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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说着身形晃了晃,差点磕在了床沿上。太后起身,拉着她的后,关心询问:“可是身子不舒服?”说着将人搀扶而起。淑妃柔柔弱弱的点了点头,纤细的指尖覆在自己太阳xue,眯了眯眼,有些乏累的感觉:“许是昨日大雨,受了凉,头有些晕眩。“那哀家还是叫太医吧。”正要开口唤人,被淑妃阻止了:“母后,不用了,昨日臣妾已经看过太医了,太医说臣妾没事。”顿了顿,低着的眉眼缓缓抬了抬,晶亮的目光从姜云妨身上一扫而过。“许是方才香儿从外面进来时带了些冷风,因而才有些头晕。”那香儿是端着银耳羹的丫鬟,听她这么说,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奴婢有罪。”淑妃扯了扯笑容:“又没怪你,起来吧。”香儿这才怯生生起身。这边太后将淑妃扶了起来,只是桌几上是一片狼藉:“香儿,把这里收拾一下。”香儿应了声,向前走了一步,瞬间为难了,看了看手中端着的银耳羹,在看看一片狼藉的桌面上,进退两难。淑妃看出了她的为难,笑了笑,将目光转向姜云妨:“香儿要收拾这里,不知姜小姐可否帮香儿端一下银耳羹?”姜云妨盯着她半响,心里掂量片刻,淡笑点头。从香儿手中接过银耳羹。香儿连连道谢,而后快速将一片狼藉收拾的焕然一新。收拾好之后,直接将脏了的褥子拿了出去。姜云妨见此,识相的把银耳羹端着走了过去,准备把银耳羹放在桌几上。不想那人还没到,脚下莫名一滑,手中的银耳羹直接飞了出去,愣生生地倒了那人腿脚一身。与此同时她也扑通一声甩在地上,额头磕在地面上。“啊……”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厅堂,方才还坐着的淑妃,如坐针毡般猛然跳起,尖叫着将手中的丝绢在自己湿透的衣裙上擦拭,在整个厅堂内不住的跳脚。一口一个烫烫烫。手上白皙的皮肤也是红了一大圈。姜云妨反应过来,连忙跑到外面在池子里将自己的丝绢润湿,再急匆匆跑了进来,将自己手中湿透的丝绢放在淑妃红了一片的肌肤上,一股凉意入骨,淑妃这才松缓了许多,发觉是姜云妨,猛然将人狠狠推开。姜云妨不慎,摔在地上,咯的砰咚一声。太后连忙起身把人扶起。再叫人将烫伤药拿来,为双目憋满了泪水的淑妃擦药包扎。淑妃耸了耸酸涩的鼻翼,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拿着手帕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花,而另一只手被太后握在手心上药。“母后,臣妾疼。”撒娇性地开口,鄙了眼神色怔怔得姜云妨,一脸鄙夷。而后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太后面前哭诉。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刚还有些心疼的表情敛了敛。将最后的包扎也做完了,再收了手:“既然淑妃今日抱恙,还是早些回宫休息吧。”脸色猝然冷了又冷。淑妃便不明白,怔了片刻,又弱弱的唤了声:“母后,可是她,她明明伤了臣妾啊。”难道就不惩罚惩罚就这么算了?太后回首看着她,脸色却比方才还要阴沉:“既然受了伤,自然是要回自己的寝宫修养。莫不是淑妃还想待在哀家这里?”淑妃咬紧玉牙,就算再笨也该知道太后这是有意袒护姜云妨,她能怎么样。只能咬紧牙关,攥紧双拳,那手上的烫伤还火辣辣的疼。更是引得她怒火中烧,因为强压着怒气,面色发青。僵硬得起身向太后行了个礼:“那臣妾告退。”太后点头。淑妃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了永和宫。气冲冲的出了那扇院门之后,方才的香儿紧跟身后,见前方自己的主子怒气勃勃的样子,心悸不已,但也疑惑:“娘娘?怎么了?”淑妃忍不住破骂出声:“那个该死的贱人,每一次都被那个老太婆袒护。”脚步依旧很快,跟乘了风似的。香儿跟的气喘吁吁:“那这次就这么算了?”挑了挑眉,她就不信自己的主子是这么容易咽恶气的人。“算了?”淑妃挑高音量,猛顿脚步,身后的丫鬟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没稳住身子,直接扑向自己的主子。最后在离淑妃一个指头的距离停了下来,这才猛暗狂跳的心脏,松了口气。却察觉上方传来阴沉、妒怨的气息,浓烈的恍若一股黑烟将她吞噬,压制着她喘不过气来。“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木杏雨岂是这般善罢甘休的人?”那明亮的眼睛度上一曾阴影,黑暗的深渊,阴谋正在蠢蠢欲动。淑妃娘娘气冲冲离开之后,这屋子里就只有太后和姜云妨两个人了。太后表现的极为自然,向姜云妨招了招手。姜云妨乖乖的走到她面前,微微欠身:“娘娘。”太后抬手,四根手指上下摇摆,示意她蹲子。姜云妨得名蹲子,半蜷缩状坐在太后面前,抬头看着她。太后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那额头上还有些灰土,从自己腰间抽出一块粉色斯帕,轻轻为她将额头的土灰擦掉。那温柔如水的动作让姜云妨心有触动,不暇垂了垂眼帘,眼帘挡住了那清冷的目光一闪而过的感动。“昨日苦了你了。”突然开口,声音还是以往那般温和、慈爱。姜云妨淡淡摇头,面上没有一丝哀怨的表情,神情如水流清澈平静:“是云妨唐突了。”“不,”太后手上的动作停止,面上突然而来的认真:“是哀家该谢谢你!”姜云妨扩了扩眼帘,嘴角勾起一抹翘楚的弧度,没有说话。任由太后温暖的手指为自己的额头擦拭灰土,为那额前淤青一块上药,冰冷的药膏在她温暖的指尖上贴近自己的皮肤,却依然能感觉到那指尖传来的暖意,就像是老祖母自己额前碎发的时候。一丝楚涩涌上心头。上了药之后,太后让姜云妨回去好好休息,姜云妨没有拒绝,当真是起身离开了永和宫。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姜云妨将自己整个人甩在,单手臂放在自己额头上,双目盯着白色的纱帐发呆。回想起银耳羹从自己手中滑落的场景。现在都还心有疑滤。仔细想来自己在接近那茶几的时候,听见珠子在地上滚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