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娇娃(终)
下乡挂职 “要去南鲁省的一个小镇挂职一年才行啊?”薇薇眉头轻皱,面带为难的走在路上,脑中一直想着校长跟自己提过的事情,又叹口气,犹豫不决,“哎,去还是不去呢?” 薇薇今年24岁,在海荷市xx中作为实习教师已经快半年了,但是转正的事情一直难以定下来。今早校长和薇薇谈过这事,这所高中的教师已经满员,实习老师的转正事情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不过也是有捷径的,就是到偏远地区的学校去挂职一年,再回来的时候就有足够的资历转正了。 “可是南鲁那么远,还是个落后的小镇,会不会太辛苦啊?”薇薇其实已经心动了,但是娇贵了这么多年,突然要去贫穷的乡下去,还是难以下决心,“哎,回去和老公商量商量吧。” …… “呵呵,既然有机会就去嘛,反正还年轻,辛苦一年以后就舒心一辈子了。” 回到家薇薇把这事跟老公一说,新婚半载的丈夫笑呵呵的,一口就同意了。 薇薇看老公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一阵来气:“你小媳妇要去受罪了,你怎么就那么开心啊?” 薇薇老公毫不介意,笑呵呵的说:“嘿嘿,当然开心了,这不是跟你说嘛,乡下挂职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再说,挂职的老师待遇都是很好的,南鲁又不是穷乡僻壤,没你想得那么落后的。” “挂职的地方能有什么好,再说,你都一点没心疼,哼。”薇薇是个挺没主见的女孩,看老公给了决定,心中已经渐渐接受了。 “宝贝要去受罪,老公好心疼哦。”薇薇老公耍怪几声,惹得小少妇又是一阵娇嗔。 “嘿嘿,乖啊,我会常常去看你啊,南鲁那,坐车就六七个小时,再说,你不就喜欢人少的乡下嘛,在乡下生活其实很有意思的。我小时候啊,经常和同学在那些破房子那打仗,那还有很多没水的大坑,我们放学后就在坑沿里挖洞,当自己的‘根据地’,放一些宝贝,什么弹弓啊、小人书,还有果园,我经常在那偷苹果吃……” 薇薇老公说着说着就追忆起小时候的无忧生活,但是却不知道,这无意的几句话让自己小娇妻心头一颤,一股从不予人说的心绪马上占据她脑海,‘乡下,乡下,哦。’ 社中 云镇大店庄是南鲁省西南部的一个小村,经济发展的浪潮一直没有袭向这里,也难怪,这村子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产业供发展,而且交通也不方便,八十年代修的路现在坑坑洼洼,距离云镇要两个多小时车程。村民想要贩卖些农副产品,夜里两点多就得骑着三轮车赶路,才能保证大清早能占个好摊位,唯一值得四周村庄记着的就是这村子的教育系统倒是挺全。 大店庄人民公社中学是社中的全称,建校历史有四十多年了,当年是整个镇子唯一的中学,而且是初中,几十年发展下来,只是在九十年代初增添了几列平房,作为新添的高中教室。 这所学校就是周边十几个村子的首选了,因为相较云镇一中,这里更近一些,而且这些学生们上过学的父辈,当年上的也是这社中。 