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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有布料,然後犀利的一鞭抽上青年的股溝,貼著會因鞭打渾圓,再將紅印烙上分身。「啊……」青年哀鳴著,冷不防的攻擊讓他本能的夾緊雙腿跪下,在冰冷磁磚上縮成蝦米狀。「臀部抬高,我親愛的奴隸,需要我再教你該怎麼做嗎?」跟他熟悉的鞭刑不一樣,被抽到的地方不但灼燙劇痛,還產生一種彷彿被螞蟻不停撕咬傷口的疼癢,青年控制不住的低聲呻吟,在呻吟的同時,左腳踝被皮鞭捲上往外拉扯,無力抵抗下,被迫擺出雙腿大張趴在地上,臀部像狗一樣的抬高的姿勢。因為要害部位不曾停止的疼痛,讓青年沒有力氣思考要反抗。曾經讓某位調教師花了一個小時才完成的事情,凌雲在兩分鐘內做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尖嘴狀物體刺入菊蕾,青年憤怒的眼神毫不畏懼的轉頭瞪向凌雲。「好奇嗎?這是一千公克容量的針筒,我看過你的紀錄,這種容量難不倒你的,不是嗎?我很期待喔。」凌雲回報青年挑釁他權威的作法,是給青年享用風月閣獨門的浣腸液,特殊的配方僅僅一百公克就足以讓調教完成的奴隸哀叫求饒,這一千公克的體積是跟青年經歷過的差不多,但藥效足足差了近百倍。溫熱的液體不停灌入,青年咬著牙,額頭抵著磁磚,冷汗一滴滴的在磁磚上匯聚成小水漥。五分鐘後,腸壁開始劇烈收縮,青年的面色也開始轉灰。藥水,仍在注入。十五分鐘過去了,藥水全部注入,驚人的藥效開始發揮。青年的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菊蕾拼命的想要推擠出塞住xue口的針筒嘴。「親愛的寵物,我想我們需要建立新的規則,今天呢,只要你說出主人,請讓我排泄,我就讓你如願,否則的話,會很有趣喔!」凌雲拍打著青年的臀部,趁著青年本能的收縮菊蕾時,抽出針筒,在青年想排出體內狂濤的前一秒,將一只巨大的擬真按摩棒用力插入。「啊啊……」青年慘叫著,雙腿用力想往前爬開,卻被凌雲踩住鐵鍊,只能維持同樣的姿勢,感受巨大的硬物將體內可怕的藥水推往更深處。青年的小腹咕嚕咕嚕的響著,卻倔強的不肯求饒。「嗚……不、不要……啊啊啊……」痛苦的呻吟從咬緊的牙關流瀉,凌雲cao作著巨大的異物出入顫抖的菊蕾,反覆凌虐著接近經孿的腸壁,劇烈的排泄感讓青年腰部以下逐漸失去控制力,開始順著異物抽送前後搖擺,只求能減輕異物侵犯的深度,減低藥水倒灌的痛苦。脆弱敏感的腸壁強力收縮,一次次的被撞入的硬物推開,前列腺被藥水和異物來回擠壓的不同觸感痛苦卻甜美異常。「嗚……」青年開始出汗,冷汗熱汗在痛苦與快感中來回交錯,分身不受控制的逐漸挺立。凌雲一手cao控著按摩棒,控制住青年的任何反應,另一手卻開始在青年身上撫摸。「別碰……啊啊啊啊啊……」按摩棒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旋轉,眼看高潮就要來臨,敏感至極的渾圓卻遭到毫不留情的拍打,青年發出了悲鳴。凌雲技巧的拍打青年的臀部和渾圓,rou體拍打聲清脆悅耳,青年還留有舊傷的臀瓣很快的染上一抹誘人的粉嫩紅色,渾圓隨著揮打的手掌掛在青年雙腿間搖擺。「啊、啊、啊……」青年發出短促痛苦的哀叫,扭腰擺臀的想逃開折磨,卻在凌雲將按摩棒用力往上推的時候,因為體內的硬物下沉,反而擺出了更加高舉臀部的姿勢。逃不開,躲不了,排泄感與快感疼痛交雜著折磨青年的意志,與本人意識無關的,淚水和唾液沾濕了受虐者的臉龐。凌雲不想讓青年用絕逃避調教,所以他很巧妙的控制著按摩棒抽送的頻率深淺和拍打的力道,將調教時間無止盡的延長。愈來愈激烈的排泄感讓青年的意志逐漸崩潰,強烈卻無法解脫的排泄慾望已經讓他全身脫力了,只剩下斷斷續續又痛苦的呻吟。「這種藥力還能撐四個小時,親愛的寵物,你讓我太驚訝了。」凌雲看出青年已經無法負荷,再下去會有造成永久性傷害的可能。他低笑,抽出按摩棒。「啊啊啊啊啊……」青年大聲呻吟,菊蕾微微收縮,然後噴出體內的汙水,同時達到高潮。微張著唇,青年疲憊的喘息,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感覺到菊蕾被金屬擴張器緩緩撐開。「做什麼……」瞳孔收縮,青年緊張的看著凌雲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個滿佈三公分長度的觸手的球體,連接著一根細長的鐵棍。「這個嗎?它可以把你的肚子刷洗的很乾淨,乖乖趴好,待會兒會有點痛,你是第一次深度清洗,要用最強的藥水。」「不……拿出去……」道具炄塍w內,青年喃喃咒罵,模糊的髒話跟呻吟混雜在一起,根本分不清。顆粒分明的物體刷弄著直腸壁,加上刺激性藥水的作用,青年不只一次的想要爬開,卻無能為力。「唔嗚……啊……啊啊啊……不……」「好孩子,到這種地步還沒痛哭求饒的,你是第一個,就給你點獎品吧!」旋轉著手中的棍子,在刷洗青年體內的同時,不斷技巧性的按壓那敏感點。青年的呻吟消失了,只從喉嚨中發出像野獸般的哀鳴,痛苦和快感同時侵蝕他的理智,讓他幾近瘋狂。@@@@@@@@@@青年根本不知道那場清洗是如何結束的,等他恢復意識時,眼前一片黑暗。他被戴上頭照,看不見也聽不見,嘴巴還被金屬環強行分開,渾身赤裸的倒在類似床鋪的柔軟被墊上。這讓他緊張,他根本不知道身邊有什麼人,等一下又會發生什麼事。緊繃的神經讓他縮起身體,不斷的想拿下頭罩,在碰到鎖扣時,知道自己徒勞無功了──這個頭罩要有鑰匙才打的開。忽然,一條鞭子抽上他的臀部,他本能的痛叫,翻身想逃開,擴散開的刺痛和痲癢讓他知道是凌雲。鞭子不留情的追逐著他,他在閃避中跌下床,雙手胡亂摸索著往旁邊逃去。一鞭、兩鞭;三鞭……在意識到他只是想折磨自己後,青年不動了,任鞭子揮打在身上,怎麼也不肯再移動一分一毫。「有骨氣……」凌雲隨手將鞭子纏到腰上,抓住青年的右腳踝往上拉,同時用自己的腿壓制住青年想踢人的左腿。伸手到青年口中挖弄,感覺到青年的舌頭拼命抗拒,他也不急,慢條斯里的將沾滿唾液的手指在菊蕾外按揉。「嗚……」青年掙扎起來,卻發現雙腿完全被制住的他,根本沒有反抗的空間,看不見的情形讓他所有知覺都集中在被觸碰的那一點,這令他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