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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最近秦家的人可是很积极的想要参与这个项目,到时候如果成功了,想必最高兴的人非陆夫人莫属了。”季星禾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原来秦维浅最近这么安静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吗?但她显然是忘了之前秦家做的事,以陆砚州的为人怎么可能还会再和秦家合作,还是这么重要的合作。对上唐国简别有深意的目光,季星禾轻笑一声:“唐先生高看我了,陆总的决定不是我能决定的。”唐国简见季星禾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轻嗤一声:“原本以为季小姐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季星禾突然知道唐蕊希的蠢是从哪里来的,她笑的一脸甜美:“谢谢唐先生告诉我这个消息,之前你女儿特意过来告诉我该怎么讨好陆夫人,想必她说的那些都没有促成秦陆两家的合作让陆夫人高兴吧。”唐国简轻哼一声:“你以为你做了这些,秦维浅就会让你进陆家的门吗,你怕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正和那些适婚的名门千金接触吧。”季星禾脸上笑容不变:“唐先生说的这些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没有其他事,唐先生就请回吧。”“季星禾,你会后悔的。”唐国简说完冷着脸离开了会客室。等到唐国简离开后,季星禾才慢慢思索他刚才的话,原来秦家居然也惦记着这个项目,以她对陆砚州的了解,这事绝对不会成功的,所以大概到时候秦维浅又会把这一笔记在自己头上。这样也好,就是不知道那位关小姐现在在哪里,是否到了她该出现的时机。或者又到了自己表演的时候?陆砚州处理完手上的事就连夜赶回国,刚到公寓秦维浅就带着秦国志找了上来,他按了按太阳xue,按捺住心里的不耐,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妈,你们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秦维浅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他眉眼间的疲倦,于是直接开口,语气带着些许的不悦:“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停了和唐家的合作,现在惹得外面人议论纷纷,都说你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砚州阿,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陆氏,老爷子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所以我想着在他知道之前赶紧把这事解决了。”陆砚州一开始在看到她身边的秦国志时心里就有了猜测,这会听到她的话,他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那妈你的意思是?”秦维浅楞了下,大概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于是自动忽略了他眼中的冷意继续道:“我寻思着唐家肯定是不能继续合作了,和别家合作倒不如选择秦家,毕竟是一家人,你觉得呢?”秦国志也在这时候开腔:“是阿,砚州,大家都是一家人,合作起来不是更方便吗?”“如果你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那很抱歉,项目的事已经我们已经和新的合作伙伴谈好了,所以这一趟你们大概是白跑了。”陆砚州的语气依旧淡淡的,这几天他才发现一件事,他这么多年和秦维浅的关系并不亲厚,大家维持着表面的母慈子孝,她突然插手自己的婚姻大事,除了想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更多的是想要通过这件事来插手自己的生活吧。“砚州,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不想和我们合作也不用说这话哄骗我们吧,这才几天你就找到新的合作方了,再说了这几天你不是都在出差吗?是不是那个季秘书的主意?因为小姑不满意她,所以她故意让你不要和秦家合作?”秦国志不遗余力的在秦维浅面前替季星禾上眼药水。秦维浅闻言后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原本陆砚州当着秦国志的面子直接拒绝她就让她很没有面子了,现在秦国志的话更是让她觉得颜面尽失,自己这个当妈的在他那里还不如季星禾那丫头片子两句话来的重要?陆砚州看着秦维浅变了的脸色不由轻笑一声:“先不说我刚才话的真假,我为什么不和秦氏合作我以为你们很清楚,看来当年的事只有我一人记得呢。”见陆砚州提起当年,秦维浅和秦国志都变了变脸色,最后秦国志一脸不悦的看向陆砚州:“砚州,当年秦家也有秦家的难处,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有必要这么记仇吗?再说了,小姑手里也有秦家的股份,秦氏好了,小姑不也更有保障,难道你不想让小姑更有保障吗?”陆砚州脸上神情不变:“你多虑了,我就是我妈最好的保障,至于合作的事,我那时候就说过既然当时你们先毁约,那以后就不会再有合作。”秦维浅看陆砚州一脸坚定的样子,心里更是怒火中烧,她冷声道:“所以在你心里,我这当妈的还不如那丫头片子的三言两语?”☆、17陆砚州直直的看向秦维浅,语气平静:“原来在您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这一刻,说不失望是假的,虽然知道她为人一向自私,但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她的自私。“难道不是吗,上次宴会你直接丢下我带着季星禾走人,你就没想过别人会怎么议论我吗?”到了这个地步,秦维浅也不想继续和他演什么母子情深的戏码,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他们之间并没什么真正的亲情可言,想到这里,秦维浅心里对陆老爷子的恨意又多了一层,当年如果不是他非要亲自教导砚州,他们母子又怎么会因为分别而变得生分如此。“宴会的事原本就是您的不对,难道我不带她离开然后当场和您理论吗?”宴会的事一直是陆砚州心中的一根刺,随时都在提醒他秦维浅辜负了他的信任,甚至于欺骗了他。秦维浅想到当时发生争执事,虽然有些理亏,但在陆砚州面前自己不会表现出来,她轻哼一声:“陆砚州,今天我就把这话放在这里了,你要是真的决定娶季星禾,我这个妈你就不用认了。”陆砚州觉得有些可笑,用原本就薄弱的母子之情来威胁他,到底是她太自信又或者说有没有自己这个儿子对她来说压根就不重要。想到这里,他嘴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来,语气很是平静:“很遗憾,看来我们是不能达成共识了。”秦国志见母子俩的气氛越闹越僵,想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他连忙劝解道:“砚州,小姑一时的气话你怎么能当真,还不快点向小姑道歉,她肯定也是因为你刚才的话说的气话。”秦维浅原本刚才说了那样的话就后悔了,虽然陆砚州从小没养在身边,但是她也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威胁了,这会秦国志的话给了他们两人一个台阶,她扬着脖子等着对面人示弱,但是让他失望的是陆砚州并没有顺着这个台阶往下放,反而语气平静道:“我想我的立场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星禾是和我共度一生的人,妈你如果实在接受不了她,以后大家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就好。我刚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