这样的一所学校,本科升学率根本就是个笑话,前几年开始有外面的老师来挂职,更是在一名很有能力的挂职美术老师带领下,新增了美术专业,当年就有三名学生考上了本科,全校震动,一下子学校、村民、学生都重视起了这个专业,但是招募出色的美术老师却是个难题,学校也只能联系外面的老师来挂职,陆续四五年,倒是年年都贡献了数名本科生,今年的挂职老师也定下来了,就是薇薇。 薇薇这半个多月心头都很不平静,是要去落后的村中学挂职,第二是心中私密的幻想让她几乎时刻心绪难平。 初见社中,不愧是四十多年的老学校,一圈到处都是修补痕迹的围墙,破败的几列平房,星散着许多老树。学校四周都是一片片的农田,后面紧挨大片果园,前方一条小路,在到处乱糟糟的树木下显得很是幽深,入目下,任何一处都散发nongnong的乡土气息。 薇薇心态中那不为人知的转变让她忽略了这里艰苦的环境,看着远远有耕作的农民,四散高低不平的田块,到处粗壮的老树、散乱的沟渠、交错的小道、废弃的老屋、尖尖的柴垛,这一切广阔、荒芜的村景,让薇薇难以自抑。 6班 挨着学校后墙有间屋子,比一般的教室大了一倍有余,大约十七八个学生正在里面画画。 “我日,我的画咋整的那么灰啊?娘的屄越画越灰。” “你个二货,别光抠一个地方,把大关系拉开,分清明暗。” “日,老师咋还不来,自己看书画,谁娘的能画好啊?” “急个rou,我听说今天老师就来了,也是个城里的,还是个女的。” …… 薇薇来到这间教室前,里面传出乱哄哄的嘈杂,粗俗的话语里有着浓厚的口音。 手摸着风化了许多的青砖和老旧的木门,薇薇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听着里面的声音,俏脸微潮。正了正神色,薇薇推开木门,娉娉走了进去。 教室里的嘈杂渐渐消失,十几个学生都怔怔看向讲台上的少妇。 薇薇身量高挑,站立在那,婷婷玉立,微黄的波浪长发扎成一个马尾,面目白皙娇俏,大眼忽闪有神,显出几分无辜的可爱。身穿一身银色风衣,横带系出纤细的腰肢,下面露出紧身的黑裤和黑靴,双臂抱着几本书在胸前,看着下面十几个发呆的学生微微含笑。 “同学们好,我是新来的美术老师,以后就由我来带大家的美术课直到专业考试结束。” 下面的学生很少能见到城里的时尚美女,一个个回过神后,不免自惭形秽,教室的气氛显得拘束很多,只有有几个学生用别扭的普通话小声问好。“老师好!” “嘻嘻,同学们都这么腼腆啊?咱们都是学艺术的,要活泼些,大家不用当我是老师,把我当成大家的朋友就行。” 下面的学生小声的交头接耳,一个个憨笑着推搡,仍无人应话。 “怎么?同学们可是主人,我是客,难道大家不欢迎我啊。”薇薇神色佯恼。 “欢迎……” “欢迎老师。” 几句别扭的普通话惹来其他学生的嬉笑,薇薇也蕴着笑说:“大家用家乡话说就成,海荷和南鲁关系很亲密,老师都能听懂的。”更是用不熟的南鲁话来了几句,“俺从海荷来哩,俺是头一次来南鲁。” 听到时尚漂亮的女老师也说自己的家乡话,学生们轰然叫好,气氛一下热烈起来。 …… 和学生交流了一会,薇薇突然发现一些疑惑:“咦,为什么咱们班没有女同学啊?” 下面又是七嘴八舌的回答,薇薇听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美术专业花费多,而且这落后的村子对于女孩子上学并不重视,很多女学生高中毕业家里就给寻了婆家,结婚生子了,所以整个专业竟无一个女生了。对于此,薇薇也只能暗叹,没说什么。 