心中也啧了一声,便埋首于手头的事务了。没过多久,众人便不再议论赵毅,想来要不了几日,众人对赵毅的记忆便会彻底消失了。刘奉常带着人突然踏进厅来,轻咳一声,道:“此乃新入奉常寺中的太卜丞,侯太卜,侯太卜擅卜卦、天象、巫医之术,尔等日后切要万分遵从侯太卜。”太卜丞?徐福估摸了一下,应当比他如今的官儿要大。徐福不太高兴,好不容易他如今是个太卜令了,都招来王柳和赵毅的嫉妒了,再出来个典事也就罢了,如今还多了个太卜丞,眼瞧着这便是要压他一头了!刘奉常将人带到之后便匆匆离开了,不过也足以显示出他给了这位太卜丞足够的尊重。徐福不由得朝那边打量过去。他倒是想看看,擅卜卦、天象与巫医之术的人,会是如何模样。只见那穿着官服的男子,长得十分不起眼,嘴角还带着因为常常抿唇而造成的纹路,再观他双眼,平淡冷然,倒是与自己有些相像,但徐福觉得,这男子应当比他要更难相处多了。刘奉常一走,便有人主动与侯太卜打起了招呼,对比一番当初徐福的待遇,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此时徐福也耳尖听到了旁人的低声议论。“这位便是韩国那极为出名的方士侯生吧?未曾想到,他竟也会投奔到秦国来,还入了我们奉常寺……”“早听闻他本事不错,又心有抱负,如今来秦国做个太卜丞,并不奇怪。”“想来以后说不定也是要升做典事的……”徐福心中暗自摇头,他就说这些人怎么对他的态度全然不同,原来这位侯太卜早有声名在外,侯太卜应当便是属于有传承之人吧?在这奉常寺中,有底蕴传承,又有声名的人,自然是比他吃得开。比不上便比不上吧,以后谁的本事大,还要往后看呢。徐福不急。反正如今手底下那几个太卜看着他的时候,都已经十分畏惧了,他的威信已然初步建立,起码短期内可以消停下来了。奉常寺中有一固定占卜活动,那便是每逢月末时,便会由典事主持,在太史与太祝的辅助之下,由太卜来卜算下一个月乃至未来三月的祸福吉凶,尽管人们往往都卜不出什么来,但这个环节也仍旧是必不可少的。如今熊典事回到奉常寺中,又有新的太卜丞前来,活动自然便被提到了日程上。转眼,此时已是新一年的一月末了。徐福整理了去年各项占卜事宜的竹简,然后命人交到了太卜丞处。说起来太卜令这一职也并不轻松,虽无大事,但琐碎事实在烦人,他如今做个太卜令说起来风光,而实际上呢,不过是负责平日组织大家卜卦,汇总众人竹简,另作记录罢了,若说如何有实权,那恐怕至少也得是个太卜丞才成。而太卜令之所以受人青睐,也不过因为这是晋升必经途径罢了。整理完之后,徐福压住打呵欠的冲动,心中又升起了想要早退的心思。想来那内侍应该也在奉常寺外等着了,于是徐福将手边杯盏一推,便要起身往外走去。奉常寺众人对于他的举动早已见怪不怪,也没多分一点目光给他。只是徐福还没来得及踏出那门口,便被人叫住了。“徐太卜,太卜丞有请。”那人冷着一张脸,语气生硬道。之前徐福见到此人是跟在侯太卜身后的,应该便是他使唤的人。徐福并没有急着过去,而是顿住脚步,神色淡淡,丝毫没有惊慌地问道:“太卜丞唤我过去可是有事?”“自然有事,见了便知。”对方竟然是一句也不肯多透露。官大一级压死人,徐福不想在人家新官上任第一天便不给面子,惹怒了上司是会引出更麻烦的事儿来的。徐福也不犹豫,便跟着那人走了。太卜丞处理事务的地方便要高级得多了,完全划分在了另外一个等级圈子中。徐福踏进厅中的时候,便有不少人朝他打量过来,这些人的目光十分坦荡。他们听了不少关于徐福传言,但平时徐福鲜少往这边而来,所以也少能见到徐福的风采。众人对徐福虽然算不上如何友好,但目光总归是平平淡淡的,脸上的表情也总归大都是温和的。等徐福一走近,他便看见,唯侯太卜一人,面色微冷地坐在位置上,指了指面前的竹简,朝徐福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拿回去,重新镌刻后交于我。”什么?徐福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可是竹简之上有何不妥之处?”徐福问道。若是他竹简有何处出了错,他便也认了,那是他的错误。侯太卜冷声道:“字迹凌乱难辨,身为奉常寺中堂堂太卜令,怎么能如此敷衍了事?”徐福很想告诉他,这不是我敷衍了事,而是我手腕虚浮,勉强能刻出这个模样来,已经很不错了,你当谁都能适应每天写个字还要攥着笔刀辛苦往竹子上刻吗?徐福的手指头几乎天天都疼得发麻。侯太卜此言一出,四周鸦雀无声。字迹凌乱难辨,此等事还真有些……丢脸。徐福不得不为自己解释了一句,“并非我敷衍,而是我字迹便是如此……”侯太卜认为他在强辩,直接打断了他,“若是字迹如此,那便更要将竹简取回去重新镌刻了。若是次次认为堪堪便可足以,那岂能有进步?多年以后,难道太卜令仍旧要保持着自己凌乱的字迹不更改丝毫吗?”徐福很不喜欢自己心血被否定的感觉,尤其是侯太卜如此一番话,更令他想起来上辈子令所有学生闻之色变的“老师”。但侯太卜说的话乍一听还特别有道理,徐福怎么反驳?如何否决?只能暗自咬牙,认了。谁、让、他、字、丑、呢?徐福将那竹简拿起来,刚要转身就走,他却突然又顿住了,为了小心起见,便又问了那侯太卜一句,“太卜丞可还有其它事?”“将历年竹简都整理来交至我处。”听见侯太卜那比自己还要云淡风轻的口气,徐福一口血哽在喉咙口里。重生在秦国这么久啊,他就没体验过这么哽得慌的感觉啊!将历年竹简整理出来?说得轻松。光是如今他抓在手里的竹简,便已耗费他不少功夫,更莫说那么浩大的工程量了。“旁的事便没有了,若是有事,我会差人前来唤你。”侯太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