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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身体越发低沉,双手都插拢入她的乌发之中,似要与她真正融为一体。在宇文泓青涩小心时,萧观音即已惊得呼吸短促,等宇文泓情难自持、越发猛烈时,她便直接难以呼吸了,急得用手去推她的夫君,可她手探上他身前,她的夫君却误解为另一种意思,直接紧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身体越发亲密无间时,吻亦如是。没奈何,萧观音只能极力试阖贝齿,这一堵,终叫那个纵情任性的人,暂停了攻势,也是第一次吻人的宇文泓,全凭本能动作,适才只知沉醉在她的柔软芳香里,到此刻因微痛清醒,方缓缓醒过神来,他望着身下女子呼吸急促、眸光羞惶、面颊红得都似能滴出血来了,方知自己好像就似那次秋末雨夜,又将事情做糟了……“我……”宇文泓望着他的观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到最后,哑声低低道出心声,“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他问:“你喜欢我吗?不是对莺儿阿措那种,不是对你兄长弟妹那种,也不是……对那条狗那种……就单单是对宇文泓的,独一无二、谁也替代不了的那种喜欢?”像是知道萧观音会回答什么,像是不敢听她直接说出他所猜的答案,未待萧观音回答,宇文泓即已接道:“会喜欢的,萧观音以后会喜欢宇文泓的,独一无二,谁也替代不了,因为我们是夫妻,宇文泓是萧观音的丈夫,萧观音是宇文泓的娘子,宇文泓喜欢萧观音,萧观音也应该喜欢宇文泓,只喜欢宇文泓。”原先羞惶的萧观音,听宇文泓忽地说出这么一通话,言辞语气,都不似稚龄孩童,气势也不同往常,正不由有些怔愣时,又听她的夫君,声音放低道:“宇文泓的心好小好小,只有娘子一个,娘子也应将心收小一些,只放宇文泓一个人,不然,小气的宇文泓会生气的,一生气就要吃人,把不该在娘子心里的人,一口一个,通通吃掉!”宇文泓言下有所指,可他又无法对他心爱的娘子,做出警告威胁之事,于是别别扭扭说出的话,听在萧观音耳中,就似童言,是她平日熟悉的夫君会说出的话,而刚才那个好像成熟峻肃的年轻男子,只是一时的幻觉。不希望再次被堵到难以呼吸的她,想顺借这话,转移宇文泓的注意力,便接问道:“那……然后要把萧观音如何呢?”……会如何呢?如果萧观音不再是他的娘子,如果她另投他人怀抱,如果她与别人暗通款曲,如果她要与他一刀两断……只这么稍稍一想,就似有无尽阴霾涌上,宇文泓将手扣得更紧,嗓音低沉,“关起来。”“……再然后呢?”宇文泓再次低身吻下,“吃掉!”作者有话要说: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感谢在2020-05-0116:20:45~2020-05-0215:5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小、miaomiao2014913、太清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生熟萧观音怕了那令人心慌意乱又难以呼吸的感觉,偏头避开道:“别闹了,你明天要早起,早些睡吧。”宇文泓此刻方真正知晓何为“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熟练地轻吻了下萧观音的脸颊,以做安抚,再朝那柔软芳香的樱唇,试着靠去,并轻轻道:“这次我注意一些,不会叫你难受的。”他说着忍不住弯起唇角,“都说一回生两回熟嘛。”可他身下的女子萧观音,并不想“熟”,仍是试着避开,却因宇文泓握她双肩的手,轻而有力,被控身下的她,避无可避,感觉自己都要落入宇文泓疾雨般的吻网里了,只能干脆抬起双手,捂在自己的整张脸,在掌下闷声道:“不要玩了,夜深了,快歇息吧……”她话未说完,她的夫君忽地微低身子,如同那次秋末雨夜时,第一次感受到那份不同寻常,尽管这一次依然没有真正去看,但萧观音掌下的一张脸,还是再一次细细密密地燎窜起火星,没一会儿,就全红透了。“怎么办呢”,既双手遮面,年轻男子便轻轻啄吻她的指尖,并声音低低道,“宇文泓又难受了……”掌下的萧观音,感觉自己一张脸,都快着火烧起来了,咬唇片刻,闷闷的嗓音,隐似带着气,“萧观音也难受……”“哪里难受?”宇文泓的嗓音,则似带着笑音,“宇文泓帮你……”他说着欲如上次那般,去解萧观音寝衣,但手刚搭上衣裳系带,即见紧捂着自己脸的女子,忽地放下了双手,双颊晕红地咬唇看他,神色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像是有点气鼓鼓的。……生气了?自去年春日成亲相识,宇文泓还未见萧观音生气过,不仅仅是对旁人,对他这个三天两头做蠢事、看着即叫人生厌的丈夫,也没有过,纵是他由着大鹅毁了她不少那伽花、甚至对她说出“不好”“不喜欢”“把你休了”之类的过分言辞,她也没有生过他气,这样在她脸上看到类似生气的神情,还是相识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见萧观音生气的宇文泓,真是慌急了,他的心陡然一沉,手忙脚乱地离了萧观音身子,坐在一旁,小心觑看着她的神色,胡乱解释道:“……我……我只是因为要走了,心里太舍不得你了……所以……所以……”他慌不择言地“所以”了一通,看萧观音仍是咬唇不语,渐渐地消了音,心情复杂地凝望着他的娘子。无言的沉寂中,宇文泓心里,既有些后悔今夜忘情、惹萧观音生气,又为时间已过去这么久,萧观音仍没有真正接受宇文泓妻子的身份,以她那样的好脾气,竟会为与他的亲近,排斥到会动怒的地步,而不由心中难受不甘,他坐在一旁,望着他心爱的女子,极力将那些不该上涌的阴暗心思,强压下去,心乱如麻地哑声对她道:“观音,你不要生气了……不要不说话……不要……不理我……”其实不说话的萧观音,此刻心里,也真是乱得很,她是有点在生气,她也感觉到自己是有点生气,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躺在那里想来想去,到最后,竟发现自己,好像是在跟她自己生气。……生气自己做不到心如止水?生气明明早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会心慌意乱?生气一颗心噗通乱跳,根本不听她的?生气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生气心里涌溢出有生以来第一次不了解她自己的惶恐?生气自己竟会莫名其妙地生气?……躺着榻上的萧观音,越想越是心乱,她微微侧首,看宇文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