教学 来到这社中已经一个星期了,薇薇也已在社中后面的教室宿舍大院安置下来,这个大院住着五名其他的女老师,虽然是从大城市来到小村庄,但是薇薇为人谦和,还给几位老师准备了些小礼物,相处很是和睦。 教学上也步入正轨,这些学生平时虽然顽劣,不过还是很知道努力的,和薇薇熟略后,整天都有无数的问题,不过是为了提问还是为了嗅到老师身上的香味就不得而知了。初学者进步很快,校长看着墙上的作业,几乎一天一个样,也是整天乐呵呵的。 上课时。 “老师,你看我画的这个咋样啊?”一个同学刚刚画完一个造型练习。 薇薇走过去低头看着那还很是粗糙的画,沉吟一下说:“我再来做次范画吧,把该注意的问题再讲讲。” 学生们都停下画笔,围了上来,薇薇脱掉风衣,挽起袖子坐了下来,开始边画边讲。 “首先是起型,注意起型时不要太大或太小,先定一下这些边角的位置,比例要把握好……” 从薇薇次做范画开始,学生们几乎时刻都盼望着这位妖娆老师的范画课程。因为这时薇薇的姿势太诱人了,怕脏而脱掉风衣后,薇薇身着紧身的紫色小衫,柔软的米色棉布长裤,整个身段前凸后翘。而且坐下画画时,上身需要挺直,胸前鼓鼓的耸起,背后更是一条撩人的弧线直达臀瓣,娇躯在薄衣的包裹下,每一处都尽显圆润。 薇薇明白这些血气方刚的农村少年一定会盯向自己的性感地带,自己讲解时,仿似不经意的回头时,总能扑捉到学生们从自己胸前、臀后收回的目光。 以前上大学时,曾经不经意的听到过男同学背后谈论一名性感的女教师。回想当时,薇薇不禁想:‘这些学生不知道背后会不会也那样意yin我呢?也会那样说吗?唔。’想到这里,薇薇就觉得小腹有些火热了,‘哼,一定会的,他们一定议论过薇薇的下面呢。’ 薇薇心荡下,一脸认真的画着画,貌似不经意的扭了扭屁股,那被棉布紧裹的浑圆翘臀更是突出。 ‘今天没穿内裤,屁股又被包的那么紧,他们会不会看出来?要是看出来了,会不会暗地里说我……说我是sao屄呢?哦,好想听听他们怎么谈论薇薇啊。’ 薇薇边仔细的讲解边看向这些学生,她看到一个学生目给另一人说了点悄悄话,然后另一人‘诡异’的笑了,‘唔,他们一定在说我,为什么不大声跟薇薇说出来你们怎么嘲弄的啊。’ 一个多小时后,这幅立方体的线条构图范画完成了,从头到尾薇薇无丝毫异色,完全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样子,但是没有人知道,薇薇脑中几乎一直被这难言的情绪占据。 薇薇的秘密 放学回到宿舍,薇薇还是有些不平静。 ‘来了一个多星期了,薇薇快受不了了,好想试试啊,在这里很好的地方啊,又是户外,又不用担心会有麻烦,薇薇今晚就要,恩,薇薇要露着xiaoxuexue溜遍整个学校,还不到晚上啊,天快黑,天快黑……’ 薇薇有个深藏心底的秘密,她有着很不一般的性幻想。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有的,是很小的时候蹲在老家的村口那,听几个老汉聊些粗俗又色色的东西吗?自己真正体会到是什么时候呢?高中或是初中?她心中渴望着自己在人流不断的公共场所,光着身子,张开双腿,甚至是自己掰开xiaoxue,让无数陌生人尽情嘲骂讽刺她下贱的yinxue;她幻想过自己蒙着脑袋,撅起屁股被放置在大街上,让任何人都随意的使用摆弄自己的xiaoxue,让他们都来辱骂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她还幻想自己光着屁股,yinxue大张,像一个普通的装饰物一样摆放在教室、公园、工地…… 每每想到这些,薇薇都觉得浑身发热,下身发潮。 