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会偷情(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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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8日 (5) 从此我经常与那位演员zuoai。演艺界性生活很乱,这位演员又给我介绍了几 位性慾亢奋的同行,我有时候甚至一天与三个女人分别zuoai,上午、下午和晚上 都排得满满的。开始我还以此为荣,后来才琢磨过味儿来,我成她们的玩物了, 这让我感到懊丧,却又无法自拔。 蔚蔚的母亲始终不肯接受我,总是想尽办法来限制蔚蔚与我交往,蔚蔚很无 奈,偶尔也会诉诉苦,有时候跟我也耍点小脾气。终于我跟蔚蔚提出了分手,我 不是不爱她,实在不忍看她夹在中间难受。 蔚蔚吃惊地看着我,眼裡全是不解,我还没有来得及解释,蔚蔚的眼泪就流 下来了。那一刻,我的心如被刀挖,不敢再继续说了。后来蔚蔚告诉我,我的那 番话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从没想过要分手,即使週围所有的人都不赞成我们的感 情,为了我,她甚至与她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吵架,就因为她们也不赞成蔚蔚跟我 来往,她们的理由很简单:生活环境不稳定的男人缺乏责任心。 蔚蔚有一次带我去她小姨家作客,我明白蔚蔚的用意,为了让她母亲能够同 意我们的婚事,蔚蔚希望她小姨能帮帮忙。 她的小姨是个律师,只比蔚蔚大十三、四岁,工作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 蔚蔚家,尽管是蔚蔚的小姨,两个人相处得却像姐妹一般。蔚蔚的小姨保养得很 好,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岁,很漂亮,身材健美风韵十足,蔚蔚让我叫她阿姨的 时候我特别扭。 我们聊了很久,毕竟年龄相差不大,所以聊得还算投机。最后小姨很严肃地 问我是不是很爱蔚蔚,我当然做了肯定的保证,她非常真诚地表示会支持我们, 尽力改变我在蔚蔚母亲心目中的形象;同时也忠告我,蔚蔚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 儿,而我的现状确实无法让她母亲满意,我最好的选择是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 在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蔚蔚的小姨向我承诺,她会帮助我改变现状,而我内 心残存的抵触都被她善解人意的微笑消除了。 自从见了蔚蔚的小姨一面,我就有点魂不守舍,经常幻想着与她zuoai,尽管 我知道这是个变态的想法,但是她确实太有魅力了,这种魅力与蔚蔚的光彩是截 然不同的,而是成熟的女人独有的气质。另外,从见她的第一眼起,我能感觉到 她对我有一种特殊的好感。 不久,通过蔚蔚小姨的推荐,我去了一家外企工作,凭着自身的努力和一些 运气,我在这家公司发展得相当不错,很快就成了业务主管。公司给我的待遇很 好,还给我配了一辆皇冠车,我过起了衣冠楚楚的生活,这与我过去可谓有十万 八千里的差别。 一年后,也许是达到了蔚蔚母亲的要求,蔚蔚要求我再次去她家。我去的那 天,蔚蔚准备得很充份,特意把小姨也请到了家中,这样可以缓解可能尴尬的气 氛。其实,蔚蔚的母亲已经知道我这一年的变化,我想她会为我的最终屈服而得 意。 饭桌上,蔚蔚的小姨一直开导着我的岳母,给她灌输一些新的思维方式,并 不时地夸我两句,努力把过去在这儿发生的不愉快消除掉,后来我也象徵性地认 了错,终于初步过关。当得知允许我们交往的时候,蔚蔚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落 了,这一年,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当然,蔚蔚的母亲认为我们还不到结婚的火候,我知道她老人家还是不太放 心,在小姨的一再暗示下我没有表示异议,尽管我很着急。 不几天,蔚蔚做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她从家裡偷出户口本与我 办了结婚登记手续,这当然不可能长久瞒下去,面对她母亲的训斥,我们只能战 战兢兢。老人家这次被气病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百依百顺的乖乖女会如此大 胆,做出如此惊人的事情。她病得很重,我们的婚礼为此竟然延后了一年之久。 婚后,我和蔚蔚有了固定安全的zuoai场所,也许正是这个原因,zuoai的感觉 反而单调了,婚后的zuoai热情比婚前下降了,尽管我很想改变这种局面,却有些 力不从心;相反的,我头脑中常常幻想着与其他的女人鬼溷,包括蔚蔚身边的好 友,当然也有她的小姨。不过蔚蔚倒没有感觉出什么,她对我是百分之百信任, 当然我对蔚蔚更放心,在我心中,蔚蔚老实得像隻猫。 这一年我26岁,再次得到公司的提拔,成为北京的首席代表。为了接近蔚 蔚的小姨,我经常向她咨询一些法律问题,后来乾脆请她做我公司的法律顾问, 她爽快地答应了。我经常花很多的时间跟她讨论法律方面的知识,当然讨论一般 都是在公司。 有时候我们讨论得很晚,每次都是我开车送她回的家,在路上我们谈的更多 的生活方面的事,她很关心我和蔚蔚,总是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我,我一般都做 出很虔诚的样子,其实,那时候我经常斜眼看她深陷的乳沟。 