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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对他说我回来了。可惜一天,一星期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梁东始终毫无音信,就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航于斯猛地站起来,“什么!你要出柜。”黄尚坐在转椅上转了两圈,看起来心情很好,“没错,我要出柜。”“就为你说的那个钟文?”黄尚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外面的高楼大厦,“他说喜欢我,纸迟早包不住火还不如早点跟他们说。”实在佩服他发小的勇气,黄尚是家中独子,黄家都盼着他能早点结婚生个胖娃娃,而且黄叔叔的脾气爆的很。航于斯不忍心看到发小被打个半死劝到:“你还是迟点再说吧,我怕黄叔叔会……”“他就算打死我我还是要和钟文在一起。”黄尚非常坚决的说,也不知道钟文给他灌什么迷魂汤了,迷得花花公子黄尚放弃后宫三千,只取他一瓢水。“你还不知道他什么底就冒冒失失同意了?”经过梁东这件事,他看谁都觉得不简单,可能有多重身份。“你还好意思说我。”黄尚还用很隐晦的眼神瞥了航于斯,“你和混黑的那位不是早就暗渡陈仓了吗?”航于斯扶额打住他,“现在一个□□裸的例子摆在你面前,被男人抛弃的,整日以泪洗面的望夫石。”是的,他就是一个很好的列子。“接着装,你那位也不说不回来。”黄尚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屑道。航于斯一看话题好像歪了,忙纠正,“皇上您老人家真的要出柜吗?别为了一时冲动啊。”“我是认真的。”这时候,有人叩门,黄尚回了一句进来,钟文就提着一盒点心盒子进来了,也不客气直接把盒子放到黄尚的办公桌上,简洁明了的说:“下午茶。”黄尚轻咳了一声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收下盒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航于斯。”钟文轻轻扫了一眼航于斯,回道:“见过。”“哎?什么时候见过?”航于斯感觉钟文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自己脑海里一点影响都没有,云里雾里的问:“好像,没见过。”“那天我去酒吧接黄尚,你也在场。你们两个都喝醉了,不记得很正常。”钟文解释说。听钟文这么一说好像又有印象了,航于斯重新打量起钟文,很典型的职场男士,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刷的蹭亮的皮鞋。大背头发型,脸上还有一副金丝眼镜斯文模样跟黄尚比起来简直就是梁哥极端,黄尚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黄尚拆开点心盒子,细细的品尝着钟文送的点心。“好吃吗?”航于斯受不了发小得意的样子,想踩上几脚。“好吃。”黄尚一脸幸福,钟文定定的看着他吃僵着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痕,这一画面美好和甜蜜。航于斯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粮,之前他和黄尚去米其林三星餐厅大吃点心,也没见黄尚高兴成这样。“算了算了,你高兴就好。我走了。”航于斯揣着一肚子狗粮出了黄尚的办公室,还很贴心的帮他们关上门。航于斯看着响个不停的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还是不接。“喂,你好。”电话那头是一个很沉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航于斯先生吗?”航于斯被吓一跳,他最近没得罪人啊,但他还是很怂的应了:“是,我是请问有事吗?”“梁先生想见你。”那个人告诉他医院地址就匆匆挂了。航于斯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坐着腿一软就跪地上了,梁先生要见他?梁健斌找他干什么!不是梁东跟他说什么了吧。梁东现在不在,梁健斌想怎么拿捏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看样子还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定要他去赴会。航于斯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想怎么有礼貌的回应她未来公公,难道说梁先生你好我是您未来的儿媳吗?不行不行,不正式。说起正式航于斯停在了水果店前面,也不好意思空手进去看梁先生。提着一个篮水果走到病房前面,门口有两个黑衣看守者,活脱脱的黑客帝国装扮。航于斯到了门口又不敢进去,万一待会有命进没命出怎么办?看守的黑衣人看到他来了,侧身让出一个位置,航于斯一看不进去都不行了,深呼吸告诉自己别害怕走进去。梁先生躺在床上,一条缠着绷带的腿吊的老高,报纸遮挡住脸部什么都看不清。第30章大结局上“梁伯父你好,小辈航于斯来看望您了。”航于斯也不敢靠的太近,把水果篮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尽了应尽的礼节。前25年都没见过这架势,梁建斌不开口,航于斯也知道要开什么话题才能哄得这位前辈高兴,场面就这样僵住。梁先生的手突然抖的不成样子,报纸也被他抓的刷刷作响。航于斯以为梁先生什么病犯了,有点着急:“梁伯父你还好吗?要不要帮你叫医生。”“哈哈”航于斯只觉得这个声音异常熟悉,想明白之后,走上前一把扯开报纸。真的是梁东那瘪三。“梁东!!!”瞄到航于斯的脸上的表情不太好,梁东止住笑声,向他张开怀抱,“于斯我回来了。”整整两百二十七天,他终于再见到梁东,本来该是很温情的场面,硬是被这个混蛋弄成了惊吓。航于斯哭着一拳捶到梁东胸口上,“你他妈想吓死我啊!你有本事就不回来啊,冒充梁先生你怎么不上天呢!”“谁说我冒充了,我本来就是梁先生,如假包换。”梁东忍住胸口带来的疼痛感,把航于斯拉入怀中。“我回来了。”“你回来又怎么样,老子已经另寻新欢了。”航于斯抹掉眼泪冲他大声道。梁东知道这是开玩笑的话,可听起来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我在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和一些势力接触,被人放冷枪,肩膀中了一枪,还有我在……”航于斯捂住他的嘴让别说这些话,“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梁东拿掉他的手,“我什么都不懂,从头开始学起。我在片场见过的血都没有这一年的多,每一次死立逃生我都在想很快我就能回来见你。”“我一直都把你放在胸口这个位置。”梁东将航于斯的手放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自己在外人面前苦苦维护的堤坝被梁东如洪水一般的告白冲塌,露出他最原始最真切的真心。航于斯的眼泪流的快收的也快,他将目光放在了梁东打着石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