这日在村头柴垛那,刚刚从城里探亲回来的桂枝就碰见了二花,两个长舌妇在一块,哪能不说三道四呢? “俺家虎妮这老长时间啦,肚子还没个动静,村里公狗都死绝啦?”聊了一会,桂枝就说道了家里母狗抱窝的事。 “哎呦,你上城里这个把月是不知道,咱村里出了个烂屄,整天敞个屄在村里乱溜。还是个城里女娃,嗳?!对啦,就是教恁娃画画的那个。”一听这话,二花那嘴可堵不住了。 乍一听二花说这些,桂枝一脸的不信:“啥?敞着屄待外边溜?哪有能sao的,教俺娃画画的那闺女我认识,又俊又懂事,哪能有这事,别瞎说,败坏人家闺女干啥。” 看桂枝不相信,二花又说:“这事我骗你咋?村里谁不知道,我原来也琢磨来,那城里的闺女看着老文静啦,谁能知道是个贱屄。” “哪有这样的?这闺女哪能干这事?” “我给你说吧,咱村里那几个色老头子说的,俺当家的也听见了,那闺女不是待乡里学校教学来,那个破学校后院不是有个烂屋子?” “那咋啦?” “上会黑天村头的李老头待村头看梨园,待梨园住的,他梨园就跟学校挨边,他说的黑天到墙根前解手去,谁知道看见那个墙窟窿里冒出来个白花花的腚。” “啥?咋回事?墙上能有腚?” “你说来?” “还能是那个老师闺女?” “谁说不是来,老李头可是吓了一跳,不过那闺女的腚又白又圆,那sao包老头子怪大胆,还摸去,那腚光溜的,叫人摸了也不藏起来,还呆那里撅着,屄也跟着露出来啦,老头就掏个老jiba把那屄给日了。” “我的天爷来,这要真的,那闺女可真贱到家了。黑天半夜里把个屄塞出去叫个死老头子日。”听了这话,桂枝可是一脸惊讶。 二花看到桂枝的脸色说的更起劲了:“这算啥,后面你才想不到来,那老头也没败坏,把种都尿到那屄里啦,尿完那屄就缩回去啦,老头也吓跑啦。” “哎呦,这是女人干的事不,不嫌丢人。” “你听我说完唉,那老头白白日了个屄,怪得瑟的,后来又去,那个屄又出来啦,老头也sao,抠了抠又把那个屄日啦。那几天天天去白日,这老头也有福,光棍五六十年来,这倒好。天天有个大腚玩,还有个小姑娘的屄能日日,老头闲着没事,白天呆村里吹牛屄,说天天晚上有小屄日,三柱那几个混子就熊他吹牛屄,老头急的就把这事说来,那七八个劳力本来也不信,看老头说的怪像回事,晚上就跟着他去看啦,你猜猜看见啥啦。”说完,二花一脸神秘的样子。 “看见啥?还真有个屄?” “就是啊,那几个劳力到那里一看,还真有个圆不溜丢的大腚呆那里露着,下面的屄滴滴的掉水,要说城里人身子就是好,那腚又圆,那屄还怪嫩,几个老爷们哪受了了,几个人就过去抠那屄去,一个个的还把那屄日了一遍,说的都把屄日肿了,走时还往里面塞了一把枣。” “这谁说的啊?不可能,那城里闺女一看都是城里来的,有文化的人,长得还能俊能时髦,啥老公找不着,还能撅个腚让咱村里几个脏汉子日?” “我说也不信来,别打岔,我说的准是实话,听我给你拉行了。” “那你说吧,我觉得哪有这事啊。” “哪能有?哼,现在那sao货可连人都不是啦,都整天说自己的屄是狗屄。” “啥?