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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的船?”“是啊,隔三月就来一次,也不知运个什么物件,每次一来,就搅得整条河都不安宁,巴不得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孙氏的人,”那青年抱怨着话,侧身看到傅晚凝面上,登时红扑扑了一张脸,“你娘子生的真好看。”傅晚凝抱着魏濂的手朝他身后躲,也羞得很,这么直白的夸人她听得少。魏濂笑得爽朗,“多谢夸奖。”他又问道,“孙氏的人?他们是经过淮安府还是在淮安府逗留?”“他们可瞧不上淮安府,他们从盐城过来,不得不经过咱们这儿,关键每次来都扰到这临边的人家,声势浩大的比皇帝出行还嚣张,你看看那船,足足有小五十艘,也不知装的什么东西?”那青年抱手臂道。魏濂问道,“这边的中军都督府和藩司不管吗?舫船入境得有出入证明,这般深夜扰民,属实不合规矩。”“你可高看这些当官的了,都通着的,孙家可是高门大户,进咱们县府那简直就是临幸,他们这些巴结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拦着他们?”青年踱一下脚道,那神色里的不屑赤白的显露在脸上。魏濂挑起一边眉,道,“这么说,这两府是个摆设?”“那不是,他们管不着孙家,他们能管得着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啊,要咱们敢越界,可不得往死里招呼,”青年翘起鼻子道。魏濂沉思着,还要再问青年些话,那青年就拍拍他的肩,道,“晚了,我阿妹估计要来找我,我先走了。”他一面说,一面不等魏濂答话就腿一迈跑开了。魏濂紧闭着唇,目光落在那水中的船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傅晚凝瞧他跑了,便跟魏濂道,“咱们回不回?”魏濂和她轻笑着,“回吧,明儿还得去香山寺。”两人便沿原路走,约有一炷□□夫,就看到藩司门前那两个大灯笼在夜色中摇摆。傅晚凝的脚停住,她攥着魏濂的衣角让他转头,才微小声道,“……你过来淮安府是顺便的,其实要去苏州府查孙家对吗?”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更六千!么么哒!谢谢观阅,鞠躬。感谢在2020-05-1617:41:01~2020-05-1817:29: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彦允5个;向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居老师家茶酒10瓶;小小酥5瓶;380313522瓶;看鱼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9章三十九个串儿魏濂斜眉笑,“回屋说。”傅晚凝朝周围看,没见着什么人,却又不敢再问了,由着他一道回了衙门。院子里的仆役瞧他们回了,便都避让了出去,热水香胰子早备好在房里。两人进屋里,倒没话了。魏濂先去小间里做了洗漱,出来时看她靠着凭几,正捡着葡萄吃,他卷起袖子,坐倒在另一边榻上,道,“爱吃葡萄?”傅晚凝咽下果rou,嗯道,“吃过几次,就想上了。”魏濂喝一口清水,“去洗漱吧。”“你还没说。”傅晚凝望着他道。“洗好了我再说,”魏濂随手拣一颗樱桃放嘴里,促狭地看她,“要不我伺候你洗漱,边洗边说。”傅晚凝落荒而逃。过半晌,她磨磨蹭蹭出来,就见魏濂倚着枕头要睡不睡,她原还想问问事,便不忍心再将人唤醒了。她摸过毯子拉开准备盖到他身上,将放下魏濂就醒了,他腾出手握住她地手腕,微微一拉,她人就倒到他身上了,他噙着笑道,“怎么不叫醒我?”傅晚凝想起身,可腰间横着他的手臂,压着她不让起,她将目光移向枕头边道,“看你困了。”魏濂注视着她,“孙家盘踞在苏州府,我想击毁他们,就只能从根源找问题。”傅晚凝惊愕的对上他的视线,“你不怕他们知晓?”“我是太后娘娘委派进淮安府的,我办完事从淮安府过苏州府谁知道?咱们出行如此低调,有几人会猜到我会绕道去苏州府?”魏濂抚到她的脖子上,缓慢的揉捏着,“邺都好还是江南自在?”傅晚凝脊骨发酥,伏在他身上水眸微睁,“……都一样的。”有他在的地方都一样的。魏濂庆幸的笑着,他扯掉薄毯让她彻底沦入他的怀抱,旋即将那薄毯遮在她的背上,他的手往下顺,黏在一点上有条理的拨动着,“告诉你一个秘密。”傅晚凝打不掉那只手,她伸长了颈微喘,有倾便无力的摔进他的臂弯里,她浸水的眼瞪着他,哀怨而脆弱,“我不想。”毯下那只手轻易的控住了她,令她再没劲抗议。魏濂探首到她唇边,一口含住她,绵密的吻落下来,带着急切地征伐与占有,就在这唇间相依中,他剔掉了她的衣衫,他问她,“真不想知道吗?”傅晚凝已近靡软,她被迫与他相贴,肌骨的柔与硬相碰撞,便是掠食者对弱小的镇压与桎梏,那是天生的威慑与依附,她无法逃出,只能在他的贪得无厌里不知所措的承纳着,她眼角的水湿过枕头,轻叫着道,“……好疼。”魏濂怜爱的进前,用唇去抚慰她,“你是我的了。”那疼太过刺人,她挨不住的哭出来,无助的趴在他身前求饶,“放过我吧,我想睡觉。”魏濂拂去她的眼泪,搂着她调转身压进被褥里,将人疼进了血rou里。窗外虫鸣起时,屋内的响动彻底停下来,满室春色浓郁,熏得人想醉死在其中。魏濂从榻间抽身,拉过长衣披身上,那榻上沾了点艳红的血迹,泥泞的叫人看了便生绮意,他揭开毯子,底下人露出来,眉尖蹙的挑人心,她窝着双手,因疼重而晕眩着,她的双颊如染胭脂,只一眼便能让人想再扯她进迷情的漩涡里。他伸着指去碰她的腮,喊她道,“晚凝。”傅晚凝撇过脸,藏进后面毯中,她哑着嗓音道,“……你不是太监。”魏濂坐下来,用毯子包住她,“嗯。”傅晚凝泣出声,“你骗我。”魏濂抱起她,给她拭泪,“对不起。”傅晚凝扭动一下身,那疼便不依不饶的锥着她,她微颤着,“我想睡了。”魏濂眸深下来,“是不是不打算再理我了?”傅晚凝注视着他,良晌重复道,“我想睡了。”魏濂拴住她,掐着她的下巴道,“别气我。”傅晚凝立刻合住眼。魏濂低头去亲她,被她偏过去,他怔住说,“你身子已经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