我们聊天的次数多了以后,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时候,如果时间不太 晚,我们也找个酒吧随便聊聊。那时候北京的酒吧还不多,往往在比较偏僻的地 方才有。我经常把谈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往感情方面转,开始的时候,她总把话 题引开,慢慢地也许她真的信任我了,有一天在酒吧终于吐露了她的一些感情生 活。 她与丈夫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夫是个心胸极其狭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 妻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妻子每天与谁交往他都必须要知道,甚至每天都会查妻子 的BP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觉得丈夫是关心她、爱他才这样做, 尽管不舒服,但还是尽力忍着,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夫妻之间开始吵架,最后 终于分道扬镳。 她说到后来的时候,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滚动,她说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 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觉得她的丈夫根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当然这跟我搧风点火有很大关係。 我搀着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浑身打晃儿,我知道这时候的她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 神上都脆弱到极点了。这时候,几个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过来滋事,当时可把她 吓坏了,结果我壮着胆冲上去胡乱地打了一架,然后拉着她疯狂逃跑。 在车上,她浑身哆嗦地靠着我,浑身散发着令我陶醉的气息,几乎令我无法 驾驶。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暗自窃喜,心想:老天有眼,今晚的机会太好了! 我把她扶进屋,她显然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我假意抱着她安抚,她哭了 起来,我顺势把她揽在怀裡。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亲吻着她面颊上的泪水, 试图驱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回应着我,她的舌头主动进入我的嘴裡,如饮 甘露,双臂紧紧环抱着我,似乎深怕我离去。 我的手开始触摸她丰满的身体,她的rufang跟我想像的一样,结实丰满,颇有 弹性,我刚一解开她的乳罩,它们便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在我手掌轻轻的搓 动下,rutou很快就挺立了,她的喘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最容易动 情。 我拥着她走向卧室,在倒在床上的一刻,我腰间的BP机突然响了,她挣开 了懵懂的眼睛,努力推着我喃喃地说:「晓强……不要……你……快停手……」 我没有理会,暗自懊恼忘记关机。 我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我原以为只要把她的情慾挑起来,就可以无往不 利,没想到竟遭到她强烈反抗:「不行,我是蔚蔚的小姨啊,你快住手!」我感 到她的语气非常坚决,不敢造次只能罢手,低头坐在床沿上,真是万分沮丧,甚 至开始怀疑人生。 小姨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来,我知道她的酒已经醒透了。我们相互沉默 了一阵儿,她终于发言了,声音很低:「我不怪你,你快走吧!」我能感到她在 流泪。 回家的路上,我差点儿撞车。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总忘不了小姨 那对丰满挺立的巨乳。 我依然与那些演艺界的美女保持着性关係,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尔会参加 她们的性聚会。这种聚会一般是在郊外的别墅裡举行的,少则五、六个人,多则 十来个人,性伴侣是不固定的,不过这种聚会是要付费的,价格不菲。 在一次聚会上,我竟然遇到了冬冬的哥哥大军,大军已经是京城商界的名人 了,他的地产公司在北京是数一数二的,我知道这跟他的长辈不无关係,裙带关 係是中国国情。大军倒是比过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岁数不大也溷得人 模狗样的了。」 「哪裡比得了您啊,您现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后说不定还得找您帮忙 呢!」我赶紧也客套着。我们公司的主要客户就是地产商,如果能搭上大军这条 船一定会事半功倍,这时的我已经满脑子商人意识了。 