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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想敲诈你,我只是没带钱,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不然我也不会麻烦你啊。”这意思是手机有电就不会麻烦他?所以她会给谁打电话?邓鹏煊?傅斯南方才心里星星点点的愉悦感全部失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没由来的烦躁。他忍不住低下了头,眼眸黯了黯。再抬头时,他放下筷子,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语气里多了一分刻薄,“沈蔓语,你是不是忘了,分手时我说过什么?”说完,便起身离开了。留沈蔓语一人在咕嘟翻滚着的火锅面前错愕。先跟她搭话的不是他吗?沈蔓语后知后觉地升腾起了几分怒气,不愿意结账不结就是了,何必倒打一耙,她又不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刚想出口小声地骂咧两句,便又见傅斯南的身影,去而复返。沈蔓语抿唇憋回骂他的话,却见他递过来个共享充电宝,冷漠道,“隔壁网吧借的,用完了记得还。”面对他再次转身后留给她的背影,沈蔓语忍不住了,恨恨地低声嘟囔了句,妈的,狗男人。☆、005时间总是在忙碌中不知不觉地飞逝,如沙漏里的细沙一般。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到了出发去巴西参展的日子了。上午十点,沈蔓语从办公室出来,去茶水间接了杯水。然后走到俞子悦的办公桌前,“参展样品再确认一遍,我们准备下去了。”沈蔓语的外贸公司,主营业务是传统话机和一些物联网产品。样品都不大,不需要额外花一笔费用先将样品寄过去,直接放行李箱里登机时办理托运带过去就好。俞子悦转过头来,面对着她笑了笑,“放心吧,老板,样品我都按照清单一一检查过了,不会有错漏的。”“好,那半个小时后,我们下楼去等车。”沈蔓语弯了弯唇,说道。进办公室之前,沈蔓语还听见身后传来另一个业务员提醒俞子悦的声音,“子悦,证件记得也要检查一下。”沈蔓语关上玻璃门,安心地处理新订单的Forcast和出货计划。五分钟后,傅斯南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昨晚值了夜班,早上查完房后回家都已经九点过了,这才洗漱完刚躺下。傅斯南摘了眼罩,坐起身拿起来床头柜上的手机,接听电话,“干嘛?”声音嘶哑,略显不耐烦的语气之下透着疲惫。“表叔表叔,十万火急,你能不能帮我送一下证件啊?”,手机听筒里传来俞子悦着急的声音。求人办事,俞子悦也不喊他狗傅了。只是等了几秒,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我知道你刚值完夜班很累了,但是真的特别着急,我们约的车半个多小时后就要到公司楼下了,我来不及回去取一趟了,我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自己东西带漏了还耽误我们老板时间让她老板等着我吧,表叔你帮我送一下吧!”傅斯南被耳畔她的聒噪吵得烦躁,无奈道,“你该庆幸我还没睡着。”闻言,俞子悦的焦急被抚平,“表叔你最好啦,东西应该就在我房间的桌上,两本黄色封皮的疫苗接种证书,记得两本都要拿上啊。”之所以是两本,是因为上次沈蔓语和俞子悦一起去接种疫苗之后,顺手就将疫苗接种证书递给俞子悦,让她一起保管了。傅斯南捏着两本黄皮证书,下楼打了个车。因为熬了夜班,他便没选择开车。一路上,他都将头靠在车窗上,眯着眼休息。两本黄皮证书被他放在了一边。直到车停了下来,他才睁眼。伸手去拿黄皮证书的时候,不小心掀开了放在上面的一本。沈蔓语的证件照,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展现在他眼前。两寸白底的照片里,沈蔓语娇俏的面容上画了淡妆,笑容明媚,直视前方的眼神在定格的画面里依然灵动。有那么一瞬间,傅斯南甚至有了错觉,仿佛沈蔓语的眼是在注视着他,那般明媚的笑容也是对着他绽开的。傅斯南甚至,伸手触碰了下沈蔓语的照片。然后那晚火锅店沈蔓语说的那句话在他耳边回响。“不然我也不会麻烦你啊。”傅斯南的眼眸恢复清明,动作利落地合上沈蔓语的黄皮证书,付了车钱便下了车。十点半,沈蔓语和俞子悦两人各自拖着个26寸的行李箱,坐电梯下楼。俞子悦心里还焦急着,他们包的去香港的车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到公司楼下了,但傅斯南那边不知道还要多久。结果到了一楼,电梯门刚打开,她就接到了傅斯南的电话。“到了,出来拿。”傅斯南的话和以往一样,简短利落。“好”,俞子悦终于放了心。等沈蔓语在写字楼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把行李箱放在她身边后,俞子悦屁颠屁颠地去门口找傅斯南。门口,傅斯南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看到俞子悦出来,动作懒散地把东西递给了她。“谢啦”,俞子悦接过,转身就要进去找沈蔓语。却被傅斯南出声叫住。傅斯南往落地窗里的大厅看了看,沈蔓语坐在沙发上在打电话,手里捏了瓶矿泉水。傅斯南皱了皱眉,问道,“你等一下,你们车还有多久到?”“十分钟的样子”。“行,你站这儿等我几分钟。”傅斯南说完,脚步匆匆地离开。约莫七八分钟后,傅斯南提了一袋东西回来,递给了俞子悦。俞子悦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两个保温杯,两瓶花露水,还有一些常见的感冒药,甚至还有胃药。她惊奇地抬头看傅斯南。傅斯南无视她惊诧的眼神,皱着眉,十分自然地叮嘱道,“国外没有热水,去中餐馆吃饭或者晚上回酒店的时候记得让服务员给你装点。”俞子悦愈发惊奇,“狗傅,你转性子了啊,一下子有了做长辈的觉悟了啊。”傅斯南白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不自然地转头瞥开了视线,朝沈蔓语的方向看了看。面上好似还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但眼底却分明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自然和坦然。而沈蔓语也已经挂了电话,抬头看见了落地窗外的傅斯南。四目相对,傅斯南和沈蔓语同时皱了眉。然后他便听见俞子悦问他为什么所有东西都是两份。傅斯南率先收回视线,回答俞子悦的问题,“你不得每样给你老板备一份嘛,还是你想让你老板看着你一个人喝热水,一个人有药。”语气里满是无语。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