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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走。可苟一言很快附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辛迪出事了。”这一声宛如惊雷,炸得路彼彼浑身酥麻。“你你你......你说什么?”苟一言没时间等她反应过来,拉起她就走:“我们去一趟医院。”路彼彼被吓呆了,连跟云苏告别都忘了。苟一言把她拉到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手在不停发抖。一个跟他算得上是陌生人的男人出事,他竟比身边人去世还紧张。路彼彼稍稍反应过来了,见他如此,就扯开他的手说:“你这样怎么开车?”她试图想从副驾驶上起来,“我来......”话还没说完就被苟一言按了下去。他说话的音量很高,大喝了一声说:“你不能开车!”路彼彼被按在座椅上,不明所以。苟一言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了,连忙调整。他试图正一正脸色,却无论如何都正不过来。他的脸和唇都是煞白的。“你怎么了?”路彼彼疑惑又心疼,同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苟一言不会又生病了吧?前世的苟一言不会又趁虚而入吧?越想越可怕,接下来下意识的,她抬手就给了苟一言重重的一巴掌。“你清醒一点。”苟一言:“......”他被扇冷静了,脸色也因那个过于显眼的四个爪印而恢复了血色。他没有责怪路彼彼乱打人,而是倾身而上,狠狠的把人吻住了。又狠又长的一个吻,伴着苟一言沉重的喘息声,把路彼彼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吻罢,他摸着她的耳后根,细细呢喃:“这一次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抚摸着的是眼前人,却好像在对另一个人说话。他终于停下了发抖的指尖,给路彼彼系上了安全带。路彼彼的气还没喘匀,他已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启动了车子。路彼彼从一吻中回过神来,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到底是谁?”如果是重生回来的苟一言,她可能会从车上跳下去。苟一言知道瞒不住了,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解释道:“我一直没变,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后脑中多了一些记忆罢了。”他着重强调了一下:“一直都是你的苟一言,曾经是,现在是,今后一辈子也是。”可路彼彼在乎的不是他属不属于她的问题。“你当初是不是很爱宋漓漫?”“并不是!”苟一言没用多余的语言赘述,诚恳回答,“当初心太累了,觉得找一个合适的就行。”只是合适,并无多少爱意。巧的是,宋漓漫也这么想。她夸他成熟懂事,却也知道他能成熟起来是因另一个女孩,所以在感情上对他并没有过多要求。从订婚到打算结婚,最多的可能就是因为“适合。”“呵......”路彼彼不快,只是怕影响苟一言开车,所以把话咽下去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是要说的。“反正就我不适合呗。”苟一言一辆一辆的望过路边的车,尽量少眨眼。他抿着唇,表情颇为凝重。路彼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好遇到红绿灯,他停了下来,手死死的捏着方向盘。他已经忘了是第几次向路彼彼保证了。“我都想起来了,这一世就不会了。”他抽出手与她十指相握。无声胜有声。路彼彼到底是有些介意的,拍了他的手一下,命令道:“好好开车。”城市拥堵,她们去得缓慢,也去得迟。赶到医院的时候,长长的走廊中,只有林积呆呆地站着。路彼彼跑过去,想碰她,又怕把她碰碎。“辛迪他......?”她抬眼看走廊尽头那暗下灯光的抢救室,“怎么了?”林积淡淡的,就像在谈旁人的事,回答她说:“啊,辛迪啊,抢救无效,死了。”一声抢救无效,震惊了赶来的两个人。路彼彼震惊于林积这副平静的模样下那副即将陷入癫狂的灵魂,想伸手安慰,可她摇摇欲坠的模样实在太脆弱了,像一个一碰就能成灰的易碎品。苟一言震惊于这句“抢救无效”。一时间,有关医院的所有记忆都涌了上来。“抢救无效!”“抢救无效!”几个字组成一个词,在他耳边回荡着,像在挖他的心剥他的皮。太疼了。在梦中还不觉得,如今这颗心真实感应到这种绝望,有些难以呼吸。他抓紧了路彼彼,脸色再一次“唰”的白了下来。路彼彼一直注意着林积,磨了磨唇舌,最后艰难地说出一句“节哀顺变。”“嗨!”林积说出一个轻快放松的词,目光却空洞无比。她没有看路彼彼,只看向走廊尽头的抢救室,平静无情的说出一句话,“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路彼彼倏然睁圆了眼,未来得及问出“你说什么”,就被林积抢了过去:“我真的习惯了,看他死我已经看了很多次了,习惯了。”她不断重复着“习惯了”。习惯了!路彼彼听不下去了,再没顾虑什么,上前狠狠抱住了她。林积没有碎。她埋在路彼彼的肩上,忍了一会儿还是“哇”的哭出声来。“我真的习惯了!”她一边哽咽一边说。这一世的辛迪是路过过江大桥时,见有人自尽,去拉人却被带了下去。出道以来一直不温不火的男演员,死亡时却被铺天盖地的新闻包裹。林积捧着刚烧化的骨灰盒,静静地将他安葬。“没事的!”她摸着他的墓碑,guntang的泪无声落下,“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她踩着阶梯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嗯......下次我怎么遇见你呢?”他们每一世的初遇都不一样,正如离别也大不相同。走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