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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牵着男人的袖子,仔细的自花中选好了喜欢的,便松开男人自己去折。她折的并不多,只三四枝罢了,但是粉白相间,瞧起来开的极好。“殿下可喜欢?”女子捧了花递到男人面前,怀里的花娇艳,却比不上捧花的人容色更美。男人伸手在里面捡了一枝拿在手上,点头应了句,“极美。”景色是常见,人却与往年孤身不同,这景,便也特殊了起来。她不过是折个花的功夫,宫人已经将那莲子剥了出来,盛在了碟子里送了过来。只是在瞧见树下相对而立的二人时停了脚步,并未上前打扰。“起风了,回吧。”男人低头看她,顺带将花也映入了眼帘里。“好。”褚雨点点头,并未将花递给宫人,而是自己抱在怀中跟着男人往殿内而去。“竹禾,找个瓶子,本宫将花插起来。”到了殿内,便有宫人上前替她解了披风,顺带接过男人手上的披风退了下去。褚雨唤了句竹禾,自己的视线也在四下扫着。“殿下,这个瓶子衬这木芙蓉。”竹禾对殿内的摆件极熟,不需要多考虑便去抱了个浅色花纹却质地上乘的瓶子过来,摆在了褚雨面前的桌子上。这瓶子的颜色,并不会抢了木芙蓉的风头,形状又精美,用来插花是再好不过。“可。”褚雨低头将怀中的花一枝枝插好,而后往后退了半步,细细的去打量。虽好看,但是她总觉得,好像还缺点什么。一旁的男人过来,将手上开的极盛的那枝也插了进去,位置和角度都极为合适,似是画龙点睛,使得原本只是有些好看的插花便得亮眼了起来。“如此便对了。”褚雨脑海里电光火石,面上也笑了开来,而后吩咐了竹禾一句。“放到窗边吧。”“是,奴婢摆过去。”竹禾点头,将花瓶换到了那边,寻了合适的角度摆好。“近日可想出宫去?”太子殿下展臂由着几个内侍给他换了常服,而后到了她身边,启唇道了句。“嗯?”褚雨果然更高兴了几分,她虽能适应宫中生活,自娱自乐倒也不觉得枯燥,就是这桃花苏买起来费力了些。要提前嘱咐了宫人,采买时记得给她带回来,一来一回,也需要不少时间和手续。且她许久未见舅父和二哥哥,阿生他们了,着实有几分想念。“明日休沐,孤带你出宫去,午膳在褚府用,下午可想去竹居看看?”太子殿下启唇言了句,这是他月前便许下的了,但是至今也未实现。并非他刻意避开,着实是时机问题,现下一切都不甚着急,也刚好带她出去兑现诺言。“唔,晚膳也要在外面用了回来么?”褚雨有些兴奋,她许久未吃过街角那家徐记馄饨了。徐叔的馄饨味道鲜美,乃是国都一绝,不过只在下午开张,虽只是支着个小摊子,但是爱去的人并不少,便是当年年岁还小的时候,她也见过不少达官贵人去那处买馄饨。她现下想想,还真有些怀恋那滋味。“可。”太子殿下应了,牵了人往室内而去。他先前特意吩咐过了,让人将公务文送过来,现下需得过去处理完未处理的。男人去桌后处理公务的时候,褚雨也并未完全闲着,她捧了本新的游记窝在离男人不远处的软榻上悠闲读着,时不时的会翻上一页。作者有话要说: 听风今天好困,更新完就睡啦~小天使们也注意休息昂~给你们推一本新人新文,听风无意间发现的,那本封面听风觉得好可爱~~~叫,给你们康康文案(感兴趣阔以去康康,那个封面,听风着实心水~发出土拨鼠叫,表面稳重)青云山脚下掉了个女娃娃,粉雕玉琢委实可爱,引的青云派上至掌门,下至厨娘都被萌化了。惟有最年轻的玉竹长老满脸不屑,撇撇嘴:真丑。掌门大手一挥:玉竹啊,你还没有弟子,就收她为徒吧。引的别的长老眼都红了,不满的恨不得抢过来。偏偏玉竹长老左瞅瞅右看看:师尊啊,我还有事,山下还有好些妖祟等着我呢,告辞,告辞。气的掌门胡子翘了几翘,宣布:这个女娃娃,本掌门收了!青云山八大长老,自此多了一个小师妹。若干年后,冰清玉洁(风光霁月)的玉竹长老拂袖叹息:早知如此,就应该收了这小丫头,免得现在祸害我还名正言顺,判个师徒不可僭越才好。唉,失策,失策。第48章归来“殿下,外头冷着呢,您小心些,莫要着了凉气。”竹禾上前来给褚雨添了个暖烘烘的手炉,将大开的窗子又合起来一些,略微苦口婆心的劝了句。“竹禾,这宫里的人,多是过的不好。”褚雨神色有些空洞,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视线望着原处高耸的宫墙,免不了有几分兔死狐悲的凄凉之感。“殿下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太子殿下待您情真意切,万不会让您如了那些宫妃一般的。”竹禾耐心的劝了句,对于后宫的那些女人虽也略有同情,却并不十分苦恼。倒不是她凉薄,只是人各有命,许多时候,并非她们这些旁观者能做些什么的。况且那些女子,许多是为了在朝中的家族入宫,背着家族的兴衰荣辱,担着世家女和官家女的责任。还有些许,也是真的对帝王动了心,才落得如此下场。她只庆幸,她家殿下所遇之人乃举世无双,又待她家殿下极好。“竹禾,你说,若是陛下去了,宫中那些妃嫔,是怎么个下场?”外头飘了雪花下来,褚雨伸手接了几片,极快便融化在了她的手上。现下时节已经到了十一月中,再冷上一些日子,便到年关了。“主子,不可妄言。”竹禾不甚赞同的看了她一眼,却没多说什么,这殿内的宫人都是她们仔细筛查过的,并无任何问题。“按着以往的礼制,若是帝王有令,命其陪葬的,便需得去殉葬,生同衾死同椁。若是新皇仁善,便会赐予恩典,有在宫中划出些宫殿养着的,有子嗣者也有允许被接走的,若是宫嫔自请出家,青灯古佛也是允得的。”竹禾说的简洁了些,并无点明,那个帝王有命,既可以是故去那位,也可以是登基的新帝。而新帝即使再仁善,处理那些先皇嫔妃时,也必定是多有考量。毕竟,那些后妃牵扯到的,不只是后宫,还有朝中势力。帝王之术,从来离不过权衡二字。“这样啊。”褚雨收回手,往后退了半步,让竹禾上前合上了窗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