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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能看见皮肤下脉络的类似透冷的奶.白。这是在……壁咚?别啊,她会打人的!阮璃眸光轻转,最终选择了另一种方法。她伸出指尖点了点眼前这截脖子上凸.起的那一块:“喂,有没有人说过你喉结还长得挺好看的?”“不怕吗?”他盯着面前的人,眼底酝酿着某种危险的光,甚至没挥开脖颈上烦人的手指。“怕什么?”阮璃随口回了句,正巧伟伦这时来了微.信,她拿出手机直接回复起来。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幽暗:“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也没有监控,哪怕你‘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说到这里,他整个人压得更近,语气也越发危险,“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要不然,求我试试看,我说不定会——”他的话,停止在她歪头靠近的动作下。阮璃录完节目就穿回了高跟鞋,不过身高依然只到他脖颈处,也因为如此,加上两人靠的近,她只要仰着脸朝前贴,鼻子就能贴上他脖颈。她在他喉结处嗅了嗅,又转去他脖颈间。女孩的动作突兀,气息温热喷.涌,祁湛的脖子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脊背仿佛过电一样。“你干什么!”他冷脸拧眉,后撤了半步。阮璃看着他,玩味一笑:“换香水了呀?上次露营时不是这种味道,看不出来嘛,你看着挺正经的,居然用事.后.清.晨,虽然是淡香……”“什么事.后.清.晨!你一个女孩——”“事.后.清.晨是香水的名字,就是你用的这款。”阮璃摸着下巴,不耐的打断他,“用都用了,还不承认?”“这香水——”他想说他以前没用过香水,这款香水也是不久前凌栋送的,可话到嘴边却又停了下来。他并没有和她解释的必要。阮璃却一脸了然的点点头:“懂了,一般男人的香水都是女人送的,看来你的女人在暗.示什么呢~唉哟,好有情.趣啊!”祁湛忍无可忍:“我没有女朋友!”“哦。”阮璃随口应了声,很是敷衍,人却已经在他后撤的时候缓缓移开,等到他觉察的时候,她已经退到了楼梯间的门口。男人拧眉看她,被她这么一搅合,刚才的紧迫气氛已经荡然无存。“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的经纪人还在等我。”阮璃冲他摆摆手,“希望以后没事不要再‘碰到’了,毕竟你我都明白,我们两个关系实在不怎么样。”偷偷摸摸打压了她,还想让她求他,脸呢?呵呵!“既然不想‘碰到’,就别变着花样出现,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祁湛伸手,压住了她身侧的门板,制止了她开门的动作:“你想怎么和杨菲尔攀关系都随你,但别到我面前来碍眼。”他顿住,上下扫了她一眼,才又继续道:“不过几年而已,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说实话,你费尽心机四处攀.附却又欲擒故纵的模样真的让人挺失望……”几个月前,她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现在改了下,全数奉还。“……”他.妈.的到底是谁欲擒故纵!?她可以忍住,但她为什么要忍?阮璃面无表情的抬脚,用尖锐的鞋跟他的小腿上猛踹一下。祁湛毫无防备,闷哼一声弯下腰去。阮璃趁他松手,打开了楼梯间的门,扬长而去。阮璃出来后伟伦立刻迎了上去,方觉没再阻止,依旧保持着笑容站在一旁。“怎么样?”伟伦担心询问。阮璃想到楼梯间那个痛到失声的人,心下略.爽。她眉梢一挑,给了伟伦一个眼色,对方了然,示意了下黄颖,拥着阮璃匆忙离开。这次,她当然不会再想着走什么楼梯,直接坐电梯下到一楼,三个人火速上了厢型车。小童一直等在车上,见三人脸色有点不对也不敢多问,默默启动离开。伟伦递了保温杯给她,里面是保护嗓子的温饮,阮璃喝了一口,想着车上还有另外两人,也没办法多说,只问伟伦道:“你觉得他知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伟伦看她:“没挑破?那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刚打完仗的样子。阮璃读懂了自家经纪人后面半句话,看了眼自己脚上那双将近十公分的细高跟鞋:“你觉得,老板被员工踹了一脚,会因为愤怒而做出哪些惊人举动?”“……”晚上汀汀打来电话问阮璃去不去吃火锅。黄颖和小童都被提早放班,伟伦亲自当司机,送阮璃去和汀汀碰头。去的路上,阮璃将事情简单和伟伦说了一遍,尤其说到踹他那脚时,被伟伦在后视镜里瞪了一眼。“既然我设立的前提是我不知情,那当时那种情况,这是我比较真实的反应。”阮璃努力给自己洗.白。“没说你做错,但值得吗?”伟伦哼了两声:“我就怕明天经纪人总监找我谈话,明令要雪.藏你。”“现在有差别吗?你看看今天录节目那会,真实演绎了何谓凉薄的人.性……”阮璃懒懒瘫在椅子上,看起来感慨万千,心里却在默默想着等会要点什么涮菜,觉得是不是还应该扮的再可怜一点,否则伟伦这位“妈”等下肯定会严格管控。果然不出所料,等到了火锅店包厢,三个人开始吃饭的时候,阮璃看着圆桌对面大鱼大rou的两个人,再瞥一眼碗里的西兰花和白菜,默默骂了句禽.兽,原本演出来的感慨这会倒真实了几分。“真狠!香油都不给加,生蒜配葱花怎么吃啊,滴两滴酱油总可以吧!”“她怎么了,神神叨叨的?”汀汀又下了一盘雪花肥牛,“该不会因为妒忌我们能吃rou吧?”“你自己问她吧。”伟伦哪能不明白,自家艺人这会有百分之九十的原因是因为吃不到红汤涮rou,可他身为一个尽职敬业的经纪人,在她已经啃了四个甜甜圈的情况下,能再给她吃两口白汤涮蔬菜已经是极限了。阮璃先前已经和伟伦说了一遍,此刻汀汀再问,她心头那点顾忌早就没了,最多就是有些犯愁。她也不想说得太严肃自己糟心,于是朝桌子上一靠,支着脸颊懒洋洋的蹙眉:“别提了,都怨我,十几岁时年少轻狂不懂事,把一个温柔安静又漂亮的小哥哥欺负狠了……现在人家在圈内翻身做主,处处找我茬……”“……”汀汀被她这青.春.疼.痛.文的语气弄的浑身泛酸,“你在说谁?祁湛?他虽然之前在节目里当过你导师,可他只是个词曲人,再有名有才,也不至于话语权大到这种地步吧?”“对了,我还没告诉你。”阮璃想了起来,“若无意外,他应该是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