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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看。”“你别管。”陆明熠拿起酒杯有些烦躁,一饮而尽后才发现仍是那杯辛辣的不像话的酒。“给你说也没关系,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哦?”姜渠兴奋道:“哪个妞,我认识吗?”陆明熠憋了半天才憋出来:“是个男人。”“什么!男人!”姜渠彻底兴奋了,“哇,什么男人可以把我们的钢铁直男掰弯了啊,我记得以前都是我看gv,你看□□的啊?”陆明熠没有应答。“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认识认识?”“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哪能啊,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动你的男人啊!说说,到哪一步了?”陆明熠颓丧地把头发撸了上去,烦躁道:“他还不知道呢,所以想问问你有什么经验。”说完,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不要怂,就是干啊。”“滚!我是认真问你的。”姜渠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这个我真没有什么经验,毕竟小爷我看上的人都不可能拒绝我。”“得,算我问错人了。”“对了,你该回去看看你爸了,他一个人在也不容易,再说……”“哎呀,我知道!”陆明熠不耐烦的打断了姜渠老友见面,诉诉衷肠,陆明熠出来的时候走路已经开始发飘了。姜渠还好点儿,吐了几遍,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喊着:“阿九,阿九。”估计就是那个少年。但是!他有人扶,有人背,有人接。少年安安静静的话也不多,但可以看得出是对姜渠好的。陆明熠打心底为他高兴:姜渠,但愿你能收起花花肠子,好好对眼前人吧。陆明熠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了。静悄悄开了门,灯还亮着。苏南从沙发上起身。陆明熠愣了愣:“你在等我吗?”苏南嘴硬:“谁说的,这个游戏好玩,我玩久了一点。”什么游戏——俄罗斯方块。“你喝酒了?”“喝了一点点。”两个人待久了行为习惯就会有所相似,这会儿陆明熠正霸占着苏南平日就躺着的沙发玩手机。“你起来。”苏南拿抱枕砸向陆明熠。“嘿,还有那么多位置呢,为什么偏偏要坐我这里啊?”“陆明熠。”苏南突然笑了,“你看桌脚那里是什么?”“你可别炸我。”陆明熠瞅了一眼,无奈眼睛有些近视,于是又凑近看了一眼。黑黑的一小乱,好像还在动,仔细一看,爪子,胡须,乌溜溜的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陆明熠。四目相对,“啊!!!!”陆明熠的尖叫声划破天际。“蟑……蟑螂啊,苏南,你快看,是蟑螂啊!”鬼哭狼嚎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抱住了苏南的大腿。清醒时的陆明熠哪里会露出怂样,即使再害怕也要硬撑着面子。陆明熠可怜巴巴:“苏南,救救我。”苏南无情地把陆明熠的头推开开,冷笑了两声:“呵呵,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说完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装模作样道:“哎,口渴。”半醉的陆明熠像个小奴才似的,端茶送水。“茶水,有的。”“啊,肩膀疼。”“我来帮你捏捏。”“苏南,蟑螂马上要跑了,你倒是打啊。”“不急不急,”顺了顺陆明熠的头发,“别怕,哥哥帮你打蟑螂。”陆明熠:有求于人的人骨头总是软些,等蟑螂打死了,分分钟教会你谁才是哥哥!“你别拿拖鞋打,以后还穿的。”“你也别拿扫把,我以后还要打扫卫生呢!”“你别……”“你再逼逼,信不信我拿你刚买的限量款球鞋打?”陆明熠略怂:“我信。”一扫把下去,蟑螂……生死不明,苏南按住扫把没有拿开。“死没?”陆明熠探着脑袋。“不知道。”扫把一拿开,立刻有一道黑影窜出来。“啊,没死!”陆明熠咋咋呼呼,叨叨着,“我就说,人家是打不死的小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你应该拿板砖拍!”“别动,在你后面!”“啊啊啊,苏南!苏南。”陆明熠僵直了身体,一个劲儿的呼救。再一看,又没了,找了半天没找到还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陆明熠聒噪的不行,苏南心烦意乱,把扫把一扔:“我不干了,累死了,去洗澡。”“别啊,他马上又出来了怎么办?”留给陆明熠的是一个坚决的背影。“苏南,南南,南……”此刻,陆明熠房门紧闭,屋里透亮,一切的照明设备都用上了,他的精神正处于高度紧绷状态,感觉随时都要崩溃。陆明熠拿着小手机在被窝里百度:怎么才能消灭蟑螂?蟑螂一般都在哪里?什么环境容易长蟑螂?最猛的蟑螂药……“咔嚓”一声,听到苏南的房门关了,陆明熠心里咯噔一声,看了一圈房间,总觉得在黑暗的角落有一双小眼睛盯着自己……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于是……苏南:“你怎么在我床上?”“因为你房门没锁。”嘴唇一撅,轻轻吐出个字:“滚。”陆明熠伸开手脚,呈一个“大”字,紧紧扣住床沿,几乎把床都占满了。苏南忍不住扶额:“你去洗澡,你把汗都蹭我床上来了!”“那我洗了澡,你让我跟你一起睡。”苏南揉了揉太阳xue,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陆明熠这么磨人呢?苏南假笑着哄骗道:“好的,等你洗完我门一起睡。”陆明熠这才不情不愿地下床。刚一出门,砰的一声,无情的大门隔断了两个人。“苏南,你骗我!”陆明熠十分委屈。叫了一会儿没了声响,苏南打开门,这家伙竟然在地上睡着了。身为室友的苏南感觉自己受到了道德绑架。“地上凉,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到浴室,仍进了浴缸里,莲蓬头打开,对着陆明熠就淋下去,湿透的衬衣里隐隐露出八块腹肌。陆明熠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别浇水了。”看酒鬼醒了,苏南把花洒塞进了陆明熠手中。“我走了,衣服脱掉,自己洗干净,然后,回自己房间。”陆明熠眉毛一挑,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手中的花洒灵活地转了个头,水流径直喷向了苏南。“喂!你干嘛?”苏南跳开躲避着花洒的进攻,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置物架,瓶瓶罐罐碰掉了一地。水浸湿了单薄的睡衣,苏南索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