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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在暗巷里,阳光照不进的死角,正是干坏事的好时机。他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般伸手进他的衣领内,捻住那一点。思纯一颤,捉住那只使坏的手腕,再无其他反应。见他没抗拒,他大胆地拉下他的衣领,微蹲下身,伸舌舔了另一边。“啊。”敏感的部位乍被碰触,他轻叫。这碰触并不让他讨厌,反而令他体内蹿升别样的感受。先舔砥几下,试了口感,再浅浅一啃,引得他不可遏制地战栗,低吟。他小心翼翼地吸吮品尝,思纯被他这若有似无的举动撩拨得难受,却不知怎么办,只知道被动地抱着他的头。浅浅地撩拨,慢慢地深入。原来的低吟也随着这深入,变得高亢。直到感觉小点在自己嘴里肿胀,他才放开。看着被自己滋润得泛着水光的小东西,再揽紧一支细柳腰,若不然,他定会化为一滩春水软倒在地。思纯抬起一对眸光潋滟的眼,拉开另一边衣领,拿起他的手按在胸前,似乎在渴求他的抚慰。男人突觉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来。他很怀疑,思纯到底知道自己这是在勾引吗?在思纯快急哭时,他半跪在地,一手搂着他的腰,开始用嘴□□这被他一直冷落的一点。思纯的下腹贴得自己很近,他能清晰感受到,他对自己起了反应……男人站起身,把思纯按到墙角前,解了彼此的裤子,手臂托着他的臀部,提起他。将自己的那根和思纯的贴在一块,再执起他的手,掌心覆在他手背上,一齐握住了那两根:“你记住,你只能和我做这种事,不要让其他人解你衣裳,更不要,让他们碰你。”☆、第三章花神江东大疫大旱,死伤无数,民不聊生。“这可怎么办?”一把颇具威严的声音自穿着金黄色华贵衣袍的男人口中发出。祂乃诸神之王,拥三清之身的第一尊帝。上掌三十六天,下握七十二地,统领一切神、佛、仙、圣和人间、幽冥之事。底下子民们唤祂作,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道:“传闻百花香有解百病功效,不若,派遣花神,将百花花瓣,洒落人间。”“你莫忘了,花神早已被开除仙籍。”百花错开人间,扰乱人间次序,此乃大罪,贬落人间,仍是极轻的责罚。“唉,难道黎明百姓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王母喟叹。“这……”事关玉帝面子问题,当初是祂下令严惩众花仙子,如今竟不得不求他们回归天庭?王母理解祂,自然晓得祂的疑虑:“你又不必亲身前往,只要派个说客就行。”还是苍生要紧,玉帝叹了口气:“罢了,那该派谁去说?”“千叶吧,她和花神感情最好。”“你说我是花神?你可有证据?”千叶早知如此,于是她问:“你知道你出生的情形?”是夜,雷声惊天动地,雨水如鞭子刮肤,屋外笼罩着一层朦胧水雾,看不清周围,唯有屋内微弱的烛光在桌上闪烁着,雷雨声掩过床上孕妇的哀嚎。临产,异香浮动,似花香更胜花香。约莫三个时辰后,羊水破裂,香味更甚,弥漫四周。待婴儿啼哭声响起,百种香气仍绕梁三日,若久久不休,闻着无不称奇。即使未亲临的,也听说过这传言。作为当事人的他,怎么可能不晓?是以,他被取名——尹湘,取盈香之意。“仅百花仙子,体有异香,味道甚浓。”百花仙子,常与花为伴,到生产前,花香仍驻留身上,待三日之后,才渐渐散去。“即便如此,我为何要和你走?”他家就有一只能化人的笨猪,对于这样的事,他早已见怪不怪。“花神,你当真,欲弃苍生于不顾?”花神以前,甚为照顾生灵,她就不信打不动他。“那你说,我为何被贬下凡尘?”提到这个,千叶就气。花神是被人陷害的,不,那不是人,是天魔。“嫦娥提议百花齐放来庆佳节,然而不同时期的百花齐放,会遭受天罚。所以你不肯,嫦娥觉得面子受拂,怀恨在心,勾结心月狐,陷害与你。心月狐趁你在闭关期间,以帝王旨意,命百花盛放,为此,你被玉帝追究,贬落了民间。”“心月狐呢?”“啧。”千叶不屑一哼:“他啊,当皇帝当得快活着呢。”“皇帝?”“心月狐受玉帝所诏下凡篡谋唐氏江山。这不?他废唐改周,扰乱唐氏安宁。”“那他倒是,工于心计。”尹湘面无表情地评价。“你看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到底回不回?”千叶着急不已,这事关天下苍生的性命,慢不得。“回去之后,还能回来?”“当然可以,你随时可以下凡。”“那我还会记得这世的一切?”“……”千叶沉默了,难道他在凡间心有牵挂?“若是,回归仙籍,怕是,会忘了吧……”忘了……如果回到天界,他就会忘记曾牵动他心神的人。到底私欲重要,还是苍生重要?“难道,没有办法回想?”“如你问的是,忘记,倒是有忘川河水,如你问的是记得,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有的吧。“你走吧,七日后我自会告诉你答案。”这几日,他忙着教会思纯一些琐事,至少让他学得自力更生。当然少不了,教他说话。他觉得,自己对他无微不至到,只差没喂奶了。第六日。尹湘带思纯到学堂上课,顺便请先生代为照顾。先生和善可亲,虽是教书的,却更像他们的朋友。眼下唯一能帮他的,也只有他了。“先生,私情和苍生,何者为重?若是先生,会选择哪个?”“苍生为重,私情为轻。若有幸得肩负解救苍生的使命,林某定义不容辞。要知道,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个本事这个能耐,许你解救苍生,是看重你的能力。”“呵…是吗?”林先生看得出他有心事,但是他不说,他便不问。只是思纯看得一愣一愣地,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隐约察觉,自己似乎即将失去什么了。思纯轻扯他袖子,尹湘转过头,怜爱地抚摸他脑袋,然后站起和先生道别。平常都是他睡在席草铺就的地板上,而思纯睡在同是铺着席草,却较为舒服的木床上。今天,他不愿了。硬是和他挤在不大的木床上,环住他仅一尺七八的细腰:“纯儿…”思纯从他肩上抬首,落入他如黑曜石的瞳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