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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这类的设施既能锻炼他们的身体,又有一定的趣味性,让他们不至于产生厌恶的心理。”说实话,这些简陋的设施设备都是傅子寒从记忆中丛林拓展上借鉴过来的,也的确有他说的那些效果,并且四门的学生大多数对这个都很感兴趣。当然,更多的学生倾向于骑射马术之类的“高雅”的训练。还有一部份武将家庭出身的,则会跟着武夫子学习战技。他们说话间,就看到张方穿着一身轻质皮甲,带上了特制的麂皮手套,刷刷刷就爬上了木桩。毕竟天寒地冻,徒手去抓拿那些绳索铁环,一个不小心是能将手心都冻伤的。戴上了傅子寒特制的露指麂皮手套,手的灵活性得到保证,又能隔绝器具对手心的伤害,现在不管哪个学子,都会给自己预备一副。就是那些喜欢骑着马打马球的学子也是人手一副这样的手套。张方的动作很利落,从上桩开始,他稳扎稳打的向前行进,在遇到倾斜的坡度网格的时候,还会趁势调整自己的姿势和身体重心,整个六七十米的桩网走完,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但是跟他成明显差异的是另一位大人家的公子,那孩子的身体素质若,厉害的是一张嘴,而且极为会审时度势。原本这样的人也不该混到被“特别”关照的程度,但这孩子运气有些不好,他的母亲跟那位世家公子的母亲是同族,而且家族地位要弱于对方,只能被当个马前卒使用。上次也是撞到刀尖上了,被杀鸡儆猴才一并送过来的。他不若那位世家出身的表兄,从小是锻炼着的,他在进四门之前,恐怕唯一能跟体术挂上钩的就是骑马了,还是那种慢慢溜达的方式骑行的。这一上桩就开始腿脚打颤,好几次都踩空了网格,便是有轻质皮甲护身,围观的众位大人都替他觉得疼了。“小三加油,脚往这里放。”柳三乔没有阻止其他人去帮忙。傅立文想帮但是估计对方也不会接受,而那位世家子则是拉不下面子,倒是张方跟杨嗣,虽然一个话语温和,一个言中带刺,但是毋庸置疑的是,他们俩都是真心在帮那倒霉孩子度过这一关的。特别是那孩子又踩滑的那一下,杨嗣竟然直接过去以自己的肩头垫住了他的脚。“你到底是不是笨啊,这一脚踩滑了,你下半辈子就没指望了!”杨嗣吼的这一句,让傅立文和那世家子脸皮一抽,张方则是哈哈大笑起来,还没忘记帮忙把那倒霉孩子的脚往绳结上放。暗戳戳围观的诸位大人也听到了杨嗣的话,先是脸色一黑,而后在看到张方跟杨嗣的行为后,却又展颜打趣起来。“这几个孩子倒是个淳朴的。”第80章来自高处的凝视真正让大人们意外的是杨嗣。以前总觉得这就是个傻爹养的狂儿子,现在看来杨嗣倒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他们是一个队伍的同伴,若是有一人不能通过,其他四人都会一起接受惩罚。”傅子寒适时的解释了一句,“不仅武学课如此,经义也是如此规定的。”“这是为何?这不该是由他们自己努力?”“大人说的自然是对的。不过……”傅子寒停顿了一下,取过学役手上捧着的几人的经义试卷递给说话的那位礼部大人,“标号前三的,是这几位学子最初入学时的答卷,后面的顺序依次是他们这段时间所作答的。大人们一览便可知为何了。”好奇的接过学役递过来的经义试卷,礼部的那位大人发现这数张试卷都是仿照科举的格式出的题目,其中有数题都是历年比较经典的试题,经过部分修改变形后让学生作答。他曾也做过主考官,所以对学生的答题还是很有兴趣的。依次翻阅下来,这位大人的眉头微微蹙起,沉吟片刻后,又从头开始比对着看了一遍。看过手上这一份,还将其他几份也取过来对照着来看,真让他发现了一些端倪。“他们最初时的答题都是自己的想法,到后面这两份,似乎有取用他人的想法在答?”“大人果然眼力过人。”傅子寒将几份试卷中标号相同的两张抽了出来,摊放在桌案上,“这之前,他们答卷都是自己做自己的,而从这一份开始,他们做文章之前,下官与其他几位大人会让他们先行讨论,之后再作答,便是如此了。”“如此作答岂不是等同舞弊。”“大人这话不太对。”傅子寒朝那位微微拱手,“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他们相互间进行探讨,只能出现思维碰撞的成果。当然,也不乏会有人夺取别人的想法化作自己的答案。但是呢,讨论并非是让他们每人做一篇文章出来宣读,只是在破题上进行全方位的探讨而已,其余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有想法才行。说穿了,这一步诸位大人其实也曾有过。当初难道诸位大人就没有因破题而请假于先生?”“这不一样,我等那是请教!”“当然,请教于夫子是理所应当的,然而诸位也不曾和同窗坐而论文?”傅子寒微笑朝其余几位大人再次拱手,“下官当年在县试之后也是跟同窗们频开文会,并非所有的文会都是诗词论画,还有更多的是讲解讨论如何破题立题。当年的吾等所做跟今日他们所做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在下将这等行为纳入到日常的教学中而已。”“不错,真的不错。”户部一位老大人盯着面前那张答卷抚掌笑,“本官也看了这几份答卷,虽然有交叉相同的论点,但是每个人的立足不同,论据也不同,便连引用出处也是不尽相同,如何能谈得上舞弊?倒是将其综合在一起看,给了老夫不少启迪。”这位老大人是户部老人了,不若礼部那位大人一般古板,反倒对傅子寒这样的安排很感兴趣,还追着问了好几遍细节,更说找个时间过来听一听孩子们的讨论。傅子寒当然求之不得。能混到户部的都是人精,他过来听课,说不得还能给学生上一堂,这些老人精的课,一般人可是听不到的。并没有看完下午的整个训练,毕竟大人们的时间也是比较紧张的,还得跟同僚联系感情,还要维系家庭稳定,部分大人还需要去喝个小酒放松一下。所以等傅子寒送走那些大人们回来的时候,正巧赶上他们五人分成两队打马球,世家公子哥儿做裁判。“这人少有什么好玩的,不若再叫几人过来跟你们对练。”他们是特训,又不是关禁闭,所以在其他学子进行武学课的时候,还是能见上面的,估摸这也是为何那几人的长辈没有彻底发飙的原因之一。应召而来的马球队是四门学堂里的固定队伍,一支出自同个大族的子弟所组成的队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