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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不要再来。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近了一些,季东勋天天在家里守着,总归还是有用的。张景不再每句话都带刺,有时候还挺听话的。季东勋咬了下他的耳朵,问:“男朋友?”张景叹了口气,说:“是二狗,我跟二狗住。”“二狗?”季东勋挑眉问道:“你宿舍那个?”张景点头:“是他,他之前出差了,所以你能在这赖这么多天。只要他回来你是必须走的。”季东勋笑着说:“我的心脏中了一把利剑。”张景面无表情,提着季东勋几套西装,问:“这怎么办?我总不能给你塞袋子里,你拿走吧。”季东勋接过西装又挂回去,他说:“就放这吧,我那有。”张景又拿了出来:“放这算怎么回事,你赶紧拿走。”于是那天季东勋去公司的时候,手里提着自己的几个西装套,和一袋子他的衣服。陈唯作为助理,自然知道季东勋这段时间没有在家住,毕竟有的时候他早上还是要去接人的。他接过季东勋手里的东西,问道:“问句不该问的,季总,您这是被赶出来了?”季东勋点头说:“你说得很对。”陈唯竟然一本正经地说:“可惜了。”季东勋笑了笑,没说话。那天张景下班回到家的时候,二狗已经在家了。当时应该是在卧室玩游戏,听见张景开门一下子跑出来,大喊一声:“景景!”张景笑得挺开心:“你吓我一跳,什么时候回来的?”二狗说:“我下午就回、回来了!景景我可想你了!”张景问他:“感冒好了没啊?晚上出去吃?”二狗点头:“出去吃!感冒快、快好了,接近尾声。”张景推他一把,有点无奈地说:“你是打算现在就出去吃还是过会儿,你要是想现在就出去那就穿鞋走,要是过会儿的话,你倒是让我先进去。”二狗往后退了退,然后马上又凑上来,一脸贱兮兮地表情,“景景,有人了?”张景动作顿了一下,问:“什么人?”二狗摆出一副贱[doge]脸,说:“我都看见了!抽屉里有t……t……套套!还有那啥油!”张景心里骂了一句,衣服都收拾走了忘了那个了,这些都是季东勋买了放里的,就用过一次。他只能面无表情地说:“啊,约了个炮。”二狗依然那么贱,“不可能!还有牙刷呢!刷牙杯子里还有水珠呢,还有厨房多的那些东西!景景你莫要骗我,啥样个人!”张景摸摸鼻子,扬了下手说:“起来你烦不烦!就住了几天,你这真是狗鼻子啊这么灵?”二狗哼哼一笑。那天二狗死缠烂打,追在张景屁股后面问,一问就是一晚上。给张景烦得头都大了,推不开躲不开。吃完饭回家又问了一路,隔着头盔都挡不住他的嘴。晚上睡觉之前张景不说他压根不让睡觉。“景景,你都让他住进来了!肯定不是玩玩的!你快说说,我体内的洪荒之力要爆发了!特别特别好奇!你看我都不磕巴了!”张景无语了:“我真服你了。”二狗贴过来:“是谁呀景景?”张景眨了眨眼,淡淡地说:“季东勋。”“季……”二狗一下子傻了眼,又磕巴上了,“季季季啥?季东勋???”张景说:“啊。”“我的天啊……”二狗瞪着天花板,两腿伸直,发呆了能有好几分钟。然后再问话的时候就带着点小心翼翼:“景景,你们俩……好啦?”张景说:“没有。”“那是咋回事儿……”“他自己过来非要住,我也懒得撵他。”二狗这人表面大大咧咧,但是心思很细。他想起来抽屉那些套和润滑油都是开过包装的,心里有数。他看看张景的脸色,发现还挺正常的,于是问:“那你有没有问……他当时为什么走?”“没问,”张景摇头,“毕竟当初已经分了手,分手了他走也正常,怪不着他,现在又回头说这事显得矫情。”“卧槽你们那也、也叫分手啊?我们当时还都、都当你们秀、秀恩爱呢!”张景抿了抿唇,没说话。当初季东勋走的时候,他们的确分了手。只不过张景以为他们消了气就还会好,像以前一样。没想到等他消了气,就再也没有季东勋的人影了。张景用胳膊挡着眼睛,说起这事心里还是难受。那是他过得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他发了疯一样找季东勋。但是找不着了。二狗眨着眼睛看他,不再问了。其实他特别愿意张景跟季东勋和好,以后好好的。但是他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季东勋不在这住了,但仍然没有停止刷过存在感。张景白天经常能收到他的短信,非常日常零碎的内容,实在没什么说的就发个表情。这天张景跟制作方谈一条广告的背景音乐的时候,收到了季东勋的两条短信。【小景。】【我这两天睡不好。】张景看了一眼,把手机揣回兜里,接着跟制作方说话。但是看到季东勋的短信,情感会先于机智作出反应,他会觉得开心。谈完都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张景看了眼手机,想了想,给季东勋回了第一条短信。【嗯,那你喝安神补脑液。】季东勋发了不少,他从来没回过。今天是第一次。最近治疗的效果不错,张景出现幻觉的次数在慢慢变少。有一天从心理治疗室出来,他突然就觉得挺有希望的。不知道这是不是治疗的结果,但是最近的确心情不错。季东勋太好了。他没变,依然温柔,依然有致命的吸引力。季东勋回复他:【那没有用,只有你能让我睡得好。】张景坐在车上,笑了下,然后回复他:【你是欠干了,对吗?】季东勋回给他一个字:【呵。】张景看着那一个字,笑了两声,然后才拧开油门走了。第二十四章【周末赏脸吃个饭?】张景看着这条短信,放下手机,又拿起来。过五分钟又拿起来,又放下了。“怎么着?等电话呢?”白奇问他。张景说:“没有。”“那你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