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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益身心……噗……”某偷了腥的老鼠还没得意完,就被愤怒猫咪丢出的抱枕砸中!密码凶手23男性恐惧症中午的时候,白玉堂和展昭叫了一顿热量非常之高的外卖来吃。两人联手解决了一份披萨之后,还很没天良地一人一个鸡腿汉堡,大杯可乐还提着一大袋子炸鸡和蛋挞,出门进电梯。同乘一部电梯的还有两个学生样的少年,都有些胖,恨恨地看着两个啃得满嘴油还保持超好身材的大人。白玉堂瞅了那两个小胖子一眼,笑道,“想减肥不?教你们一个方法,在浴缸里做运动最消耗热量……”话没说完,就被展昭狠狠地踹了一脚。……展昭和他的学生约好了在一家疗养院的门口见面。“猫儿。”白玉堂叼着展昭给他塞到嘴里的蛋挞,边开车边问,“那家疗养院,好像关的都是精神病人吧?”展昭点点头,啃着鸡翅膀,“嗯,严重心理疾病和精神病的都有,算疗养,也算监禁。”“监禁?”白玉堂不解。展昭拿餐巾纸给白玉堂擦嘴,顺便再塞进一块鸡腿,道,“叶玲伤过好多人的,是个很危险的病人。”“她是看见男人就刺么?”白玉堂好奇,“那医院里头的男医生怎么办啊?”展昭耸耸肩,“不知道,到时候看情况吧。”“你准备怎么治她?”白玉堂问。“嗯,叶玲当年遭遇了什么才发疯的,这是一个关键。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得上了男性恐惧症,这一点如果弄明白了对案件将很有帮助。”展昭想了想,道,“我想看看能不能让她平静下来,然后催眠她,让她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白玉堂点头,挑眉,“希望她不会拿刀子伺候我们。“车子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到了疗养院的门口,门外停着一辆红色的小汽车,车上正好有一个身材不高,微微有些婴儿胖的年轻女人下来,手上捧着一大堆的资料。白玉堂的车子停到了那两红轿车旁边,展昭透过车窗对那女生招手,“茉莉。”“展博士!”董茉莉举着rou呼呼的手跟展昭打招呼,边好奇地打量着在停车的白玉堂。“吃饭了么?”展昭问董茉莉,边递上一个汉堡,“还有汉堡和蛋挞。”董茉莉摸着下巴看着车子里那一堆的麦当劳和肯德基包装纸,怒瞪展昭,“吃不胖的人被马踢!”展昭失笑,“那你吃不吃啊?还有呢。”董茉莉伸手接过汉堡,“吃!”边啃汉堡,董茉莉边打量着从车上下来的白玉堂,问展昭,“展博士,这位就是白警官啊?”展昭点头,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对董茉莉一笑,“你好。”董茉莉啃着汉堡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捂着心口陶醉,“好治愈啊,我心跳得好快……”说笑一阵后,三人进了疗养院。“叶玲的情况可以跟我们见面么?”展昭问。董茉莉摇摇头,道,“她最近的治疗毫无起色,原先的恐惧已经发展成为一种暴力,很不好办啊。”“她对于过去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么?”展昭问。董茉莉摇摇头,“很难说是有意识遗忘还是意外事故造成了她的失忆,不过她过去经历过的事情应该很可怕,所以她才会被吓成这个样子,而且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远远地看也不行么?”白玉堂问。“哦,这个不要紧。”董茉莉摆摆手,道,“只要离开她在十来步的距离,或者当中挡着玻璃窗和门都可以跟她对话,就好像是普通人一样,在路上遇见擦身而过也可以,只要不跟她眼神交汇。”“这么奇怪?”白玉堂纳闷。“换句话说,她的男性恐惧症,恐惧的并不是男性,而是男性的近距离接触。”展昭道,“可以说话那就好办了。”“叶玲的生活受到了比较大的影响,她厌食、抑郁还容易狂躁,我看要是再治不好,那她可能真的挨不了多久了。”“这么严重?”白玉堂吃惊,“还有这样自己把自己憋屈死的?”展昭无奈,“抑郁症死的人多了,像你这种神经比碗口都粗的白老鼠,是不会了解的!”白玉堂瞄了展昭一眼,抬手轻轻地在他后腰屁股的位置拍了一下。展昭惊得一蹦,但是同时,就听到前方的一个房间里头,传来了一声惨烈的女人尖叫声,“啊!”随后,房间里传来了甩东西的声音,众人分辨出来了,就是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里传来的响动。“那是叶玲的房间!”董茉莉大惊,就见们虚掩着,“哎呀,有人进去了!”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心里一紧,该不会是有人想要伤害叶玲,毕竟她是当年事件的重要知情人。白玉堂快步就冲了过去,一把踹开房门,只见房间里一个白衣女人手里拿着刀,一个男人靠墙站着,肩膀上都是血,手捂着肩膀道,“叶玲,叶玲你冷静些!”展昭也跑了进来,一看,就见叶玲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脸色苍白,一脸惊恐地盯着那个男人,刀子上都是血。而再看那个男人,展昭和白玉堂都深深皱起了眉——是张桦。“玲玲,你别激动,是我呀。”董茉莉想上前,被白玉堂拦住,叶玲现在情绪太不稳定,所以最好还是不要靠近。正当白玉堂想上前将叶玲手上的刀缴下时,突然就听到“叮”的一声,叶玲手上的水果刀掉在了地上。她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众人转脸,门口站的正是展昭。展昭也被她看得背后汗毛直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并没有人啊,此时,就听叶玲哭着喊了一声,“末末!”然后便飞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展昭的腰。“呃……”展昭僵在原地,不解地看着众人,董茉莉睁大了眼睛,也是一脸的惊异,而白玉堂则是挑着眉头在一旁站着,表情复杂。“末末,你终于来看我了,末末对不起,你生我的气了吧。”叶玲搂着展昭嘴里哭哭啼啼的,反反复复就是跟“末末”道歉。白玉堂转脸看张桦,“展昭长得并不像郝末。”张桦沉默了一会儿,道,“郝末当年也有一件一样的砖红色毛衣,是叶玲送给他的。”众人了然,展昭今天穿的,就是一件砖红色的毛衣。此时,外面的医务人员也赶来了,白玉堂出示了证件让众人退去,捡起了地上的刀,又查看了一遍,确定房间里已经没有刀了,便点点头。展昭伸手拍了拍叶玲,道,“那个,叶玲,我们去房间里坐吧?”叶玲仰起脸来看展昭,问,“末末,你怎么叫我叶玲,你不是一直叫我玲玲的么?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