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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热姐她留过学,现在还是老师,肯定教得好多了。”柳佩君心里计算着,看着小儿子脸皱成一团,彻底投降了,“mama替你去说,她要是再不答应,那就只好给你报班了。”陆时迦点着头,“您说了她肯定会同意。”说着要拉柳佩君进屋。柳佩君没动,将陆时迦拉回来,“迦迦,mama给你个任务。”陆时迦回头,有点奇怪,“什么任务?”“之后要是跟你祈热姐学法语,你看看,她跟她男朋友……”柳佩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措辞,顿了顿,转而问:“你知道你祈热姐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陆时迦知道,也摇着头答:“不知道。”柳佩君没得到答案,收回视线,心里想了几道,才开口:“我先去跟你祈热姐商量,到时候mama再跟你说。”陆时迦脑袋里某种想法越发具体,跟着心里也不爽,但也乖乖点了头。再进屋,饭菜已经布满桌面。一顿饭成了家长见面会,柳佩君时不时问师弟一些问题,倒不是查户口,她话里带着几分探究,总归是一顿让每个人都不太舒服的晚饭。吃完,柳佩君要走。她拉了祈热到门口,指了指柜子上的东西,“阿姨现在也不过去了,我让时樾有空了过来拿,或者劳动你帮阿姨送过去。待会儿你跟时樾先联系,看看怎么方便。”祈热点头应下,柳佩君回头看一眼沙发上时不时看过来的陆时迦,开口嘱咐:“先在这儿玩一会儿,待会儿自己回学校去。周末早点回家。”陆时迦极不情愿地“嗯”一声。等柳佩君回过头来,祈热开了门,送她下楼。她直觉柳佩君有话要说,也一早做好了挨批的准备。谁知到了楼下,柳佩君一开口却是请求,“热热啊,阿姨请你帮个忙。”祈热脑袋飞速运转,嘴上回:“您说。”“迦迦说他想学法语,也说你怕影响他学习,没答应。现在阿姨替他说说,你周末要是有空,给他上一两节课。也不说什么培训费了……”祈热听到这儿,看明白了情况,立即摆手:“没有没有,我有时间的。我们隔得近,他过来挺方便。本来是有顾虑,您要是觉得没问题,我就给他补。”柳佩君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好了,周末可以回家来上课,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你要是不喜欢,让时樾带你们出去吃。”祈热愈发不好意思,“柳阿姨您别这么客气……”“你要是回家,时樾肯定也会回去。你们现在都上班了,见面的机会也少,回家聚聚也好。”祈热点着头。等柳佩君开车走了,才松了口气。回去一进门,沙发上两人干坐着,听见开门声,一齐转过头来。师弟先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执了她指尖,“导师找我,我也先回去了。”祈热有几分歉疚,点点头:“嗯,晚点给你打电话。”他笑着,想再亲她,碍于陆时迦在身后,作罢。门一开一合,总算只剩下最后一个。祈热心情有些复杂,这会儿不想跟他说话,一路进了厨房。厨房已经打扫干净,她开了橱柜取了杯子出来,直接对着水龙头接一杯生水,仰头往嘴里送。喝两口,觉得难以下咽,又把杯子放回边上。身后有人进来,幽灵似的,晃到她身边。祈热侧头看过去,“只是给你上个课,怎么就这么累呢?”陆时迦垂着脑袋,快要往她肩膀上蹭,“你要是不约会,就不会这么复杂了。”祈热深吸一口气,忍住没骂人。转回头去,才觉不对劲,一低头,看见身侧一只手撑在料理台上,“你手往哪里放呢?”陆时迦手够长,是将她圈着的。听她一说,收了手,随口胡诌:“习惯了。”“习惯了?”祈热抓住话头,随即笑出来,“还说不喜欢小姑娘,口是心非。”她伸手将他脑袋拨开,“我发现你现在一套一套的,连你mama都敢骗,都跟谁学的?”他竟理直气壮,“那你要我怎么办?”祈热转开头,“不怎么办,就按你说的,以后周末再过来,给你上一会儿,你就回家去,别总在我眼前晃。”陆时迦又挨过去,“反正你之前答应我了,现在反悔,我不承认。”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不管说什么,他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地过来。这会儿他只关心国庆七天假,伸手碰了碰祈热指尖,“国庆我们出去玩吧。”祈热手一抬移开,脸上严肃,“去哪儿玩?”“我们可以跟他们一起商量。”陆时迦回着。“谁们?”“就之前那些同学,你都认识。”祈热笑了,“我干嘛非得成天跟你们这些小孩玩?”陆时迦不介意她总说他是小孩,继续说:“还有一个你没见过的。”“谁?”祈热来了兴趣。“班堇,祈凉女朋友。”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rison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寒冬13瓶;爱吃皮蛋5瓶;启程3瓶;第63章祈凉第一次见班堇在一年多前。他们音乐社一年一度的义演都在夏天,场所不定,因为城管会追。有时候在天桥底下,靠着条大河,旁边还有人钓鱼;有时候在步行街口,电一接,音箱一插,各自快速调音就开始演了。音乐社是初高部联合,祈凉初一就申请加入。他们社长是高二的学生,两人音乐取向大部分重叠,聊得来,经常一起排练。义演歌单起初是由大家一起商量,整理后由社长拍板。祈凉第二次参加义演的时候,他们社长刚高考结束。前期还是由社长组织,后来忙着备考,他直接把定歌单这事儿交给了祈凉。祈凉在音乐上是只杂食动物,什么风格都听,但要实际演,又偏爱英伦跟朋克多一些。绿洲,山羊皮,披头士,绿日……考虑到大众性,多半选了乐队的大热歌。歌单定下来,社内成员都颇为满意。街上演了一回,效果还不错。到第二回,因为突发状况不得不推迟。他们一共五支乐队,其中一个突然把嗓子给喊坏了,话都说得艰难,更别提唱。社内人问一圈,都说没排练肯定上不了,除非换歌单,可要换,乐手照样得从头练。最后社长出头,大家都以为这个贝斯手要赶鸭子上架上台唱歌了。第二天到排练室,他是带着人来的。这人便是班堇。班堇很高,黑色T恤,上面印着枪与玫瑰的图案,细瘦的胳膊两边都有纹身。黑色超短皮裤下是丝袜,一双腿又长又直,脚踝被黑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