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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到了。我最近一直在迟到他的课,仿佛觉得他不会怪我,只会向著我,於是端的肆无忌惮起来。今天还到得真整齐,班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都来齐了。宋子晾正讲得神采飞扬,看我推门进来,他停了下来,硬生生的看著我,看得我有点毛骨悚然,心下惦记他莫不会是因此生气了吧。我坐定以後他又继续讲课,虽然看不出有什麽不高兴的,不过他的目光不再像以往上课那样,总是有意无意的往我这里瞟,我就知道他肯定心头不爽。於是决定下课留下来安慰安慰他,反正也是今天的最後一堂课了。挨到他讲完下课,我磨蹭著收拾东西,却看他要先一步离开了,我叫住他,“宋老师,我有点问题问你。”他转过头,笑一下,我忽然有种後悔了的感觉。这个家夥现在笑得要多阴险就多阴险,我觉得自己完全是羊如虎口,“有什麽问题来我办公室吧。”他还是没有多逗留,甩下这句话,留我一个人在原地犹豫。最终我还是去了他办公室。黄昏是个很暧昧的时间段,这个时候学生都开始去寻觅晚饭了,而我却站在宋子晾办公室门口举棋不定。敲了敲门,我听到里面的人有挪动椅子的声音,於是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其实并没有什麽可紧张的,我可以进去给他解释下我没注意到时间所以迟到,然後邀他去吃晚饭。但是他离开教室那会给我的一个诡秘微笑,让我现在站在他办公室门口都寒毛倒立。没有太多时间给我多想,他就把门打开了。我站在那里踟躇,他却侧身把门拉得更开,“进来吧。”等我进去,他就顺手锁了门,我的心头!的一下,心跳漏了半拍,预感果然灵验了。我站在不大不小的办公室中间,他拉上了窗帘,里面光线昏暗,桌子上的等亮著,那一处格外刺眼。我好久不来他办公室,突然发现那条鞭子不见了。我有点吃惊的问他,他轻描淡写的说拿回家了。他没有穿外套,衬衫的袖子挽起来,还是一派轻松的模样,可是他的眼神变了,我想问他是不是想在办公室调教我,可是这个未免有点太挑战人的神经,所以我迟疑了去揣摩他的心思。“怎麽今天又迟到了。”他靠在办公桌上,看著我,眼神很锐利。“没注意到时间。”“嗯?”“我在寝室上网,把时间忘记了,所以迟到了。”我坦白从宽,当然我也知道他未必会给我从宽。“那你说,该怎麽惩罚呢?我的课,你可是迟到了不下五次了。”“对不起,我以後不敢了。”我看著他的样子,完全是我梦魇里模样,不怒自威的感觉,我不禁浮想联翩。想起他之前给我讲过,SM的基础就是一种幻想,如果没有这种幻想,只是单纯的rou体痛苦是无法帮助人在这个游戏里达到极乐的。就好比一个人他喜欢上山,却不喜欢下山,那是因为他下山时不得不想著爬下一座山的痛苦,而上山时却是对下山充满了期待和快感。而现在的宋子晾给我就是最完美的一个幻想,他是严厉的教授,而我是那个犯错误的学生。我迅速进入角色,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的表现不够好,他也不能从中得到乐趣,就算由他主导。这还是两个齿轮的关系,最需要互动。我和宋子晾曾经在一起讨论过,征服者究竟喜欢享受受虐的sub还是恐惧受虐的正常人群,而答案也很摹拟两可,现在的他无非也是在尝试,试图去辨别自己的感官。他见过有一瞬间走神,於是伸手提起我的衣领,我一瞬间被他的眼神征服,身体开始惧怕又兴奋,处於一种等待的状态,我知道自己即将他把施与的痛苦转化为一种快乐。我双膝发软,任他这麽提著,满眼的恐慌他都尽收眼底,直到他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满意,我才稍微放松一点,顺著他松手,我跪了下去,臣服在他的脚边。“起来,站到窗子前面去,把裤子脱了,手撑著窗台。”听到他的命令,我有点意外,这里是学校,他不是来真的吧,虽然我觉得这很刺激,我也很期待,可是我并不想因此暴露很多东西,那些我无法承担的後果,哪怕是宋子晾与我一起分担我也没有把握自己到时候不会逃走。但是他的眼神很坚定,仿佛今天非要在这里惩罚我不可。我只能乖乖照做,心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如果他惩罚得很重,我失声叫了出来怎麽办,就算锁了门,也不能避免有路过的人听到吧……我的手拽著窗帘,那深蓝色的绒布窗帘被我捏得快出水了。听到他走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他手上多了一根藤条,那种粗糙的藤鞭,我一眼看出这不是SM的专用工具,而是一条真的藤条,我心头的惧怕更是扩张。这个东西打在身上有多疼,我小时候便领教过,而且这不像多数的皮鞭,这东西打得过火了真的会皮开rou绽的。在转过头看著宋子晾,他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恐惧,於是笑开来,整个一大尾巴狼,原来他就是喜欢看我这样无助的模样。他从後面拉起的头发,一个口塞卡进我口腔,我疼得流出口水来,包住那个比平时用的更大一点的新口塞,我的眼睛鼻子挤在一块,只想表达我现在有多麽後悔来他的办公室。他目前的所有行为都昭示了之後的惩罚根本不是儿戏,一定会让我疼得死去活来的,他连“消音工具”都准备得这麽周全,看来也是不打算轻轻罚我一下便过去。我的心刷刷凉了大半,想求饶又开不了口,而且我现在这个姿势,我还不敢随意的移动。最终我只能偏回头,对著窗帘,任他扒开我的T恤,让几乎整个身体赤裸的暴露著。“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连续迟到,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怎麽做个好学生。”说著他的手也放了上来,在我的大腿根和臀部上缓慢的抚摩,而我紧张得只处於半勃起状态。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老师在惩罚学生,他只稍微停留就不再继续抚摩,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抄起藤条就打了下来。一阵把rou都扯起来的粗糙顿痛传到骨子里,我更加确信,这是比任何调教鞭子都来得重的一种惩罚。我想要叫出来,却因为那个该死的口塞,只让我发出一点点的呻吟。宋子晾没有停下来,他接著一下又一下的打下来,力道平均,我疼得快要哭出来,几次想伸手去挡,都被他阻止,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护著我可怜的屁股。他终於受不了我百折不挠的手,停了下来,约莫已经打了二十来下,我终於得以喘息一下。屁股上已经被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