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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溪这样的容貌,最近又成了春兰祭的独舞舞者,若是出去,乱糟糟的,出了什么事如何是好?马想不同意。她想了想,建议,“不如先派得力的婆子丫鬟过去帮衬,那边有白事,肯定乱糟糟。”“嫂子高计。”范溪皱起的眉头微微放开了些,她低声询问:“嫂子可有人手推给我?要利落强硬的,我那养父颇有些宠妾灭妻,养祖母又非慈和人,我养娘势弱,对上那等女子,恐怕讨不了好。”这年头,男主外女主内,范远瞻跟范积蕴在外头应酬,安娘则要面对牛角娘跟曼娘,范溪怕她性子温弱,要吃亏。马想已经嫁到这个家那么久了,对她养娘家的情况多少知晓,闻言沉着给出建议,“这个人恐怕得向母亲借,她身边的黄嬷嬷,姜嬷嬷都是能顶事之人。母亲派人出面,也代表我们龙井侯府的立场。”戎谨候府要是肯出面,范溪那养娘谁都欺负不了。范溪经她这么一提醒,犹如醍醐灌顶,当即也不耽搁了,“嫂子这话在理,此次紧急,我不与你说了,我找母亲去,还请嫂子勿怪我失礼。”马想拉着她的手,“与我何需客气,我与你一道去便是。”范溪不再多话,拉起她就走。范溪真的着急,路上脚步匆忙了许多。她这几年又是练舞又是练武,舞蹈身体素质要比一般的女娘好的多,连戎谨候校场里的石墩,五十斤一个,她一手一个,她都能举得稳稳当当。马想跟在她身后差点跟不上她。还是范溪自己察觉走得太快了些,才慌忙停下脚步,等一等旁边的嫂子。姑嫂两人急赶慢赶很快赶到了秦夫人的院子里,秦夫人听范溪说明来意点点头,让人将姜嬷嬷叫了来,当着范溪的面吩咐道:“溪儿养父过身,你带人过去范家吊唁,帮着他家夫人些。”姜嬷嬷能成为秦夫人跟前的红人,自然也是机灵人,她低着头应是,“奴婢这就去准备。”事关安娘,范溪忍不住道:“姜嬷嬷,劳你带上几个得力的婆子,若有什么冲突,可要拉着些。”有这些粗使婆子在,万一那边真的撕扯起来,也好有人拉偏架。范溪跟牛角娘斗了那么多年,深知她秉性,那可是个混不吝之人,在儿子葬礼上打儿媳妇,这种事她做出来一点都不奇怪。“是,奴婢晓得。”姜嬷嬷领命去了。外头打听消息的小厮还没回来,范溪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范甘华究竟死了没有,因何而死,只能在府里焦急等待。一个多时辰之后,外面打探消息的小厮回来,回禀说范甘华真的去了,据说是在校场上从马上摔下来,当场丢了性命。范甘华从军已有二十余年,如何会从军马上摔下来?范溪心里狐疑,见小厮并不知道更多的消息,只得挥挥手让他下去,打算等晚上戎谨候,回来再向他打听。范溪好歹按捺到了吃完晚饭,在戎谨候离席的时候,她匆匆忙忙追上去,喊了一声,“爹,您等等我。”“我就知晓你要找我。”戎谨候在门口停下脚步来等着她,看她这匆匆忙忙的样子,喊了一句,“慢着些,别摔着了。”“不会。”范溪有些喘,“爹,范甘华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收到消息了么?”戎谨候沉声,“收到了,他骑着马忽然犯了病,从马上摔下来摔折了脖子。”“他身子骨不是向来强健么?怎么会忽然犯病还摔折了脖子?”范溪蹙眉,“这里头没什么阴谋罢?”“他一个小小振威校尉,在这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也没碍谁的眼,能有什么阴谋?”“这么说真的是犯病。”范溪喃喃,仰起头来求戎谨候,“爹,我明日能过去瞧瞧么?”戎谨候看她,“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养父,没想去便去罢。多带着些人,葬礼上人多眼杂,莫被冲撞了。”范溪点头,“多谢爹爹。”戎谨候拍拍她肩,示意她别伤心。范溪每日都起得很早,她陪戎谨候用完早饭,送他去上朝。而后叫人备马车,准备去范家。她得先去棠溪路那边看安娘。九月时节,天亮的晚。一行人行色匆匆,外头行人极少,满大街只有范溪的车驾。现在不过卯时,范溪的车驾走在石板路上,轮子跟路面碰撞咕噜咕噜响。四周一片静谧,连卖菜的人都没那么早出来。她到安娘家门前之后让仆从去叫门。去之前她有些担心,安娘她们会不会已经过去了范甘华的住处,等到了地方发现里头有人烟之后才放下心来。安娘这边是两进院落,平时一家人都住在外面这一进院落里,外面人叫门,里面很容易就听得到动静。“来了来了,且等一等。”安娘温和的声音在门后面响起来,她声音有些沙哑,这几天应当累得不轻。范溪心下一酸。安娘一拉开门就看见范溪站在门前,脸上满是关切的神情。“溪儿,你怎么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瞧瞧么?娘,您现在怎么样?大兄她们都在家罢?”“都在,快进来。这样早,你用过早饭未?娘正做着早饭,你来一碗?娘给你多卧两个鸡蛋。”“吃了一些,没怎么吃饱。”范溪见她心情还好,轻松了些,带着丫鬟进院子里,“娘,我过来帮您罢?”“哪用得着你,你略坐一坐很快便好了。”旁边跟着的轻雨连忙道:“夫人,我过来帮您打下手。”这次安娘没拒绝,她扬声喊:“远瞻、积蕴,溪儿回来啦,你们快出来。”说着安娘推了推范溪的肩膀,“外头冷,你快进去里头,里头暖和一些,别吹皲了脸蛋。”范溪被她硬推着往屋里走,正好有事想问问兄长们,便点头,“那娘,我先进去了。”“哎。”范溪进去,绿鹦在外头守着,其他小厮跟仆妇则在安娘家外守着。天还没彻底亮起来,屋里面点了蜡烛,将室内映的一片昏黄。范远瞻与范积蕴早已起来洗漱好,衣着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商讨事情。见到范溪,两人都跟她打招呼。“溪儿。”“溪儿来了?”“大兄二兄,范甘华真的去了么?”范积蕴苦笑,“去了,屋外架子上还挂着我们的丧服。”范溪皱眉,“怎么这样,突然不去说他身子骨还好么?”“前两年还好,今年已经不怎么好了,被酒色侵蚀了。”范溪并不大在意范甘华的死,她以前恨的时候还恨不得范甘华五马分尸,现在听他死了,心里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