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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但向家不一样。换成几年前的向家,就算真欺负了傅子寒,学道大人也不会出头给他讨回公道的,但现在的向家不一样,内斗之后已经只剩表面光鲜了,大部分的生意都无以为继,连上面的关系也没有办法维系,而傅子寒真要去官府告状,学道大人恐怕会真的为他出头。当然,这必须得是傅子寒愿意出钱。并且更重要的是,向家在本地的名声可不好,他之前就欺压了不少寒门学子,只不过那些人没办法跟向家硬抗。但傅子寒要是愿意出面承头,学子们联合起来对付这也一个向家,胜数至少在七成以上。尹家肯定是不会让事态走到这一步的,这是尹家的园子,而他们若是不作为,传出去,以后还有谁肯来这里?那些学子们只怕更会迁怒于他们,但凡其中有一个能金榜题名,日后哪怕提起尹家的时候撇撇嘴角,尹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当即尹二少就直接出面,让人找来躲在一旁看戏的向家的其他人,还特别让人去了向府跟他家大老爷禀明事态,并说这事儿尹家会站在傅家这边,让向家给个说法。第13章求助不丢人向家还想着闹大就闹大,他们家的纨绔早就没名声了,拉着傅家的丫头一起没了名声,这事情就不算吃亏,而且闹成这样的话,尹家肯定没办法和傅子寒结亲,向家的打算就还有成功的可能。但尹家怎么可能让向家的盘算成真呢,在向家想要拖着的时候,尹家就直接派人去了官府报案,并说是向家纨绔少爷嫉妒傅家少爷的文名,趁人不备,带着家丁小厮想要谋害对方。反正话是这样放出去的,将焦点集中在了傅立文跟向家孙少爷的争执上,年仅七岁的傅家小姐成功的沦为陪衬,最多旁人议论的时候回叹息一句,那小姑娘一定被吓坏了云云,任谁都不会将那些恶心的念头往傅静姝身上套。被尹家这么一引导,傅子寒也回过神来,他是想岔了,这年头可不比他那个时代,这样的言语调戏搁他那时候压根儿就不是事,再加上静姝年纪小,舆论肯定会站在静姝这边,向家少爷一定被骂死。但现在不同,哪怕没有的事儿,只要沾上了名声贞洁,那就是天都能塌下来的大事儿,他是无所谓养女儿一辈子了,可女儿不可能只在家里关着吧,被人指指点点绝对能逼死一个可怜的女孩子。一想通这点,傅子寒背脊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对向家的恨意也更深了不少。现在他没办法,但不代表他一直都没办法,这个向家,迟早要让他们一家自尝苦果。出了这事儿,傅子寒肯定不会带着孩子继续留下来。匆匆跟尹家二少爷告辞,他领了尹家的好意,坐着二少给安排的马车回了家。一回家之后就关紧大门。“这个向家简直无耻。”傅立文安慰了妹子两句,出来找到父亲,“爹,我们就这么算了,让尹家出面?”“暂时只能这样。”傅子寒这会儿怒气已经消减不少,也冷静了下来,“向家虽然不如以往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父子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对付他们,先让尹家抵着,这笔账迟早要算。”两父子静坐片刻后,傅子寒安排立文早一点去石经寺,那里是本州巡抚何大人的夫人娘家寡居姑姑清修之地,等闲之人是不敢去那边闹事的。而且何夫人的娘家是书香门第,对学子的态度比对普通人好得多,她姑姑早逝的丈夫也是名门大儒,傅立文去了那边安心读书备考,若是向家敢去惹事,何夫人都不会放过他们。家这边也打算将静姝送去尹二少夫人那里暂住,他则要去州府一趟,一是拜见当年的恩师,二是要去见一个老朋友。若是处理好了,他就可等立文府试之后,将他送入州府的书院读书,而自己则带着女儿同去州府备考秋闱。原本他是没打算找以前的老友的,连恩师那里都不太愿意过去拜见,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跟立文也解释不清。但是现在的话就不行了,向家不是个规矩的人家,尹家就算愿意出头,他如果不能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只怕日后受制于人的情况比现在得罪向家还难受。傅立文本想说自己跟着父亲一起去,可再想想,年后不久就是县试,自己当务之急是要考中童生,在最短的时间里取得秀才的功名,这样子哪怕尹家不肯再帮忙,一家两位秀才,向家也得掂量着点。傅子寒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直接送走了一双儿女,第三天他人就到了州府。州府这边跟县城简直就不可同日而语,便是傅子寒有原身的记忆,但在看到热闹喧嚣的州府之后,也不仅感到一丝激动。循着记忆来到一处安静的巷子里,质朴的大门紧闭,门口没有小厮门房值守。他上前叩响门环,没一会儿,青衣小厮就开了侧门,露出半张脸来。“来客有何贵干?”“在下傅子寒,特来拜见老师。”将名帖递过去,顺便塞了几个铜板到小厮手里。“我家大人正在会客,你且先等着,待小的进去通报。”门又被掩上。傅子寒也不着急,长身挺立的站在侧门旁安静等待。没多会儿,小厮将门打开,带上了几分殷勤的笑容:“傅先生请,我家大人在花厅等您。”跟着小厮绕了一阵,就看到梅树下的四角亭里,有着长须的半百儒士正在执笔书写。傅子寒顿了一顿,整了整衣袍袖角,对着那位儒士一躬到底。半响,儒士都没出声,傅子寒也不抬头,就这么维持着行礼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那人轻哼一声,让他抬起头来。傅子寒带着笑容看向那位儒士,在见到对方已经花白的鬓角和瘦削的脸庞后,笑容淡去,眼底浮上一丝担忧。“老师怎会……”“你还记得有我这个老师?”儒士将笔一扔,语气冷飕飕,“这些年都不肯来见老夫跟你师母,当你已经忘记了。”傅子寒噗通一下就跪下去了,其实他是不太想的,可不知道为何,膝盖突然就软了。“老师,这些年学生是没脸来见……”他跪伏下去,声音有些颤抖,“当年学生发下豪言壮语,然而世事莫测,学生能安身之时,已经不再有勇气来见老师跟师娘了。”儒士急促的呼吸,强压下心头的酸楚跟痛惜,再看向傅子寒的时候,目光已经柔和了很多。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傅子寒的难处,只是依然责怪傅子寒宁愿自己承担都不肯向他求援。这一晃十数年过去,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也是个气质内敛的中年人了,他能再见到他已经是老天爷开眼,还苛求什么呢。亲手扶起傅子寒,儒士拍了拍他的肩膀,领着他去了内室。“你师娘今日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