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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请族里的长辈吃顿饭,你离开家那么多年,生死未卜,去年那谁重新登记户籍,你没在家就没给你登上去,现在请个客不就是为了好好地把你的户籍给弄回来。”莫三孚一愣,想着也是,在村里请了客,说明一下自个儿回来了,到时候叫上族长和里正去上户籍也方便些。“对了,再买点茶叶,家里没有。”莫三孚点点头,套上马鞍跨上马就进城去了。莫家村是忠县县里直辖的村子,离忠县县城不远不近,走路要一个时辰,牛车稍稍快些,大半个个时辰左右,而莫三孚是骑马且是快马,小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点心是上过战场的宝马,速度快,耐力久,跟在他身边又沾了点光,受灵气养育,灵智和体力都是顶尖的,没用半个时辰就到了县城。莫三孚在县城将许氏交代的调味品和茶叶买了,又上酒楼要了一坛上品酒、杂货铺里买了一斤糖果后才去买rou。莫三孚喜欢吃rou,特别是那种五花rou,他最喜欢的还是他娘做的红烧五花rou。但是要请客他也不能全买这种rou,买了二十文一斤的白rou十五斤,十五斤十五文一斤的五花rou,还有十文一斤的红rou十斤。想了想又花了四十文钱买了四斤精排。莫三孚想了想,又去杂货店买了三斤花生米。回到家,东西规制好,许氏告诉莫三孚她请族里的长辈看了日子,明天就是个好日子,宜早不宜迟,明天就办了。莫三孚点点头,没有意见。之后许氏让莫三孚带着宝柱,她自己则割了几刀rou出门,去请几个厨娘子明天来帮忙。乡下的酒席的客人根本不用你去全请了,只要请了几家必要的,备受尊敬的人家就行,其他的不怎么亲近的人就不用去请,自家请的厨娘子就能将消息给散播出去,愿意来的就会来,不愿意来的也不会尴尬。许氏请完厨娘子回来后时间还早,但那面色有点懊恼。“娘,怎么了?”“我把林老板忘了,咱家请酒席怎么都得去请一下。”“娘,别急。”莫三孚笑着安抚他娘,“我去请,我骑着点心去,很快的。”“嘿,那好。”许氏道:“你进了县城就找挂着‘林’字招牌的酒楼、布庄还有首饰铺子,问问里面的伙计林老板在哪儿,不过这个时间林老板应该在酒楼里。快去吧。”“好!”莫三孚点点头,找来点心,翻身上马就冲出了村子。路边在田地里干活的人都抬头猜测是那家公子。“那是春林婶家的大儿子吧。”“咦?真的假的,三孚回来了?”“嗯,刚才我来之前还来家里请我娘去做厨娘子呢!”“什么时候。”“就明儿啊!没想到这大小子这么雄气。”“是啊,看着这模样就不是个窝囊的,他回来了春林婶就有依靠了。”“嘿,人什么样还不清楚呢,说这些干嘛?”“也是!”别人议论什么,莫三孚不知道,他一路飞奔进入县城,随便就打听到了那林老板的酒楼在哪里。那林老板的酒楼生意不错,这还只是平定了一年,想来再过几年生意小不了。莫三孚进了酒楼就向掌柜说明了来意,那掌柜笑眯眯道:“公子来得不巧,我家老板出门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不过老板说了,莫家村春林婶家的人找来就让我尽力帮他们,老板不在,你家这个酒席我老人家代为出席,可否?”莫三孚看向这富态喜乐的掌柜,点头道:“有何不可?”莫三孚和掌柜的说完就拜别了,回到家和许氏说了林老板出门,没在县里,许氏只遗憾地叹了口气就麻利地做饭去了。第二天一大早莫三孚刚做完修炼早课就被许氏叫了出来。有起得早的厨娘子已经来了,许氏让那厨娘子和她一起去地里摘菜,云州属于南方,忠县更是靠南,这这里大冬天的吃上绿油油的蔬菜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更别说这晚春了。许氏拐过墙角前又回头让莫三孚去捉几只大公鸡,她自己则去村里请人,让莫三孚杀鸡时在门口杀,用鸡血去去晦气。莫三孚看着那些被他娘养得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感觉无从下手,想了想捏了个泥球,斟酌着力道打过去,让看着稍微和煦一点的公鸡晕了那么一下,莫三孚立马跳过去捉住它的翅膀。“哇哇哇,大伯好厉害,好厉害!”宝柱站在堂屋的门槛上兴奋地拍手,莫三孚回头一看,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要知道堂屋的门槛对三四岁的小孩儿来说是很高的。“别动。”莫三孚喊了一声,连忙跑过去将宝柱抱下门槛,才松了口气。莫三孚一手捉鸡,一手抱着宝柱,看着兴奋得呵呵直笑的宝柱,莫三孚无奈地笑道:“宝柱,下次不能站在门槛上,很危险。”“嗯。”宝柱不知道听没听懂,点了点小脑袋,莫三孚见状就将他放到地上,自己则找绳子将那鸡绑上就去烧水。“宝柱,帮大伯看着大公鸡,别乱跑啊!”莫三孚有点不放心,给宝柱找了个事儿做。☆、第六章、酒席(下)将火加大后,莫三孚就将家里菜刀用磨刀石磨了磨,兑了半碗盐水,端到院门旁边的菜园篱笆下,将宝柱看着的鸡抓起来,脖子上的毛拔了,接着就是一刀,然后将鸡倒立放血。莫三孚一系列动作利落干净,在旁边看着的宝柱啊了一声蒙住了双眼。莫三孚看着他想看不敢看的模样,笑了笑,“想看就看吧,等你长大了,这鸡就得你来杀了。”“可以不杀吗?”宝柱放开手,睁大了眼看着莫三孚手上抽搐的鸡。“那你就不能吃鸡了。”莫三孚抖了抖,将放干血的鸡放平,边道:“你不想吃鸡rou?”宝柱纠结着小脸,一副舍不得又害怕的样子,莫三孚好笑地用干净的手敲了敲他,“别想了,离你长大还很久,在你长大之前大伯都给你杀鸡吃。”“那猪呢?”莫三孚哭笑不得,“猪rou可以去买。”“哦!”宝柱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然后去端装着鸡血的碗,“大伯,我帮你端。”“好,小心点。”“嗯。”莫三孚连杀了三只鸡,然后将鸡丢在盆里,看了看水,已经开始冒小气泡了,就要开了。莫三孚又加了点柴,提着菜刀去洗了洗,将许氏吩咐的菜从门前的菜地里砍出来,然后拔了些葱蒜和姜,端了张小板凳放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让宝柱剥葱、剥蒜苗。他自己则用瓢将烧开了的水舀起来浇到杀好的几只鸡身上,直到把鸡淹了大半,莫三孚就翻着鸡让它均匀受热,最后趁着热将鸡提到荒林边上开始拔毛。宝柱也不剥葱、剥蒜苗了,迈着小短腿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