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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然后学着钟竞渝的样子,把头靠到对方的脖颈处。身高相仿的两人相拥在一起,即使没有言语,彼此的心意好像也已经通过紧贴在一起的胸膛传递给对方。这一刻,他们好似一无所有却有富裕无比,怀里拥抱的人就是全世界;这一刻,时光仿佛在无声中流转,他们似乎走过天荒地老,窥见永恒;这一刻,漂浮的灵魂寻找到了归处,孤寂的心灵停止了渴望。他们找到了爱,他们爱着,他们被爱,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抱了许久,心情终于平复下来的孙佑羡松开钟竞渝,稍稍退后一步,微微颔首,有些不解地问他:“钟少,你以前……不是交过女朋友吗?为什么……现在……”后面的话,孙佑羡着实觉得有些难开口,既怕触及了钟竞渝的伤心事,又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内容,纠结了一会儿,决定做一只鸵鸟:“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对于前女友这个问题,现在的钟竞渝倒是一点都没有要逃避的想法,正相反,让他能够摆脱魔障,直面过去的人就是孙佑羡,所以,他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这段过往。“说起来可能有些长,我慢慢告诉说。”钟竞渝说完,孙佑羡就去厨房泡了两杯咖啡,再翻出昨天烤的小饼干搭配,然后坐在沙发里,听钟竞渝说他的前女友。钟竞渝的前女友有个听起来就很小家碧玉的名字,叫黎玉玉,是他的大学同学,一个笑容甜美,活泼开朗的女孩。两人虽然在大学里认识了四年,真正变成情侣,却是在毕业以后,而且还是黎玉玉主动告的白。在某些事情方面反射弧有些略长的钟竞渝,也是在对方告白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借着学习的名义,在自己身边转了好多年的女孩,原来是在追求自己。总之,不管是因为被可爱的女孩子告白很满足他身为大老爷们的虚荣心,还是因为不想伤害自己身边唯一一个异性朋友,结果就是钟竞渝答应了黎玉玉,两人成了情侣。而黎玉玉早不告白晚不告白,选在那个时候,是因为家里催促她回去相亲结婚,而她在本市又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和落脚的地方,为了成全自己多年来的暗恋,决定不管成功与否,都要向钟竞渝说出自己的感情。没想到结果让她格外地满意,她不仅收获了优质男友一枚,还在男友得知她的处境后,帮她解决了工作和住房的问题。本来这应该是个很童话式的故事,外来的贫穷女和本地的富家子相恋,修成正果就是一段为人乐道的佳话。然而……“等一下钟少。”一只脚蜷曲垫在自己屁股下面,一只脚自然下垂的孙佑羡侧靠在沙发上,很认真地听钟竞渝讲述他这段回忆起来一点都不美好的初恋,等了很久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部分,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那个,我就想问问你,你当时对她,是什么感觉?你……喜欢她、爱她吗?”钟竞渝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大姐曾经说过,我和她恋爱,并不是因为有爱,只是因为……我需要这样一个人。你知道的,我父母过世早,虽然和jiejie哥哥关系好,但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而且他们的生活重心都在国外,我上高中的时候,他们已经很少回家,那之后更是如此。所以,我想大姐说得是对的,我一个人生活太久了,我……应该是渴望有一个人,能够成为我的家人,而且,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这个时候,黎玉玉刚好出现了,她……向我……表白,希望和我组建家庭,畅想很多我们未来的生活,能够照到阳光的房子,有宠物有孩子,听起来很美好。我……心软了,就……答应了她。”虽然钟竞渝的糊涂让孙佑羡一头黑线,但想想那时的钟竞渝,一个没谈过恋爱、没多少社会阅历的纯情小处|男,遇上一个长得还算不错,又认识多年的女孩子表白,沉溺在女孩子的甜言蜜语里然后被一举攻克,好像也是挺顺理成章的。这么一想,孙佑羡决定“大方”地原谅自己男友曾经的有眼无珠和立场不稳:“所以,你其实,不喜欢她,也不爱她。”这一次,孙佑羡用的是陈述的语气,没有了上次的怀疑,还带着很明显的喜悦。“嗯,不喜欢,也不爱。”钟竞渝重复了一遍,好像是说给孙佑羡听,又好像是再次确定了这件事情。孙佑羡的笑容再也无可抑制地挂到脸上,荡漾地看着钟竞渝帅气的脸,回味他刚才说的话。想着想着,又突然抓住了话里的一个细节,收住了笑容,问钟竞渝:“那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是不是和你上次一样,是……是想要个家人什么的,毕竟我……天天在家又做饭又打扫,挺……像你家人的。”不说还不觉得,一说孙佑羡自己都感觉,自己怎么跟个二十四小时全职保姆似的,领着工作助理的工资,干着生活助理的活儿,还顺带处理工作上的事儿,这说起来,到底是从哪个环节开始出的差错呢?在家举着手机刷朋友圈的李昕岚打了一个喷嚏,古亮赶紧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顺便没收她的手机,手掌贴上她隆起的肚子,温柔地说:“小心着凉。”李昕岚笑笑,顺势靠进丈夫的怀里,有些担忧地问:“老公,竞渝看小羡那个眼神,你看到了吗?万一真是我猜的那样,可怎么办啊?”古亮顺了两下她剪短的头发,安慰道:“顺其自然吧,只要竞渝幸福就好。”李昕岚点点头,决定找时间再查查同|性|恋情的资料,方便到时候给她妈科普以及做思想工作。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恋情被表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的钟竞渝,此刻正面对着孙佑羡热切的眼神,好像他下一句只要说出什么不对的话,这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片刻就会变得黯淡无光。钟竞渝低头笑了一下,虽然孙佑羡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但答案也是不言而喻的——他怎么会让他的爱人失望呢?习惯性地揉了一下孙佑羡的头顶,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让对方“被迫”吻了自己一下:“我不会,和家人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对你,我会想做一些,只有伴侣才能做的事。”孙佑羡的脸瞬间烫得快冒烟了,他的手还撑在沙发上,他的脸距离钟竞渝不过一拳距离;钟竞渝的手还贴在他的脑袋上,他的嘴唇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开一合,说出甜美又动听的情话。受了一晚上“刺激”的孙佑羡终于再也栓不住自己的理智,重重地亲上了钟竞渝的嘴,不是蜻蜓点水,没有一触即逝,他用力地压在渴望已久的唇瓣上,压到过瘾才离开,离开时还不忘吸了一口。“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