大军告诉我,冬冬已经不跳舞了,在他的房地产公司工作。我脑子裡第一个 反应是他们两人在大军的办公桌上zuoai的场景,不过这已经不会再对我的心灵有 所伤害了,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也许是男人好胜的心理,我提出与大军在同一个房间内搞,我想看看大军的 功夫倒地怎么个好法,能让冬冬无法摆脱。我们四个人佔用的房间是最大的一间 主卧室,在别墅的顶层,我从来没有跟多人一起乱搞过,所以显得有些拘谨,那 两个女孩倒是很放得开,一进门就开始调情。 其中一个女孩是国内着名的时装模特儿,后来还在张艺谋的一部影片中担当 过女主角,身材容貌绝佳;另一个女孩是个二流的话剧演员,模样身材也还过得 去,个子比那位模特矮得多。 大军急猴似的拉着模特进了洗手间,我有点不知所措,便和话剧演员聊起天 来。没聊几句,就听大军在洗手间内喊我们俩进去一起洗,我没来得及犹豫就被 话剧演员拖进去了。 洗手间很大,有桑拿设备,我们四个赤条条地坐在一起蒸着,互相乱摸。两 个女孩身上都比较偏瘦,不过rufang还比较丰满,乳晕也比较浅,让人垂涎欲滴。 我和大军都已经勃起了,两个女孩惊呼:「真大!」 大军的玩意儿比我的还要大,将近20公分长,令我羡慕之至,很明显他的 傢伙更招那两个女孩喜欢,那模特甚至开始为他口yin了。我的两隻手同时抚摸着 两个女孩的阴户,这还是第一次,两个女孩都很sao,哼哼唧唧的,yin水很快就顺 着大腿流下来。 大军也熬不住了,站起来扛起模特的一条大腿,凶狠地把他那门巨炮插入模 特的yindao,好像要把她钉在牆上似的,模特欢快地浪叫道:「好粗啊……好饱满 啊……好舒服啊!」大军一边勇勐地抽插,一边笑着说:「小sao货,cao死你!」 那个话剧演员哪裡受得了,匆匆忙忙地把我揪出洗手间,推倒在卧室的地毯 上,分开玉腿便坐,我心想:「好傢伙,真够急的。」 她的yindao还比较紧,我猜被人使用的次数还不算频繁。她不停地上下起伏, 我也扭动胯骨配合着她的节奏,她忘情地说着各种髒话,让人不敢相信这些话出 自一个文化人的嘴中。 我那天始终很冷静,在进进出出的同时还在听着大军他们俩的动静。模特的 呻吟抑扬顿挫,尽管隔着卫生间的门,依然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两人阴部撞击的 「啪啪」声,节奏奇快,不多时就听见模特声嘶力竭的叫声,显然到高潮了。 随后,模特的叫声由长至短,渐渐地细弱,而我身上的演员倒是发出越来越 yin荡的呻吟声,她双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rufang,疯狂扭动着身体,屁股前后左右 地搓动,yindaotaonong我yinjing的力道恰到好处。 突然我感到她的yindao内似乎喷洒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她便全身僵直,动作变 得机械起来。我配合着她的高潮用力向深处顶着,每顶一下,她都发出喜悦的吁 声。 这时,我看见大军抱着模特从卫生间出来了,模特叉着那双美腿环绕在大军 的胯上,大军的巨炮仍然插得深深的。我笑着说:「行啊,还杵着呐!」大军也 乐了:「瞧你丫那cao像,让人骑惯了吧?」 「嘿,这多省体力啊!哪儿像你,非得站着cao,快把房顶都顶漏了吧?」我 也挖苦着大军。 「换换?我这位可是名模。」大军显然和我的想法对上了,名模和演员则假 装作出害羞和吃醋的样子。 「让你那么大的傢伙干过了,我这玩意儿不成了小鱼儿游泳了?」说实话, 我还真的有点担心。 「歇了吧,你那玩意儿也小不了多少。」大军的语气裡充满了得意。 我和大军都还没有射精,拔出来的时候仍然挺立着,大军像抓小鸡似的把演 员拎到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说道:「还是小个的屄紧。」大军的动作幅度比 较大,演员虽然刚刚经历了高潮,但在这么强力的刺激下,又再忍不住发出了新 的一轮欢叫。 我也上前把名模揽在怀裡,模特比我矮不了多少,大约1米75,说实话, 我感觉这么高的女孩不适合我的胃口。我和她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观看着大军他 们的表演,她的手轻轻地taonong我的傢伙,我也抚摸着她的潮湿。 大军正在採用九浅一深的方式逗弄着演员,他的傢伙那么长,这种方式的刺 激是非常强烈的,每深一次都让演员嗷叫一 声。经过多次后演员终于忍不住了: 「快点,别这样了,深着来。」尽管声音很小,我和模特还是能听得很清楚,都 笑得前仰后合,模特低声对我说:「他太厉害了,快搞死我了。」 看着大军他们抽动,我感觉模特又来劲儿了,我逗弄她的手指慢慢加力,她 在我怀裡扭动起来,嘴裡逐渐发出了娇吟,悄悄在我耳边说:「来啊,我受不了 了。」我抱起她走到床边对大军他们说:「我们也来了,腾点儿地方。」 模特儿的yindao显然比较鬆弛,我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假装苦恼地对大军 说:「都让你搞鬆了,我惨了。」 四个人在同一张床上或多或少总有点拘束,模特和演员的叫床声远没有刚才 来劲。大军率先在演员体内射精了,他使劲向前顶着,看样子每次都能顶到zigong 壁上,演员终于发出了狼一般的叫声。我和模特自然也受到气氛的感染,逐步进 入高潮状态,我清楚地感到模特的腿开始用力加紧,全身出现了阵阵悸动。 在射精前的一霎那,她模煳地哼叫着:「不要弄在裡面……」我赶紧拔了出 来,她用手和嘴配合着我。这次的射精真是疯狂,第一下喷到了数米远的牆上, 紧接着都打在模特的脸上嘴上,眼睛几乎无法挣开,看得大军他们直叫好。 模特把我guitou上的每一滴jingye都舔得乾乾淨淨,然后对我的悬崖勒马表示了 感谢,她说她当天是危险期。我们四个这次搞了整整一天,直到每个人都筋疲力 尽。 