越说越没谱啦,别瞎说。” “又不信啦,我给你说,那几个劳力连着日了那屄两夜,后来才想起来把那烂屄给找出来啦,别说,就是那个老师,把那个老师收拾到村里来啦,这下这烂屄的贱劲才漏出来。” “整天撅个屄叫人家乱日,还不行,还能再贱?” “后面的事咱想都想不到,我都羞的不能说啦。” “怕啥,说唉,我听听,又没别人,我又不往外说。” “那烂屄还巴不得都指着她的烂屄骂她呢。后来那个贱屄就张个腿,自个扒开屄,呆大槐树那里亮给全村人看,你说多贱吧。” “啥?叫能多人看她的屄,还自个扒开?哎呦老天爷来,真不害羞。” “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来,咱村里这帮汉子谁见过那细皮嫩rou的城里女人,那一回,几十个劳力可把那烂屄日了个够呛,一气日了一夜,那烂屄日的不用扒都合不上啦,屄里叫人灌了满满的种,哗哗的往外淌。” “几十个劳力日她屄?那屄还不日烂啦,嗳!?俺当家的也去啦?” “谁没去啊,你当家的,恁老公公,还有恁爹谁的都日啦,俺当家的谁的也都去啦。” “妈了个屄,就知道那几个老不要脸的不是好东西,我得回家找他去。” “找他干啥去,日都日呗,全村的爷们都日啦,咱当家的还能不去?反正是个烂屄,有劲都去日呗,日烂才好来。” “气死老娘了,那几个老不要脸,还有那个烂屄,我看她还是个有文化的好闺女来,没想到是个狗日的贱屄。” “就是狗日的,你说对啦,现在那烂屄一放学整天自己扒着屄在村里溜,看见人就扒着让人家看她的贱屄,谁闲着没事想日她,自己就撅个腚随便日,真是连鸡都比不上,那烂屄都是公家的。” “真是贱得没法说,还是老师,还是城里的,就是个千人日万人cao的烂货。” “就是啊,那回躺倒路边上,叫几个老叫花子鼓捣烂屄,一群人围着看,三柱就骂她是个狗屄,结果自个就说自己长得不是人屄,是狗屄。” “就是个狗屄,真是没这么贱的啦。” “对啦,恁家虎妮那个老母狗不是下崽下了十来窝了,那屄都耷拉出来啦,现在全村的人聊天都说,那个烂货的屄和你家花花的屄一个样,我现在也是越看越觉得那屄和老母狗的屄长的像,还别说,那屄真可能就是狗屄来。” “准是狗屄,人哪里能有这么贱的,母狗才这么贱。” “也不知道那烂货咋那么想叫人看她的贱屄,人家出门都是把脸漏出来,把屄藏好,谁也不能看,她倒好,就是把屄亮出来。” “唉,这闺女到底咋回事啊,长得白白嫩嫩的,咱看着跟仙女似得,为啥就像让人看她的屄啊?” “还能咋?贱呗,那一帮老爷们也是事多,把那贱屄日了完事了,还跟那烂货瞎玩,整天围着那货扒她的屄看,有啥看的,还不就个狗屄。” “你也看了嘛?” “我才不看那烂屄来,那回俺几个妇女气的慌,叫她自己躺着叉着腿,叫她把自己贱屄扒开,俺几个一人抽了几十个巴掌,要不是看见几个劳力来了,准得把她的屄抽烂,后来抓了一把泥往她屄上狠抹了抹。” “真该,我要呆这里,我也得抽那个贱屄。” “知道不,后来当家的回来说呢,那个烂货屄都被俺几个抽肿了,屄里全是泥,他几个又掏又冲,鼓捣半小时才洗干净。” “嗯,就得出出气,丢咱妇女的人,还算女人吗?贱死算了,要是我,非得拿根棍把她的屄给捅了。” “这事可有人干了,那回这烂货光腚在村里趴,二憨就拿根棍捅她屄里,跟撵狗似得,推着她在村里趴,那烂货屄里被插根棍,顶的光能顺着二憨推的地方爬,转悠了半下午,全村的人都围着去看,那棍都被狗屄夹的湿乎的。