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1
,时间是下午两点,先是发了一张小区门口的照片,然后解释:“我月中回国,御守我给柳阿姨带回去,是这里没错吧?”原来她是来拿御守的,怪不得刚才她说她已经告诉了他。陆时迦看完消息一时没动,明明现在她已经来了日本,可她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他反应还是耐不住有些大。手机屏一锁,陆时迦暗暗呼出口气,将旧手机也放进兜里。再去外头用保温杯接了一杯热水,带着下了楼。再次敲响玻璃窗时,这一回祈热主动走了出来。刚才说不去医院的人这会儿似乎已经改了主意,手上拿着一张纸,递到陆时迦面前,手指点了点上头,“坐哪条线?”陆时迦看清上头的线路,不自在地别开头,说:“就在附近,不用坐地铁。”祈热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将手上那张手画的,用中日两种语言备注的地铁线路图收回了包里。图上的字迹毋庸置疑是陆时迦的,图则是上回陆时迦去找她时,给她的袋子里,她翻出来的。袋子里除了这张图,另外还有几瓶用来欲盖弥彰的矿泉水。祈热这会儿就是故意拿出来,然后故作漫不经心地暴露出他的小心思。陆时迦看一眼她,努力沉下气,不让自己动怒,什么也不说,将手上的外套递出去。祈热忍住笑意,见好就收,接下了外套。他们还是没去医院,在祈热的坚持下去了一家小一些的正规诊所。祈热听不懂也看不懂,只能乖乖跟在陆时迦身后。虽然知道是经痛,但还是得配合医生做检查。就诊前,医生先问了几个问题,陆时迦仍然充当中间翻译。医生说一句,陆时迦便翻译一句。“最近有没有吃什么生冷的东西?”祈热摇头,“没有。”又问她上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经期是不是正常。祈热看着陆时迦一一作了答。紧接着,医生又问:“最近彼氏とセックスしましたか?”这一回,陆时迦卡壳了。医生以为他没听懂,便换了个问法:“あなたは最近、あなたのボーイフレンドとセックスをしたことがありますか?”陆时迦顿了顿,直接代替她回了答。祈热在旁边看得一脸疑惑,问陆时迦,“医生问什么了?”陆时迦没说话,又跟医生说了一句,让医生继续提问。祈热愈发觉得奇怪,便直接用英语问医生刚才他问的什么。医生扬眉,左右各看一眼,然后用一口日式英语问:“Haveyouhadsexwithyourboyfriely?”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5-1700:00:09~2020-05-1900:07: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和班夫闵3个;给自己加点甜加个60佳、在在是在在2个;洛堇七、Xiaxia、容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和班夫闵10瓶;给自己加点甜加个60佳7瓶;荲荲荲5瓶;412222954瓶;superRu3瓶;粟疏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18章“Haveyouhadsexwithyourboyfriely?”医生耐心地用英语重复一遍。祈热听后顿时恍然大悟,而旁边的陆时迦因她的坚持,无奈地转开了头。这是一个因为经痛去看医生会被问到的常规问题,但在祈热来说,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过她一点也不慌张,侧头看陆时迦,忽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陆时迦闻言倏然回头看向她,第一秒是震惊与愤怒,第二秒就只有愤怒了,他知道,祈热是故意的,他差点就又上了当。很快平复了心情,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了没有?”“你总不会回了有吧?”祈热一脸自然,两个字问得云淡风轻,“有吗?”陆时迦嘴角一僵,气得没脾气了。察觉到医生的视线,余光瞟一眼后,又看回祈热,一脸正经地说:“祈热,你真的……”陆时迦没说下去。祈热知道他要说什么,她努力忍着不笑,只嘴角动了动,随后说:“告诉医生,我想有,但是……”她想直接说“男朋友”,到了嘴边还是换了,“前男友好像不想。”陆时迦听得肝颤了颤,祈热就是那只将他这团毛线越玩越乱的猫,还会挠人,且专往他最怕痒的地方挠,将他挠得浑身不舒服。或许,也不是那么不舒服。陆时迦暗自迷茫了,脸上倒没表现出来,板着脸说:“医生没问那么多。”祈热也不看他了,笑着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医生,话说给陆时迦,“你看着翻译。”陆时迦本来气得不想干了,他哪是一团毛线,是一团任她捏扁搓圆的泥罢了,可看她嘴上逞能,手还捂着肚子,他这团泥立刻就化了。一连串程序过后,两人一起出了诊所,和来时相比,只手上多了一袋止痛药。陆时迦带的水起了作用,祈热当即就吃了药。药还未见效,祈热没什么力气走,可来都来了,私心还是想去陆时迦住处看一看。刚要往外走,陆时迦伸手虚虚地拦在她身前,随后招手喊了辆出租车。到小区下车,再要上楼,就只能走上去。陆时迦住在三楼,是单人的studioapartment,却小得有些离谱。进门是两个柜子,往里除了一张窄长的榻榻米沙发,再没有其他。另外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房间,一扇去厨房。房间的门开着,祈热往沙发上坐下后下意识地打量一圈,就见陆时迦从面前留下的唯一一条小道上侧身走过去,手一伸,将门给关上了。祈热装作没看见,也没心思去想他这么慌张的原因,只是往后靠着,拿过旁边一只布朗熊玩偶抱在怀里。陆时迦看她一眼,将药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这会儿又进了房间,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毯子。陆时迦租下的这套房子其实有些奇怪,客厅小,却还在沙发后留一扇窗。坐在沙发上,偏头就能看见窗外缓慢落下的夜幕,小区里的路灯准时上岗,昏黄地亮着。祈热再回头,陆时迦已经站到她身前,枕头被他放在一边,又将毯子抖开,弯腰直接往她肚子上搭。“我做饭,你睡会儿。”毫无预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