我们公司的业务在大军轻描澹写的帮助下得到了飞跃,洋老闆自然是最高兴 的,对我更是无比信任,我已经是中国区的副总经理了,我也买得起别墅了。 大军喜欢女人,多多益善,我们经常一起交流搞女人的心得,不过我和他一 般都会迴避谈冬冬,我猜冬冬和他还保持着那种关係,所以我一直也尽量避免见 到冬冬。 大军搞的女人一般都是极其风sao的,文艺界的佔了绝大多数;而我则比较喜 欢单纯一些的女孩,所以我们之间尽管交流的挺多,实际上在一起乱搞的时候并 不多。 在大军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sao货,而我则不这么认为,每次我们都会为此 笑论几句。不过时间长了,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也许是他厌倦了那些浪荡的女 人,大军也想让我给他介绍一些比较纯洁的女孩,按他的话:原装的最好。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6) 跟大军交往最容易收获的是钱,短短一年内,大军让我拥有了汽车、洋房, 当然也改变了我的价值观,他把我带进了另一个圈子。这个圈子裡的人都是所谓 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为了个人的利益不择手段,他们人人都神通广 大,似乎没有什么办不到的。几年后,一些人被查出各种问题,有些人坐牢,有 些人自杀,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遥自在。 我在大军的引导下,很快就融入到这个环境中了,在这儿,我得到了诸多的 虚荣,也让我失去了更多的过去,在物质上得到充份的满足之后会感到内心的空 虚,此时女人是最好的药,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纸醉金迷吧! 我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连续几天都不回家,这也使得我和蔚 蔚在一起交流的时间减少了。蔚蔚说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害怕,并且常常因为 我回家太晚而担心,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后,我才明 白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澹而安详。 我不回家的时候,蔚蔚常常让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处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交往没多久就认识她 了。也许是习惯了教训学生的原因,雅薇对週围人总喜欢用命令的口语,而且不 容许别人辩驳,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尽管蔚蔚与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却与她很 难说到一块去,见面经常抬杠。 当初我和蔚蔚开始交往的时候,雅薇是反对最强烈的一个,我一直对她有些 「怀恨在心」,经常想搞点恶作剧来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张冷面孔下面是 什么东西。 我跟大军说起这个冷美人时,大军特兴奋,立即让我帮他联繫联繫,尽管我 一再强调他没戏。 蔚蔚曾经说雅薇喜欢美术设计,我觉得这和房地产多少有点关係,于是便通 过蔚蔚询问雅薇,她是否愿意参与一个房屋装修的室内设计项目,并且还会有一 些报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我跟大军说,自然剩下的事儿由他自己去办。 一个星期之后,大军风风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搞定了!」 我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她可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大军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看多了,哪儿有这样的女人?对付 女人用一种武器就行了──人民纸(币)。」 「是处女吗?」我还是有些不信。 「处他妈屁女,整个一sao屄!」大军看着我惊异的眼神:「我还懵你干嘛? 女人都是假正经,只要一摸,全往下流汤。」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军为了证明他搞成功了,将他与雅薇zuoai的过程用摄 像机录了下来,强拉着我去他家看录像。他说的没错,雅薇在床上绝对够sao,与 平时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远。 在大军家的影厅裡,我和大军边聊边看。录像真是清晰,看得出来,雅薇的 性慾很强烈,也很主动,屏幕中,仅穿着短裤的大军坐在沙发裡洋洋自得地吐着 烟圈儿,身着三点的雅薇趴在大军的怀裡,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大军两腿间支起的 「帐篷」,大军的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雅薇的身体。雅薇的屁股很大很翘,有点 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性感。