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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分明,而不是这样暧昧不清。道理都明白,但推开一个自己渴望的人,实在太难了。他抽出烟在鼻子跟前嗅了一口,和天下没有3元的黄果树那种扑鼻的香精味,闻上去清香甘甜,无法担当抑制他浓烈情绪的艰巨任务,叶添把烟塞回了烟盒。第24章后面几天是国庆小长假,叶添还没享受到第一天假期,就接到了古钟言的电话。有一个先前由他接洽的投资人国庆回国,想这两天再跟他们再谈谈项目的事。叶添当时刚帮客户审完合同,撂下电话,直接定了晚上的航班。古氏面上的运营负责人是古钟言,实际上是由叶添、古钟言、廖硕三个人撑起来的。叶添大一蹭计算机院听课的时候认识了这俩损友,三个人脾气相投,暑假窝在一起倒腾了一个互联网APP,意外地在市场上广受好评,干脆就以此为基础,合伙弄了个互联公司。做生意这事有时是很玄妙的,古钟言是个放浪不羁的编程狂魔,廖硕是个实诚过头的拆二代,三个人里唯一有点生意人样子的就是叶添,组在一起很像个不入流的草台班子,在A大一众优秀学子里根本不够看的。学校老师了解到他们的创业计划时大摇其头,认定这三个人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哄而散,老老实实地去实习。但偏偏古氏接连几个项目都抓住了市场风向,又有擅长知识产权的叶添保驾护航,两三年的时间里,从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做到了名声大振。叶添和廖硕都不喜欢镁光灯,古钟言属于天生爱表现的那款——只是表现是好是坏难以控制。这货时不时喜欢在网上怼个人嘚瑟一下,引来热点和拍砖齐飞,后来对外公开的个人账号统统交由叶添打理,发言必经叶添审核,这才为古氏少招几句骂。媒体纷纷评论此为“年轻创业者的成长”,全然不知姓古的自己申请了小号,依旧在工作之余热衷于充当键盘侠。如无意外,叶添毕业之后当然也是会留在A市,和古钟言廖硕一起忙活公司事务。由于IPO之前公司需要拿下一项专利,正巧在S市开律所的学长袁琮能搭上线,这才有了叶添三月份的S市之行。在叶添的计划里,只要熬到公司上市,他手里的现金就会宽松许多,届时替陆莹家还钱毫无疑问地会成为他人生第一项大手笔支出。他想,就算陆莹再讨厌他,也应该不会讨厌这个消息。然而现实却兜头浇了叶添一脸黑色幽默——他奋斗数年,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千万资产终于近在眼前。才发现这忙根本帮不上了。当年时遥的一句话,给叶添套上了一个沉重的枷锁,禁锢着他大学四年不敢喘息,现在枷锁落地,叶添没觉得轻松,更复杂的情绪很快占据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懊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以至于让时遥一个人忍过了最冰冷无助的那几年。叶添这辈子鲜少为什么事后悔。但凡后悔,每次都与时遥有关。古氏需要的专利持有者属于袁琮舅舅名下的公司,袁琮为人精明,答应帮忙的同时也提出了一项条件——他毕业后成立了一家律所,本部设在S市,辐射多省。其他诉讼部都找到了合适的人来打理,但知识产权这块人手空缺,需要借实战成绩不俗的叶添一用。照顾时遥和公司利益不谋而合,叶添答应了袁琮的条件。他把古氏的事务高效分割,能远程办理的仍旧由他负责,其他则交由两个搭档,几个月下来,除了高强度办公带来的疲倦,其他方面倒是一切运转良好,没了他叶添坐镇,古氏也照样发展蓬勃。其他事可以当甩手掌柜,但与投资人见面终究是件大事。来人是叶添A大读书时法学院的教授,难得找上门来,叶添毫无疑问应当亲自接待。他闭眼想了想时遥和她头上那个令人心焦的网罩,给她去了一个电话。.时遥回学校的时候,受到了英雄凯旋般地热烈欢迎——昨天大家的印象对她光荣负伤的惨象记忆深刻,结合大比分领先的成绩,早把菜鸡互啄的场景抛到了九霄云外。多事的体育委员还带头起立在cao场上鼓掌,引来其他班级纷纷侧目,把时遥尴尬得脸颊发酸。经受完不伦不类的欢迎后,时遥找了个安静阴凉处看比赛。中间柏思新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昨天伤到她的左欣然也特地拿了盒点心赔礼道歉,一晃大半个上午就过去了。昨天晚上她半夜还没睡着,可并不缺精神,一想到昨天趴在叶添背上的场景,胸口就跟塞了一个电泵似的,心脏突突狂蹦。这会儿眼睛看着不认识的选手跳高,心思还是不由自主重播昨日经典画面。时遥尽力避开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把精神集中在远处撑杆跳的运动员身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来电的人是叶添,说临时有公务要出差两天,晚上就要出发,让她照顾好自己,小心伤口。时遥挂断电话,cao场上跳高的男孩后背蹭杆跌在了垫子上,观众席这边看不见他的表情。时遥无凭据地觉得,他此时大概非常失望。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大部分人在玩手机看漫画,也有人聚堆玩扑克,关注赛场上发生什么的观众屈指可数。时遥“燃烧青春”的兴致顿消,也懒得在太阳下消磨时光。她借口头疼回教室趴了一小会儿,根据黑板上的作业清单收拾东西,吃完中饭直接告假回家。医生只叮嘱了“不要用脑过度”,但并没给出一个可供参考的用脑标准。时遥回到家,拿出书本看了一会儿,给自己定下时间每学习两个小时休息半个小时,结果一直集中不了注意力。一个小时之后,她没忍住打开手机查询了当晚的飞机信息,查到从S市去往A市当晚共有四个航班,不知叶添坐的是哪一个。时遥咬着笔头给叶添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到达后报备一声,然后心不在焉地边翻书边等回复。叶添大概是事务缠身,过了二十分钟才回她了一个点头的哈士奇表情外加一句话:求太皇太后不要拿我的牙刷刷马桶。时遥看完信息呲牙一乐,放下心接着做题。然而这人答应得好,直到晚上九点,时遥都没收到叶添报平安的信息。她无聊到翻出了厨房已经干瘪的两头蒜,把毫无用处的蒜瓣一个个剥了皮扔垃圾桶,姓叶的还是杳无音讯。时遥焦虑地看着手机屏幕,等得不耐烦了,又去客厅接了杯水。叶添不在,她突然发现这间旧房大的过分,没有敲键盘的声音,也没有叶添成箩筐装不完的废话,墙上挂钟的秒表走动似有回声,成倍地放大着她本以为习惯的孤单。她在这种异常的安静中生出了被爪子挠了似的焦躁,拿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选了一个音乐选秀节目,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