二憨还捣着棍把她往猪圈里撵,一圈子人围着猪圈看她,二憨棍往哪里去,这烂货就得往哪里去,跟几头肥猪在一块挤,一身丑泥,那咪咪,大腚,sao屄全让泥糊满了。” “就让她当猪养到猪圈里好啦,猪都比她干净。” “就是,二憨把棍抽出来,让她就在猪圈里撅着腚对着咱村几十口子人,自己把屄扒开让那些人看,把一个腚对着人绕了好几圈,十来个老爷们都抱着她的腚扒她的屄看。” “那一块烂rou有啥看头,一帮子也是不要脸的。” “也不能这样说,你说咱祖祖辈辈谁见过那么贱的货,还是个水嫩的城里人,这帮子老爷们也就图个新鲜,看看城里的贱母狗的狗屄是啥样的,那几块rou为啥能贱,那个洞为啥能sao的。” “我看就是个狗屄才能sao。” “这话可是说准了,就是狗屄,都被村里那几条公狗cao了老多次了。” “啥?真叫狗日了?再贱也不能贱到这样吧。” “这可是真的,人跟狗配种谁也没见过,全村人都去看啦,哎呦,可真不是人了,我看那老师就是个母狗,和二憨家的母狗黑妞趴一块,一起被俩大土狗cao,那狗吊通红的,可是真的全插那sao货屄里去啦,公狗就跟cao母狗似的,趴到那烂货背上就拱起来啦,全村人可都看见拉。” “我的亲娘来。” “后来还有来,黑妞的干完了,不是连一块了,俩狗拴着打都打不开,那烂货母狗也是,撅着大腚跟个大公狗的腚也连着,那狗吊都让她在自己屄里捂得死死的,就怕狗吊从屄里掉出来,那个大腚跟狗腚贴的死紧,全村的都看着,都没见过,稀罕的了不得。” “哎呦我的娘来,这办的越来越不是人事啦。前边好歹还都是叫人日的,这倒好,叫狗日啦,这村里骂了几辈子狗日的,感情说的就是这个sao货。” “就是唉,我本来不想理那sao屄,也是听说她跟狗在场里配种来才去看看,我的乖乖,走那里一看,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围起来啦,我挤进去一看,那个万人cao的贱屄正跟黑妞一样挨个趴着,大春家的大黄狗就趴她身上日,cao的嗖嗖的,那狗rou可是正儿八经的呆她那个贱屄里面搅合,日的她嗷嗷叫。” “唉,我都没法说啦,这个脸都没地儿放,我也想看看狗日的贱屄是个啥sao样。” “说的是,这人和狗cao屄的事就是听说过,谁成想到咱自己还能看见。我跟前几个妇女都说来,这贱屄真是再投胎八辈子还得是个贱屄,这sao劲顶天啦。” “你说她这辈子是不是本来该投个母狗的,投错投成个人啦,实际上还是个母狗。” “哼,要我说,她上辈子就是个叫狗日多的母狗。那一帮子瞎包汉子也够sao包的,一个那么贱的sao货就叫他几个给找着啦,后边还有你想也想不到的来,你是不知道,日黑妞的那狗rou都出来拉,那个日她的公狗jiba还叫她屄夹着,那狗也急拉,叫二憨一踹就往前爬,你猜咋着啦?” “咋着?狗rou出来拉?” “才说你想也想不到来,那狗往路上一跑,那jiba还在那烂货屄里面来,你在想想。” “我的娘来,难不成那狗还能拖着sao屄乱跑。” “对头,都没法说,那狗呆前面乱跑,狗rou叫那母狗的贱屄包着,俩狗腚还呆一块连着来,公狗就拖着那个母狗满地儿溜,你说这事别说见啦,听都没听说过,一帮子小孩叫这俩狗吓的没命跑,那贱屄也够受罪的,还得跟着狗一个劲的退,叫狗rou扯的嗷嗷叫,村里老少都咋咋呼呼的追,围着这俩狗可叫吧,我也吓得不清,那狗也吓的就往家跑,不过腚后面黏个母狗,也跑不快,俺百八口子人跟着那狗到村头大根哥家去啦。” “我的天爷爷来,从场里到大根老哥家一里多路,这贱屄就光跟那狗腚对着腚走的?” “可不是吗?