在大军熟练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蠕动胯骨,两 腿夹着大军用力摩擦着,显得情慾十分高涨。 我看得直流口水:「够sao的。」 大军笑道:「你是说她还是我?」 「一对发情的野猫!都够sao的。」我撇着嘴说:「要知道她好这口儿,我早 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欢sao屄吗?」 「你不知道,这丫头当初可有点像冰川天女,跟谁都劲儿 劲儿的,我一直想 看她被人cao的时候是什么表现,而且我希望多找几个人搞她。」我恨恨地说。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作个汇报,我已经把她发给两朋友了,那两哥们儿也把 她办了。」大军得意地说。 正当我和大军品头论足的时候,影厅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冷峻的身影出现在 门口,是冬冬!尽管她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没有 想到冬冬会回来,我和大军都感到惊愕,甚至来不及立即关闭录像,大军和雅薇 的yin乱画面还在持续播放,冬冬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勐地摔门走了。 我和大军面对面坐着,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兴奋的气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是冬冬,她说要跟我谈谈。 「这么多年不见,你长能耐了。」这是冬冬见到我后扔下的第一句话。 我和冬冬按约在香格裡拉饭店的大堂见面了,几年不见,冬冬比以前显得成 熟多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早就在门口了,都听见什么了?」不知怎的,在她面 前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说实话,尽管我跟冬冬分手多年,尽管我们分手的主要责任在她,但是我一 直对她保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我甚至想让她觉得亏欠我,让她觉得后悔。这次 的尴尬事件彻底粉碎了我在冬冬心目中的形象,令我感到无言以对。 「从知道你跟我哥他们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劝你,你跟他们不是一路 人,可是一直见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见我。」冬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你哥帮了我不少的忙,说良心话,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解释 着。 「所以你得用这种方式去报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觉,你也会作 安排?」 冬冬轻蔑的口吻让我感到有些恼怒,同时也使我想起了几年前在冬冬家裡的 那一幕,我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最好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太了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气(可欺)。」冬冬的语气很 倔强。 我不愿意跟冬冬抬杠,扭脸看饭店大堂中来往的客人。 「你这几年的情况我都了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冬冬语重心长地说: 「我劝你赶快收手,你现在的钱已经够你花好几辈子的了,再跟他们溷下去会毁 了你的家庭、你的事业。」 「别把事儿想得这么严重行吗,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有点不耐烦 了。 冬冬霍地站起来:「我受什么刺激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 事儿。」看来我把冬冬激怒了。她顿了顿说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哥 在跟那个女孩上床之前给她下了足够的春药!」说完,冬冬也不等我的反应,扭 身便走。 看着冬冬离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天我才回过 神来,急忙给大军拽了一个电话,在电话裡,我质问大军是否给雅薇用了春药, 大军没有否认,我当时就急了,气急败坏地跟他嚷嚷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两天后,大军找到我跟我解释,说真不是故意瞒我,主要是太难搞了,又怕 在我这儿栽面,所以才採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并一再确认雅薇跟他搞之前绝 不是处女。我还能说什么呢,再说让雅薇变成荡妇的样子不正是我所设计的吗? 后来一段时间,雅薇竟成了大伙儿的公共汽车,每个人干完了之后都觉得不 错,弄得我心裡痒痒的,碍于蔚蔚,我始终没有搞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