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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想干嘛呢?周良鱼酸溜溜地朝着某人看了眼:啧~桃花开了哦~赵誉城眼底有笑意浮掠而过,心情莫名不错,御案下握住了周良鱼的手,指腹在虎口摩挲了下,周良鱼只觉得一股酥麻从指腹间蔓延开,他耳根一红:卧槽……这厮当着大臣的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迅速将赵誉城的手给甩开了,不过一不小心动作幅度有点大,差点就撞在了桌角上,被赵誉城反应极快地给握住了,皱眉:“可伤到了?”周良鱼刚想摇头,余光突然就瞥见朝这边看过来的大臣,迅速坐直了身体,一脸沉冷不郁,面无表情看过去,就对上了几个懵逼的大臣。几个大臣一进来没敢抬头乱看,是以并未发现御案上还坐着一个皇后,禀告着禀告着突然就听到皇上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反射性地抬头,结果……就被刺激到了:“!!!”男、男版良公主?第97章赵誉城:当着他的面?很好。几个大臣傻了眼,他们目瞪口呆地盯着周良鱼,整个人都要灵魂出窍了,又不信邪的还揉了揉眼,定睛再看,人还在:天、天啊,他们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们的胡渣渣皇后呢?怎么变成了、变成了……不对,皇后册封大典上已经将胡渣给剃了,可、可没人告诉他们,皇后剃了胡渣渣之后……长这样啊?几位大臣冷静下来第一反应就是良公主莫不是不舍得王爷还魂诈尸了?又赶紧摇摇头:不、不对,面前的就是那位大虞国来的侍卫长……这可是个男的啊,公主就算是诈也应该诈女的啊?当初虽然有传言说公主是男子,可也不过是那被休掉的蔓侧妃故意诋毁公主,当初前燕帝还在位的时候,可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找人验了尸,那烧焦的尸骸的确是女子。所以……目前的情况是,皇上早就看出这新皇后其实长得像公主,这才同意的?仔细这么瞧着,那双眼的确是像……他们以前都被对方那辣眼睛的胡渣给吸引了注意力,哪里还顾得上去看眼睛?如今一分析,再一细瞧……众人震惊了:天啊,没想到他们皇上还是个痴情种!只是……如果皇上娶男皇后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张脸……皇后岂不是太可怜了?竟是被当做了一个替身。他们默默吞了吞口水,就被新皇后给瞪了一眼,凉凉沉冷阴郁的目光斜过来:“敢直视本宫,尔等胆子还真不小?怎么,几位大人的规矩都被狗吃了?”周良鱼这阴测测的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御书房的温度往下降了好几度。几个大臣抖了抖,连忙低下头不敢乱看了,立刻行礼:“微臣知错,还望皇后恕罪!”他们先前还以为皇上与皇后在御书房是因为关系亲密了,可如今看来,怕是皇上将皇后给弄到这里来,根本就是为了多看几眼对方那张像极了公主的脸!怪不得皇后这个气,他们要是被当成了替身,整日就这么摆在这里被当个花瓶瞧着,他们也气啊,不仅气,还会炸。几位大臣恍惚地走出御书房时,对视一眼,默默摇头,没敢吭声,只是心里只存留了一个念头:皇后真可怜!几位大臣离开前那欲语还休的一眼,看得周良鱼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笑出来,等御书房的门一关,周良鱼脸上的表情立刻绷不住了,无声地捂着嘴笑得趴在了赵誉城的腿上:笑死他了!他都能脑补出这几个大臣内心戏了,肯定觉得他可怜独守空房,远离故土还被当成替身,导致性情不定脾气古怪不好相处,就算是以后他怎么作,怕是这些人都只有一个念头:看,皇上对公主太痴情了,导致皇后被当做替身都气成这样了,真……可怜。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肯定是原谅皇后啊……周良鱼怕笑出声,忍不住锤着赵誉城的大腿,只是锤着锤着……觉得不对。周良鱼一脸懵逼地偏头往上看,就对上了赵誉城一双幽深的凤眸,迅速坐起身,乖巧坐:“哎呀,几位大臣走得太快了,还不知道焦糖的事呢。”边说边往一旁蹭。赵誉城斜睨了他一眼:“我有这么禽兽么?”周良鱼内心嘀咕:你自己觉着呢?赵誉城挑眉看过去:“不想知道焦公子的事了?”周良鱼立刻认怂:“想!”赵誉城这才满意了:“这次大荆国来的使臣十之八九应该就是珏帝与焦公子了。”周良鱼眼睛微亮:“你确定?”赵誉城:“不确定……”周良鱼啧了声:“那你留我干嘛?”赵誉城:“自然是……瞧着养眼了。”周良鱼:“哦?你的意思我只有一张脸能看了?”赵誉城淡定看过去:“谁说只有一张脸?鱼鱼明明全身上下都能看。”周良鱼愣了下,随即耳根红了:“…………”入夜躺在龙榻上时,周良鱼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这虞太子将燕云峥弄走了能干嘛。赵誉城道:“无非就是做两手准备。”“哦?怎么说?”周良鱼来了兴致,趴在赵誉城胸口,巴巴瞅着他,等着他回答。赵誉城的视线不动声色在周良鱼身上扫过,慢悠悠道:“其实也很简单,虞帝本就是个女干诈之人,从先前他占大荆的那位摄政王就能知道了。如今我当了皇帝,他一边派了思霁公主前来,如果对方能和亲成功,就作罢;如果不能……”周良鱼忍不住往上趴了趴:“不能就怎样?扶持燕云峥登基,将你拉下来?他大虞好大的脸!”只是刚义愤填膺的说完,就感觉腰间不对劲,他往后看了眼,怒瞪:“你爪子干嘛呢?”赵誉城凤眸半敛,浮掠过意味深长的笑:“夜深人静,鱼鱼却还想着别的男人,是不是不妥啊?”周良鱼:“……”不妥你大爷!“你眼皮子一抬老子就知道你想干嘛!”不过周良鱼还是低估了赵誉城的脸皮:“哦?干嘛?”周良鱼憋了半天,觉得自己不能认怂啊,不能总被这厮逼的一句话对不上来,他一咬牙,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眼:“……煎、鱼。”赵誉城一愣,凤眸几乎是瞬间幽深了下来:“……”周良鱼:“……”他为什么有种作死的感觉?他非要争那口气干嘛干嘛!周良鱼被“修理”了一番,养心殿一片旖旎,而京城的一处废院里,黑漆漆的只留着一处光,将里面被关着的人一张脸照得愈发阴郁。房门吱呀一声响,被从外打开了,被关着的人抬起头朝来人看了眼,眼神愈发不善:“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将本王抓到这里来?”来人拍拍手,身后的房门再次被关上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