后面的贱屄腚就吊在狗后面,连得死紧,听说我,后面的事可不一样啦,一帮老少爷们最后快笑死啦。” “笑个啥啊?” “大根哥不是腰毁了,站不起来啊?他家那狗把他屋里门一顶开,那老头坐着看报纸,看见狗还唤了声‘虎子’,谁知道他家虎子狗腚后面还连着一个人腚也跟着退进去啦,老头愣儿吧唧的看着自家狗后面牵个光溜溜的大姑娘进屋里乱转,半天才反应过来,直接吓得站起来跑啦,哈哈哈哈,俺一帮子呆外面看的笑死啦。” “哈哈哈,要我看见自家狗出去一会,最后跟个人腚连着腚回来,我也能吓死。” “就是唉,后来那狗跟那个烂屄连着在院里趴着,人在院子里围的满满的,小孩都呆墙头上看着,那烂屄也知道害羞来,就撅个腚趴着,脸都不敢露。” “那个狗日的还知道啥叫脸?光着身子跟条狗大白天里腚对着腚配种,一圈百多口子人都看着,早没脸没皮啦。” “就是,后来二憨几个就过去扒她的屄看看啥时候能分开,谁知道那狗屄叫狗日爽啦,一个贱屄夹得死紧,狗rou咋弄也拽不出来,就商量给她撬开,一帮子小孩都围着俩狗转悠看,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三胖跟小柱俩死孩子怪大胆,一人骑上一个狗就扇狗腚,还‘驾驾’的咋呼,哈哈哈。” “那一帮死孩子,从小不学好,跟着瞎昏混啥。” “咋没学东西?以前不成天问‘狗日的’啥啦,‘烂屄’‘贱屄’啥的是啥玩意,这可是知道‘狗日的’是啥啦,也见过‘烂屄’啦,还省心,省的咱作难了。哈哈哈。” “呵呵呵,呸,又瞎说来,呵呵,不过要说还真是来。” “后来二憨他几个就拿根棍卡俩腚中间,二憨就呆母狗那贱屄上狠搓,那烂货还叫他搓的嗷嗷叫,后来一喷水,三德一掰棍,才把那烂货的腚跟狗腚分开,那狗rou噗的一声从屄里掉出来了,要说狗rou可真大,通红通红的,一出来,那烂屄里面哗哗的淌水,八成都是那狗下的种,狗rou一出来,那贱屄叫的可真sao。” “哼,要我说就别管她,好歹一辈子都呆狗腚后面连着,就叫狗rou在她屄里装一辈子,看她还sao不。” “那时候都新鲜,都想看看狗屄变成啥样啦,就撬开啦。” “对啦,那狗屄啥样啊?” “二憨把那烂货翻过来,腿都合不上,几个人就上去扒她的贱屄看,一群人都围着往那瞅,这几个看完下几个在掰着看,真是,上百口子人都扒她的屄看啦,那母狗也没动静,就闭着眼躺着也不动,谁扒她的屄也不管,就把刚叫狗日完的贱屄敞开来,叫他们随便鼓捣。” “哎呦,唉,我看她长个屄就是为了叫人扒着看的,没法说她。你看了不?” “反正都看啦,俺几个妇女也过去扒着看了看,那屄里面水都没停过,都日肿啦,里面还热腾的来。” “我要看见那了,我准得说,这就是个狗屄。” “俺也都说来,王胜家婆娘就扒着她屄说来,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还有那么贱的屄,俺几个其实也没看出来这屄那里不好,还怪紧怪嫩的,就是不知道为啥那么贱的。” 俩婆娘你一言我一语、说一句骂一句的三八着,可把薇薇这些天被干的各种事迹给滤了个遍。 二人聊得正热,二花一瞥外面,叫了起来:“哎呦来啦,快点看看,那个贱屄光个腚爬过来啦。” 原来是发sao的薇薇正赤裸着白嫩诱人的娇躯,从村口进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