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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就会伤到对方。他渐渐明白明治大师的意思。学武术苦,现在的人哪里愿意吃这样的苦,再者,没有林少司这样的天赋,也只不过学到一点皮毛,强身健体罢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去学格斗、擒拿、跆拳道之类,见效既快,又不会那么苦。……因此,越和千闲打,林少司心里越吃惊,他习武已经有二十年,拥有现在的功力,还是建立在明治大师的“武学奇才”上才成就的。可千闲多大?看起来和古元元差不多大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他记得明治大师说过,那些失传的秘籍,几乎都被搜集起来,传授给了他。千闲这一身可怕的实力,从哪学的?谁教他的?难道真有隐居在山中不露面的世外高人?“你乱了!”千闲一掌推开林少司,后者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再看千闲,居然还很悠闲,不过一番运动,也让他出了些汗,他撸起袖子,以手当扇子给自己扇风,同时一本正经地教育道:“高手对阵,最忌心有杂念,稍有差池,就会落败,你师父没教你吗?”林少司暗自咬牙,已经想好把这小子打败后,要怎么教训他了,他冷哼一声:“不要太得意,我还没尽全力。”“我也没尽全力哦。”千闲歪着头,似乎完全没看出林少司暗压的怒火。林少司欲重新开战,千闲往后跳。警惕道,“暂时不打了,哪有一直打下去的,我饿了。”林少司:“……”于是暂时休战,林少司拿手机点外卖,千闲隔了几米远,举起爪子:“要rou,多一点。”林少司无语,吼他:“你是饿死鬼投的胎吗!”千闲认真道:“打架很耗费体力,我陪你打了半个小时,现在才饿,已经很好了。”林少司不想理他,等外卖到了,千闲捧着外卖吃得香喷喷,林少司也不看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古元元。即使理智告诉他,古元元确实是亲妈,不会有假,甚至跟记忆中慢慢恢复的那张脸也能对上。但在情感上,林少司一时半会儿仍然有些缓不过来。一边是亲妈从来没有抛弃过他们,一切都是意外。一边是亲妈变成未成年,他把她当小丫头,到头来居然是妈。想到还要和亲妈一起演戏,林少司就想哐哐捶地。这还怎么演?!林少司虽然不喜欢千闲,但他向来是个大方的人,点的外卖种类丰富,千闲最喜欢其中一盒凉拌粉,时不时吸溜一声,这声音听在林少司耳朵里,让他有种抓狂的冲动。“千闲!!!”千闲茫然抬头:“怎么了?你也要吃吗?”林少司怒道:“吃个屁,接着打。”说着冲过来,千闲脸色大变,赶紧护着自己的盒饭:“你怎么能这样,吃完再……”因躲闪不及,腰被踹了脚,千闲气闷,一个后空翻,紧接着脚往亭柱上一点,犹如蹿天猴一样,瞬间上了亭顶。揭开盒盖一看,汤居然洒了一半出来,可心疼死他了,捧着继续吃。吃到一半,林少司追了上来,两人你追我赶,得亏周围没人,没人看到比在饺子馆更掉三观的画面。就在缠斗拉扯之中,林少司将千闲左肩上的衣服拉开,看到他左肩下三寸一个熟悉的印记一闪而过。他愣了下,倏地停手,指向千闲肩膀:“那是什么?”“你说这个?”千闲低头,拉开衣服,大方地露出来,那是一个类似梅花的印记,看起来像纹身。林少司走过去,死死盯着这朵梅花,只觉脑子嗡嗡的。千闲:“?”林少司把自己左肩的衣服拉开了些,在同样的位置,他那里也有一朵小梅花,无论大小、模样,和千闲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千闲:“???”林少司敢肯定,他从来没见过千闲,两个以前不认识的陌生人,在同一个地方,长同一个胎记的可能性有多大?千闲一脸茫然,凑近看:“你怎么也有这个?”林少司看了眼千闲,忽然想起一个惊恐的事,记忆中好像从来没听亲妈提起亲爹的事。“我从出生起就有这个胎记了。”林少司忍不住后退一步,看着千闲的目光分外诡异。千闲不知道林少司在惊恐什么,但他再傻也知道这事确实有点不对劲,挠挠头:“我第一次洗澡的时候,就看到它在了。”为了表示真的,他还用手指搓了下:“不是纹的哦。”千闲从山洞里醒过来,先是茫然四顾,随后凭本能一路下山,那时他处的山太大了,又没有路,想走出山不是简单的事。他走走停停,饿了就弄野味挖树草吃,遇到下雨会找地方躲雨,然后把衣服脱下来晾干,冲进雨里洗澡。发现这个小小的梅花印记时,觉得还挺好看哒。林少司实在忍不住脑海里掠过的答案,哆嗦着掏出手机,给古元元打去电话。——“千闲到底是谁!他身上的胎记为什么和我的一模一样!!!”半个小时后千闲贴墙站着,面对对面三双直勾勾的眼睛,忍着想动手的冲动,眼巴巴朝古元元看去,那模样看起来颇为弱小可怜无助。古元元不为所动,脑海里完全没有关于千闲的任何记忆,那次在医院里,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他。过了会儿,古元元接受到两儿子转过来的视线,压力顿时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她咬着指尖,心中疯狂尖叫。上次舒鸣突然冒出来,脑海里好歹给了提示和记忆,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林少司深吸口气,看着古元元,缓缓道:“他是不是我那未曾谋面的……”最后一个字实在说不出口。突然多了个未成年的亲妈,现在还要再多一个未成年的亲爹吗!古元元:“……”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原书里根本没有写,四个儿子的爹是谁,只说古元元有四个崽,她上哪知道爹是谁。来了之后,她更没想过给儿砸找爹的事。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往千闲身上瞄,一想到他大概、疑似、可能会是四个儿砸的爹,她就想跳河。千闲无辜又萌萌哒地回视她。“少司,冷静。”江昀沉声道,旋即冷淡地看了眼千闲。掐了下眉心,他温声对古元元道:“妈,我记得小时候问过你,爸爸在哪,你说爸爸去天上了,所以我们再没有问过关于爸的问题。”在他们心中,亲爹已经驾鹤归西。古元元:“……”江昀又继续道:“同样的胎记,同样的地方,这不太可能是巧合。你能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