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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到那具身体时,他气息虚弱,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应该是受了重伤。说起重伤,蓦然又想起前几天找他谈判的那个神秘人,乍一看与这小公子身形差不多,连那声线都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事并不简单。也许和云妨有关。无奈作罢,萧容与姜云柔转身离去,而这边野狼也是带着小公子离开。接下来便是到正厅用上晚宴,晚宴之后,大可各自纷飞。宴会上,人数比白天要少了许多,在座的基本上是家在洛阳的达官贵人。约莫三十人已,宴席摆放在厅堂内,并列两派,高坐白家家主,以下是楚王殿下和四大家族人员。江小公子也出了席,坐在野狼身侧,与萧容只隔了两个人的距离。姜家则是坐在他们对面。开席时自然少不了歌舞升平,那场面堪比皇家宴会。酒香扑鼻,欢声笑语。白瑾妍却没有出席,据说是身子不舒服在闺阁休息。宴会即将开场。这时小公子莫名起身,手里拿着两个酒杯,绕过席坐,缓步走到姜云柔正面,引来了不少目光,王氏也是疑惑的望着那道身影。只见他将自己手中的一个杯子递给姜云柔,嘴角噙着柔柔的笑意:“大小姐,今日江郁多有得罪,还请小姐见谅。”姜云柔一脸狐疑,触及到他引来的不少目光,一时有些尴尬,没有接过酒水,只客客气气的点头:“小公子严重了。”“那小姐愿意饮了这杯酒,接受在下的道歉吗?”说着又将那杯酒水往前凑了凑。姜云柔心里打着咕噜,瞟了眼荡着凌光的酒水,双手放在腿上拧在了一起。还是委婉拒绝:“这,云妨恐怕……”话还没说完,小公子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力当截断的抢过她的话:“听闻姜大小姐继承了姜家正统,巾帼不让须眉,想必这小小酒水不成意思吧!”硬生生将姜云柔的话给哽在嗓子眼。姜云柔语塞,偷偷看了眼一脸若有所思的萧容,他似乎没打算帮自己,连同王氏似乎都默许了这杯酒。因为云妨对酒确实不排斥。没办法,只能抬手接过,牵强的咧了咧嘴角:“小公子抬举了。”说罢,与那小公子一同饮下这杯酒。小公子这才放过姜云柔回到自己位置上。野狼担心的凑了上去,压低声音开口:“你还有伤在身,喝酒当真没事?”一旁的萧容捕捉到,竖起耳朵静静听取。小公子无所谓的摇头:“道歉嘛,必须的。”野狼不再多问,正坐身子,盯着中央几位妙曼少女舞动着腰肢。宴会开始时,小公子只啄了点糕点,便抱着身子不适,下去歇息一会,只等野狼用了晚膳后到客房接他便可。白老爷也默许了,唤人将他领了下去。之后宴会上都十分和气,聊了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到了宴会中段的时候,姜云柔突觉头疼,身子有些,想想许是今日太过劳累所致,便偷偷退了场,出去偷偷气。这边的萧容也准备退场跟上去,却突然被野狼拦住。“殿下,这么早离席是什么意思啊。”只见野狼手里拿着一杯酒水,不知何时跟他身旁的人掉了位置,整个人都凑了上来,浑身散发着妖冶的气息。萧容看了他一眼,将目光移到自己手臂上,正被野狼死死抓着不放。当下心生怀疑:“你们要做什么?”方才姜云妨出去了,绝对不是巧合。野狼单手放在几桌上,支撑了脑袋,懒懒散散的看着他,勾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吃酒啊,殿下不也是在吃酒吗?”萧容竖起眉头,身子往前一凑,勿得伸手抓住他肩膀上柔滑的料子,双目如寒冰般瞪着他:“少给本王油腔滑调,那个小公子到底是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云妨?”他不相信是云妨下的命令。野狼挪了挪身子,将他抓着他手臂的手挪开,眼里也没了善意,很是不耐:“殿下这般紧张那位小姐,却将有心人与股掌之间,不觉得很是卑鄙吗?”这话迷惘了萧容,他何时过别人?且那句话似乎有点不对:“本王何时他人了?”野狼瞬间瞳孔扩大,怒瞪了他一眼,本就没什么好感,听了这话更觉得此人虚伪。冷哼一声,不语,别过头继而吃酒。萧容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理了理衣角,起身离开了席位。宴会之后,白老爷起身送别了各位。王氏和姜桓却没有看见姜云柔的身影,当下觉得奇怪,寻白老爷,想让他帮忙找一下姜云妨。白老爷应了,派人在府上寻找,而这边自己又亲自带领野狼去客房接小公子。一行人走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昏黄的院子几盏火红的灯笼挂在道路两旁,闪烁的红光与夜色纠缠不清,形成一种暧昧景象,朦朦胧胧。白老爷与野狼并排而行,两人皆是一身大红,那白老爷的红却不及野狼,在夜色下,那妖冶的美更加凸显。“江老爷英年才俊,短时间之内便将武馆经营的有声有色,白某实在是佩服。”白老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话题转向生意上。眼里满是赞赏性的看向他,此人身子太过魁梧,转头望去都比他高了半个头,浑身散发着压抑的气息。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一步,才不至于艰难的仰视而去。野狼勾起符合性的笑,客客气气的点头:“白老爷过奖了。”白老爷戚戚然,顿了顿不见他有任何情绪波动,转即再次开口:“不知江老爷可有兴趣发展生意?”“嗯?”野狼提高音量,转头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白老爷笑道:“其实是这样的。白某近日想开家镖局,却难以找到既可靠又武艺高强的人。若是与江老爷合作,相信这生意定会逐渐发展的有声有色,只是不知江老爷的意思如何?”话音最后,音调稍微有点低下,却足以让野狼听见,见他闪烁的目光满是期待,思量久久,直到到了那客房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侧身面向白老爷,拱手:“多谢白老爷赏识。只不过此事江某恐怕得回去与那帮兄弟商量下。毕竟这武馆也不止江某一人当家。还望白老爷见谅!”白老爷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点头。单掌打在他肩头:“那江老爷回去后可要好生商量,莫辜负了白某一片心意。”话语间隐隐夹杂着威胁的味道。野狼恍若未察,依旧面不改色的应了。白老爷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