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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知道祁总并没吃过我做的晚餐,你嫌弃的很,就如嫌弃我的花似的。”祁升想到过会有露馅的一天,毕竟现在的左晴很机敏。但他以为左晴会装作不知道,最起码不是现在挑破。可见是来势汹汹,秋后算账的,他竟不知道左晴是在生晚餐的气还是花的气。提起就来气,本来左晴想忍忍算了,可转念一想凭什么生闷气。索性道出委屈:“擅自闯入你的卧室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只想放瓶花束,仅此而已。”左晴越说越生气,她站起身,双手撑着桌沿,身体前倾像祁升逼近,“是你总爱疑心病觉得我会对你不利,可是我一个寄人篱下的人能对您高高在上的祁总做什么?而且,我还是你的妻子啊。”祁升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左晴产生负罪感,她越是黯然神伤,这种负罪感就越深重。透过落地窗看夕阳,它就像是一团火球,可仍不能将那种感觉烧光。祁升开口了,声音讷讷:“最近我一直在吃你做的晚餐,味道很不错。等会儿去的那个饭店,你别嫌弃就好。”左晴一下就没那么气了。祁升好像总是能够轻易灭火,就跟总能轻易惹她生气一样。也是因为喜欢才能轻易原谅。左晴依旧气哼哼的,但是心里已经琢磨着怎样狠狠宰祁升一顿好的了。祁升破天荒的没处理完公务就带着左晴出去吃饭了,正好碰上出电梯的景飞。“呦,这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啊。”因为太熟了,景飞不放过任何调侃祁升的机会。“祁总要请我吃饭。一起来吧。”左晴其实也就是客套,好不容易的浪漫双人晚餐,她可不希望多出来个电灯泡。景飞盯着左晴那张写满“好走不送”的脸,突然就想应下来,肯定会非常好玩。不过碍着祁升,他还是安分下那颗玩闹的心,神色暧昧地说:“不打扰了,祝你们有个难忘的夜晚。”一场晚餐下来,两人依旧没有过多交流。不过祁升表现的很体贴,把点菜大权让给了左晴,所以左晴吃的很开心。既然祁升都给台阶了,左晴也没有不下的道理。到家时,她已经完全好了,甚至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味。人家正宗米其林餐厅会不如自己那三脚猫功夫?祁升真会开玩笑。看来他还是会逗女人开心的。临睡前,左晴往自己房间走,却被专门打开卧室门的祁升叫住了,“花呢?”“我以为你不喜欢就拿走了。”左晴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都送出去了还能拿走?”祁升挺不爽的,“现在在哪儿?”左晴表情里充满了尴尬,而就在这时,蘑菇嘴里叼着一枝花就冲向祁升,不停地摇头摆尾巴。祁升忽然就沉默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左晴竟有些想笑,她强忍着,说道:“蘑菇能够喜欢,也算是物尽其用了。”祁升:…...总觉得左晴是故意的,可又没有证据。☆、入v三合一今天是祁升难得的休息日,左晴想好了各种理由想要约他时,却发现祁升已经穿戴整齐,随时准备出门。“你有事啊。”左晴瞬间耷拉下唇角,声音都带着失望的闷闷不乐。“怎么?”祁升接过李叔递来的礼盒。“不是想着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约会啊。”左晴冲着祁升甜甜的笑,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反正她有“身份”打掩护,该撩就撩呗。祁升边忙着收拾,边说:“挺久没去看爸妈了,我去看看二老。”“我也去!”不等祁升邀请,左晴便积极的“毛遂自荐”。怕祁升拒绝,左晴抢着说道:“我是在祁家长大的,又是祁家的儿媳妇,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望两位老人。”不给祁升反应的时间,左晴“噔噔噔”的跑上楼换衣服,片刻后又心急火燎的跑下来,一袭奶白色系带连衣裙,温婉怡人。与动如脱兔的左晴本人形成鲜明对比。她在祁升面前站定,稳稳了气息,这才抿出一个温柔的笑,问道:“怎么样,我美吗?这样看起来是不是特别乖?”祁升不自然的点点头,嘴上却毒舌道:“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还不知道你?”左晴皱皱鼻子,其实她还挺重视探望的。毕竟是祁升的父母,如果能够逆转他们对自己的印象,那肯定对祁升的影响也很大。为了表达诚意,左晴这次可是下血本了。她专门让司机赵哥绕道去了一趟商场,从保健品、营养品再到服装配饰,左晴出来的时候是带着商场服务生拎着大包小包出来的。这场面太熟悉了,以前的左晴总是挥金如土;但看着如今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又觉得特别陌生。一个人怎么能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是怎么做到的?祁升带着深深的疑惑,看着安排妥当的左晴再次坐回身边,只见她抹着汗长舒口气,“原来挥霍也是个体力活儿。”祁升不冷不热的接了句:“你不是挺擅长的。”就知道拿以前说事,左晴没好气道:“戒了不行么?我现在勤俭持家可是有目共睹的。”祁升睇了眼塞得满满的后备箱,“我看你不输当年风采。”“那是,又不是给别人买东西。给自己爸妈买东西抠抠唆唆的会行?”左晴骄傲的样子就像是从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再说了,刚那个商场也是宝莱集团旗下的,我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祁升将头依靠在车窗,暗自垂眸打量着说的眉飞色舞的左晴,她这爸妈叫的还挺顺口?不多时就到了,祁老爷子和老夫人看到儿子别提有多开心了,当二老注意到跟在祁升身后的左晴时先是一愣,更多的是意外。“小晴也来了啊,赶紧进来。”老夫人笑着将左晴请进家门,招呼着,“小王,快去泡点玫瑰佛手茶。”随后老夫人又开始埋怨儿子:“真是的,小晴也来你怎么不提前打招呼。”他们谁不知道左晴是什么样的,还不都是看在祁升祖父的面子上供着、躲着。于是老夫人转身就对左晴客套道:“祁升这孩子也没跟我们说,也就没做过多的准备,你可别介意啊。”左晴当然能感受到两位老人亲切中带着疏离,而且笑容也是浮于表面,与发自内心的对待祁升截然不同。她与他们之间有一条rou眼可见的界限。这条界限是日积月累形成的,所以想要跨过也不会那么容易。左晴能理解老夫妇对自己的态度,毕竟有个那么作妖的儿媳妇谁都不待见吧。“妈,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刻意。”左晴乖巧亲切的唤着,“我和祁升好久都不来一次,所以就带了些东西来看您和爸。”随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