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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会杀了你!你不是一直喜欢装乖吗?你这个变态!变态!”苏臻无动于衷,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个跳蛋,放上电池之后,跳蛋就震动了起来。容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你要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要帮你扩充吗?”苏臻唇角挑起,阴郁而残忍,狠狠地塞进了容少的身体里。“啊——”跳蛋的震动令容少被忽然扩充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起来。苏臻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用嘲讽般的语调说:“不要泄太多次了,我不想回来上一具没感觉的尸体。”容少用力想要将跳蛋挤出去,却没想到越用力跳蛋反而去到了更深的地方,莫名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羞耻和愤怒被那无法掌控的浪潮淹没,容少的喉间溢出了可耻的呻吟声。苏臻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然后将一部录影机推了过来,正对着容少的私密处,那里的每一寸反应都被拍的清清楚楚。“哦,这么快就有水流出来了,他可从来没有你这么yin荡。”苏臻极尽所能的用言语来讽刺容大少。录影机的存在无异于给了容少一记狠药,“你他妈变态!关了录影机!马上把……啊……啊……把那玩意儿从我身体里拿走!”“不要。”苏臻站在录影机前,容少这副被欲望折磨到够呛的样子完全被录制了下来。“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容飞大力挣扎,却丝毫不能撼动锁着他的锁链。“你说,如果容伯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露出什么表情?”“你敢!”容飞扭动着,身体里的跳蛋反而令自己更加难耐。“对了,其实有没有你也许对容伯伯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我才是他的儿子。”心脏被狠狠装船,容飞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在幻听。“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说,我才是容谨严的儿子。而你,不过是容太太因为无法生育而从亲戚家抱养来的。虽然我这个私生子见不得光,但是至少是容谨严的亲骨rou。而你,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二十多年他给你吃给你喝还要给你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擦屁股,我都觉得他真是好耐心啊!”苏臻感叹着说。“不可能!我才是他的儿子!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哦,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苏臻关掉了摄像机,找出一支录音笔,来到容少的面前开始公放。里面是容谨严的声音。“我,容谨严,指定苏臻为我名下所有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听着这段录音,容少大力地摇动着脑袋,“不可能!你这个骗子!你一向都知道怎样去迷惑别人!我早就看清你了!”“哦——”苏臻拿出一打文件,将最后一页翻到容飞的面前,“你认识容谨严的签字吗?这份财产继承声明上的签字是他的没错吧?”“放屁!放屁!我不相信!”“随你。”苏臻将文件随手摔在容少的脸上信步走出了房间。来到楼下的客厅,诺利亚正哼着歌拌着一盘意大利面。“哟,你下来了,折腾的那家伙够呛吧?我看了电脑里的摄像,你可真够残忍的。”“残忍什么?”苏臻不以为意地说。“你对他说你才是容谨严的儿子,其实你明明知道容飞很在意父亲对他的看法,但是你却要硬生生夺走这一切。”“世界本就残酷,我们只需要执着于我们自己想要的。”苏臻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盯着那杯血色液体,苏臻一饮而尽。“你得掌握好时间,那种东西放在容少的身体里,会把他弄坏的。”诺利亚优哉游哉地说。“我知道了。让你帮我做的东西,没问题吧?”“放心,没问题。”诺利亚得意地扬起眉梢,随即阴冷地一笑,“你可真是下定决心要抹杀他一切活着的理由啊!”“应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放弃的,我不过是加速了那个过程罢了。”“但是苏臻,如果即使毁掉容少,容飞也回不来呢?”“那就把我和他一起毁掉吧。”苏臻轻笑了一声,那样的无谓。那不是破釜沉舟,而是决绝。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容少躺在床上,头脑中一片空白,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挑起他的神经冲击着他的感官。他无数次攀上了顶峰又无数次的坠落,连呼吸都如此疲倦。就在某一刻,体内的跳蛋被人猛地拽了出去,空虚的错觉充斥着容少的身体。他喘着气,大脑深处仍旧是嗡鸣声不断。直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哦,没想到只是跳蛋而已,就让你流了这么多出来。”苏臻拿着手机随意拍了几张照片,伸到容飞的面前,“啊,你没办法看见,所以我拍下来给你。”容少死死地闭着眼睛,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狼狈,在这个男人面前。“苏臻,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哼。”苏臻无所谓地坐在了床边,“你太脏了,我都不想碰你了。我在想要不要找别的男人来代劳呢?”容少猛地睁开眼,而他下身凌乱的照片就出现在眼前,灭顶的羞耻感令他真想一头撞死自己。79、地狱与云端...“苏臻!苏臻!”他拼命地挣扎,却仍旧是徒劳。“别挣扎的那么用力了,连手腕都磨破了,我会心疼的。”苏臻的语调温柔,却由始至终都没有碰容少一下。容少将这一生听过的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叫喊了出来,但是在苏臻的耳中却不痛不痒。“你放心,我不会让别的男人进来的。毕竟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想别人把这里弄脏。饿不饿,吃东西吗?”容少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但是越来越气短,喉咙也开始嘶哑。“你要是饿死了,就不好玩了。”苏臻走到外面,进了厨房,游刃有余地熬了一锅粥。浓香的味道飘了进来,容少却只想吐出来。苏臻的姿态依旧优雅温柔,他端了一碗粥坐到床边,吹凉了送到容少的面前,容少别过脸去死死抿住嘴唇就是不吃。“我就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苏臻丝毫没感到生气,而是将粥放到一边,“你脾气那么倔强,估计给你吃什么你都不会吃了。只能给你打点葡萄糖了,不过把胃弄坏了还是个问题啊。”说完,苏臻便将乘着药液的玻璃瓶挂在了衣架上,任由容少拼命挣扎,苏臻却按住了他的左臂,将针尖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的血管里,他的手法越是利落,则越显得冷酷。“你给我打了什么!打了什么!”容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