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得知秋钰谈恋爱后,图远烟抽得更凶了,想到她会跟别人牵手接吻zuoai他就受不了,手下暗自吐槽他那段时间真的就是在发疯,端了城西刚冒出点头的小帮派,挑了道上一直与他交好的帮派的毒品运输线,无缘无故让人去砸了别人地盘的夜店,还治了任何打着他的名义混社会的,一时间这片地区混乱不堪,火拼械斗频频发生,知道始作俑者是自己儿子后,图爸打来电话把他臭骂一顿,他才冷静下来,但也没有多冷静,回家碰到有人家暴,以往如果碰到这种事他只会制止,但那天他一言不发从拥挤的楼道中挤进去,上去把那个男人打到昏迷还一直在打,直到秋钰的爸爸上来把他拉开他才罢手,他叼着烟甩了一沓钱在男人身上,轻飘飘扔下一句“医药费不够来找我”后扬长而去。 …… “秋小姐最近分手了,男方出轨了,是个男的。”图远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自家赌庄赌桌上,他心情大好,他推倒自己面前的所有筹码,看向对面的男人,“张总,我听闻你收藏了一颗十几克拉的蓝钻,我就和你赌那个。” “你要那个做什么?” “求婚。” …… 得知秋钰要放寒假时他想亲自去接她,手下又告诉他她坐高铁,他便让人给他订和她同车厢的票,奈何没买到始发站得,只买到中途站。 他上车时一眼看到她,她头发剪短了,到锁骨的位置,很漂亮,在他看来她就没有不好看的时候。她嘴微微张着,睡得很熟,他时不时回头看她,见她有转醒的迹象,他回过头不再看她,但很快他感受到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又没忍住转头去看她,她见到他似乎很高兴,眉眼弯弯冲他点头,他也朝她点头,随即转回了头,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硬了。 到站后他看她垫脚从行李架上拿行李箱,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帮她把行李箱拿下来,闻着鼻尖她头发的香气,没忍住开口,“剪头发了。”他看着她耳朵染上的红霞,将她行李放在她腿边,转身走了,他硬了,暗骂自己三十几岁的人像个痴汉一般。 他坐在车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车开出去,在她面前停下,摇下车窗叫她上车,她却无视他去了对面打车,他抽着烟看了她好一会儿,实在想不通她在别扭什么,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难道自己刚才蹭到她了?这样想着他皱着眉发动引擎。 他一路上都在复盘自己在高铁上的行动,自己在硬的那刻就往后退了半步转身走了。到了小区他抽着烟等在单元楼下,看到她拉着行李箱走过来,在看到他时还停了下来,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一般走过来。 他问她为什么不上他的车,她的回答噎了他一下,他说她爸爸不是让她叫他“图叔叔”么,她牙尖嘴利问是哪个图,他气极反笑,拎起她的行李就往上走,打开门将她行李推进去,她质问,他一把将她掼到墙上,用她刚才的话反击她,她开始道歉,他却觉得有意思,看她嘴不停地张合,吻了上去。 她的唇意外的软,他沉迷其中,舔舐轻咬吸吮,她挣扎着哼唧,他听到却更想深入,怎么亲都不够,他以往觉得接吻只是性交的开始步骤,此刻终于体会到接吻的乐趣。 当他放开她时,明明还在气喘吁吁的人,却能够拉着她的行李从他腋下穿过,飞速跑上楼。 …… 接着好几天都不见她下楼,没想到再次逮到她是多亏了总约她出去上网的那小子,他在门口等着她下楼,看到她时很是气恼,她穿得很日系,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可爱漂亮死了,还有嘴唇的颜色,也分明是在引诱人亲她。 待她走下来他一把拉住她,不受控制地说了一些醋味很浓的话,低头要亲她,她捂住他的嘴叫他名字,他促狭地询问她不是不认识自己么,她脸马上红了,还嘴硬道:“你这种人我认得也要装不认得的。”图远没再跟她计较,他只想吻她。 他们吻得很激烈,他怕她仰着头累,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墙上吻,秋钰又被他吻得哼哼唧唧,他觉得她娇气,但还是缠着她又吻了许久,被放下时她双手还不自觉地挂在他脖子上,头抵着他胸口喘气,他被她下意识的行为取悦。而后秋钰瞪向他,可惜眼睛里洇着湿气,纤长的下睫毛也使得她眼神的杀伤力大打折扣,只让他又想亲她。楼下的人打电话催促她,她说她在训狗,她真是,让人想欺负她。 …… 秋钰哭着抗拒在他家里zuoai,图远心里清楚是为什么,面上轻柔地擦去她的眼泪安慰她,实则隐隐有些卑劣的满足感,她很在意他。 他带她回他没人知道的住所zuoai,明明是第一次,却展露出别样的大胆,腿缠在他腰上勾引他,急不可耐地让他cao她,他被迷惑,误以为她和她那个前男友已经全都做了,腹诽道,不是说很小吗。他吃醋,挺动腰插了进去,里面很紧,她痛得叫起来,他亲吻着她安慰,缓慢地抽插让她适应,她嘴上喊着痛,身体则适应得很快。 她说没戴避孕套让他抽出来时,说她不要怀孕,他那一刻是拒绝的,他想让她怀孕生下他们的孩子,他承认自己变态,但当秋钰崩溃大喊她才二十岁,不要生小孩时,他醒悟过来,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射在了她小腹上,她才二十岁,他拥有她一个小孩就够了。她既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小孩。 …… 因为秋钰的抗拒,他们幽会的场所不是他的顶层公寓,就是他的车里,更多是在车里,因为这样他们能呆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图远决定把这房子重新装修换个格局,也许这样她就不会抗拒了,加上年末,各种尾牙聚会,他忙得不可开交,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秋钰了。 这天他接到他妈打来的电话。 “图菁说你找她定制了一枚钻戒。”图菁是他姐,是业界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 “嗯。”图远懒洋洋地靠在老板椅上,回答。 “她说是一枚女戒。” “呵,没错,老太太,你想问什么?”图远被她迂回的问法弄笑了。 “你……”电话那端欲言又止。 “就是你猜的那样,我要求婚了。” 对面静默了一会儿,让他回家去取戒指,图远很诧异,毕竟他已经很多年被拒之门外了。 他站在门口吸完一支烟才按门铃,是他妈亲自来开的门,看看他身后,“人呢?” 图远笑着回答:“下次带来见你们。” 进到主宅,他爸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在他进来时也探究地看向他身后,他妈替他回答,“人没来,说下次带回来。” 图爸听到妻子这样说,视线没停留在图远身上一秒,又看回报纸。 图菁一家都过来了,因为和家里不怎么来往,她的女儿儿子见到图远都叫他叔叔,不叫他舅舅,他笑着答应,给两个孩子发了压岁钱。图菁把他叫过去,把黑色的绒布戒指盒递给他,图远打开看了一眼,说了声“谢了”后就放进口袋里,转身就要走,他有自知之明,不在他老子面前碍眼。 “诶,你上哪?厨房饭都要做好了,不吃了饭再走?”他妈叫住他,他看了一眼他爸,他妈也跟着看他爸,说,“爸爸也想你在家一起吃一顿饭。” 图爸没吭声,只清了清嗓子默认了。 “那女孩家是做什么的?” “叫什么名字啊?” “多大年龄了?” “她是做什么的?” “是咱们这儿的人吗?” 饭桌上他妈联合图菁一起查问起秋钰的个人信息,图远都不回答,埋头吃饭。 他妈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又拿他没办法。 “你下午有事吗?”图菁转移了话题。 “怎么?” “我下午有个会要开,你下午有空的话带他俩去看下电影吧。” 图远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他带过最小的孩子是把人拐上自己床。 “我不……” “你作为他们舅舅,这点要求都不能做到?” 他叹口气,无奈地笑着答应。 这两小孩在大洋彼岸成长,看起来比国内同龄人成熟不少,明明才17岁的少女,看上去像二十几岁,弟弟似乎还没进入青春期,看起来要小一些。他的侄女很热情,对他有太多好奇,一路挽着他问他各种问题,他不厌其烦,表面上还不能表露。 他们进到电影院,一直沉默寡言的侄子说要去上厕所,又陪他前往厕所。 厕所拐角处站了一个女孩,背影有些像秋钰,但想着秋钰家离这里很远,又觉得不可能是她,身边侄女又跟他说着什么,他的注意力被拉回。 侄女越说越兴奋,没看路,不小心踩到那个女孩,道了歉,女孩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没事”,没往这边看一眼。 图远听出是秋钰的声音,正要看向她,从厕所里出来的小胖子远远地朝他鞠躬问好,他应付地朝他挥挥手,身边侄女问他是不是认识,他“嗯”了声,转头看向秋钰,秋钰也正在看他,她很快转过头去,图远看出她一脸受伤的神情。 他正准备叫她,秋钰就快步向前走,弯腰问着一个小女孩什么,接着牵起小女孩,领着另外三个小孩,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他让侄女自己在这儿等她弟弟,转身追了出去。 他跟在她身后叫她名字,她头也不回,只顾着往前冲,他上去一把把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他看着她满脸泪水,眼里也还噙着泪水,但还一脸倔强地看向他。他愣住,很想抱抱她,他知道她一直很避嫌,于是拿出钱包给秋昊想把他们支走,她却不准他接。 图远见她这样,只好轻声威胁她,她态度才软化,拿出自己的钱包让他们去肯德基等她。 秋钰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强硬,嘴巴不饶人,但图远已经见她哭过好多次了,他擦掉她脸上的泪水,问她为什么哭,她又在嘴硬,说不关他的事,他想怎么几天不见又变了样,她马上顶回来,图远猜她是因为几天没见,他又和一个女孩挽着手出现……他解释那是他的侄女。 她刻薄地说是不是所有叫他叔叔的都是他的侄女,还故意叫他图叔叔,图远有些生气,他不喜欢她叫他叔叔,他掐住她的后颈将人拽回来接吻,身下女孩颤抖着,他知道她是害怕了,抱起人哄。随后叫人过来陪他的侄子侄女,自己跟着秋钰走了。 …… 他带秋钰回已经搬空的家,床是搬空当天就搬进来了的,其它的都可以暂时没有,但床,一定要有。 秋钰在他身下撒着娇跟他表白时,他激动得要死,求婚的话就要脱口而出,于是他赶紧闭嘴,重且深地cao干她。 秋钰又开始使小性子,故技重施叫他图叔叔,他们讨论起称呼,平时秋钰只或撒娇或暴躁或平静地叫他名字,偶尔阴阳怪气叫他图叔叔,从不叫他远哥,因为她之前听过其他女人这样叫他。 见她情绪低落,他终究没忍住,向她求了婚。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的,他想至少让他在她父母面前刷一波好感后再求婚也不迟,可是他又舍不得她不开心,头脑一热,求了婚。 女孩表情呆滞,身体却给了他最真实的反馈,她身子紧贴住他,身下也紧紧绞着他。 这晚图远很激动,压着她做了很多遍,他克制自己力气不要太大,但最后还是把人做晕了。 他抱着她亲吻,yinjing还深埋在她体内,他开始考虑未来真的要住这里吗,隔音这么差,她意乱情迷时喊叫得又不管不顾,真住在这里,她父母岂不是天天都要听到她在他身下的呻吟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