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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因为女主吃了很多次醋,联合起她的小姐妹太尉之女——也就是将来要进宫当皇后的温婉美人。两人暗地里搞了很多事,让女主吃了不少的苦头。而小郡主身后,那个穿着蓝裙的清丽美人,想必就是她未来的妯娌了。宁和音:来了,她们来了!这一直给搁到脑门后忘记了的剧情,在她跟男配男主开始接触后,终于是来了。宁和音不动声色往旁一步,拽住了叶绯的袖子,对他笑道:“阿绯,我们俩坐一起啊?”“不行!”季明淮冷着脸果断拒绝,“诗会哪有男子和女子一同坐的?”刚想不着痕迹拽开宁和音手的叶绯,听到这话对她柔柔一笑:“好啊。”接着再面向季明淮,“皇上既已下令,燕王殿下还有何好反驳?”季明淮:“……”还没完了是吧?安平郡主见这情形,连忙欢喜地同季明殊道:“那皇帝表哥,你跟柔儿坐在一起吧?”宁和音疯狂点头,“对对对,就这么坐!”季明殊面色沉静,望向她道了句:“那便全听你的。”众人:“……”宁和音:“?”不是?还搞得好像跟她有什么关系一样?说是坐在一起,其实只是打乱了交叉顺序,从原本的男子女子各一边,变成了男女交叉而坐。叶绯坐在右排第三个位置,宁和音挨着他坐。而季明殊坐在左边第一个,蓝衣柔儿坐他身边,再往旁是季明淮,再往旁则是小郡主。叶绯刚好跟季明淮对坐,他冲他笑了笑,那含义明摆着——燕王殿下,艳福不浅。冷成一张死人脸的季明淮,利落果断卷起一个纸团,用了十成劲朝叶绯砸来。嘭的一下,纸团正中额心——不过是宁和音的脑袋。叶绯在纸团飞过来之际,摊开腰间折扇往旁一挡,恰好把纸团打到了正转过头来的她脸上。“抱歉,本王看那边有只蚊……”季明淮准备好的说辞顿住。叶绯同样把折扇慢慢往下挪,只露出一双眼睛,望着被砸中的人。她的额头上红了一点点,嘴巴一瘪,杏眼里竟然弥漫上了水雾,接着双手交叉伏在桌上,就把整个脑袋埋了进去。叶绯:“……”季明淮:“……”这是哭了吗?叶绯把折扇收起起身过去,左手试探性地触了触她肩头,柔声道:“音音姑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挡的……”宁和音仍然伏在桌上不动,季明淮不由得起身走向对面,站着对她道:“你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季明殊垂了垂眼,吩咐一旁宫人道:“速去唤太医来。”紧接着他起身,朝她走了过去。“朕来抱她。”“这…皇上,这……”先前所有的委屈劲都被压在心底,结果被一个小小的纸团一砸,竟然真的砸得宁和音控制不住了。她为什么要穿来这本见鬼的书里?恢复记忆后,不是在惴惴不安提心吊胆逃窜,就是被人掐着脖子威胁她要杀她,要么就是各种各样地利用她。被庄沢屡次掐脖子的时候她没哭,现在被小纸团砸倒忍不住真哭了,把所有一切一切累积的情绪,好想一次性都发泄出来。季明殊俯身把人横抱起,看着她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雪白的脸颊哭得隐隐有些红,抿了抿唇,“要是怕人看见,那就往朕怀里,靠近一点。”宁和音一愣,抬头看向他。四周有重重目光袭来,季明殊索性按住她后脑勺,把她的脸转向了他胸膛处,接着阔步而行。宁和音哭的动作顿住,她想起了按后脑勺那一下,在十年前她忍不住哭时,是庄沢按住她脑袋给她擦泪,最后还任她把鼻涕眼泪全蹭到了衣服上去。“皇上……”宁和音吸了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的龙袍,可以用来擦鼻涕吗?”季明殊的脚步僵住,他垂了垂睫道:“擦吧。”他就不信大庭广众之下,她真……噗——宁和音拽起一只广袖狠狠擤完,又抓起另一只广袖把脸上擦了擦。最后她双手一撑他胸膛跳下他怀抱,对他笑眯眯道:“谢谢皇上,我好了!就是这鼻涕可能有点多,你不介——”“不!”季明殊一个字刚吐出,转瞬间看到眼前人的杏眼一睁,他连忙接上话,笑道,“介意。”眼前的皇上笑得犹如邻家少年一般无害,宁和音眨了眨眼,“皇上介意?”“你连起来读,朕……”季明殊勉强维持微笑,“既已答应了你,那朕有何介意?”宁和音:噢……看来这小可怜皇上对她是真爱了。“皇上还是赶紧去换身龙袍,这件的料子有些硬,你看我鼻子……”宁和音点了点鼻头,“都被擦得有些痛了。”季明殊:“……”怪他喽?笑吟吟的融洽场面,落入有些人的眼中,便不是那么和谐了。一阵微风拂过,陆云轻头上那只别得不怎么紧的桃花,霎时间被这阵风给吹落到了地上,她连忙俯下身子去捡,却见一双金线白靴——直接踏在桃花上,虽看着只是轻轻一脚,可当白靴抬起时,那朵桃花已被碾作了碎瓣,就连汁水都溢了出来,一副被摧残过的可怜相。她惶惶抬起头,正对上那双眼。晦暗莫测,仿佛汇集了全天下的暗,浓得如同暴雨狂风即将袭来。偏偏这人的皮囊又堪称绝艳。他唇只轻勾了勾,便叫人无从恐惧,甘愿迷失在那片暗里。“去投湖。”他道。陆云轻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尽失,她不敢置信道:“九千岁……”“如若不然,不止你,还有陆家……”他的话未说明白,但她却是懂的。陆云轻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荷花池,咬了咬牙,起身朝着那片荷花池从容走去。那边宁和音和季明殊刚回到诗会上,看着两个低着头有点不敢看她的人,正想动手一人还上一个爆栗,就听到另一边响起接连不断的呼声。“投湖了!有人投湖了!”“看啊,是陆姑娘投湖了!”“天呐天呐,快去救她……”……宁和音愣愣回头往那边看去,脚步不由自主开始走动,极细微的议论声不断传来,无孔不入一般钻入她耳内。“这陆姑娘为什么投湖?是不是被逼的?是不是九千岁的新夫人?”“往年九千岁的目光,只落在她一人身上,可如今有了新夫人,你叫陆姑娘怎么想?”“听说陆姑娘被赶出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