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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没多久,一只细腻光洁的手臂便怯生生地环住了他的腰,连带着她吐气间的芳泽也徐徐而来,极不熟练地吻在他的脸颊。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赫绍煊却浑身一僵。她竟没穿衣裳!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煊哥,你媳妇现在才十五岁,要不你考虑一下今晚住在井里吧。煊哥:我泡我自己。作者:井底之蛙可还行。煊哥:呱。☆、第四十章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带着nongnong的,春天的气息~*楚禾重生一次,加上前世的记忆,总共被教引嬷嬷教导过两回。虽说她不经人事,这一回生二回熟,她应该不怕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些冷,指尖微微地发着颤,唇瓣也凉得像秋夜的雨珠,滚在赫绍煊逐渐炽热的脸颊,有些冰火两重天的意味。赫绍煊僵直了身子,情不自禁地拢住她的手臂,感受着她那柔软肆意挤在自己肩窝。他能听得出来楚禾的气息愈发急促,拂过他耳畔就像蝴蝶振翅,惹得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他按住楚禾的肩膀将她钳制在原地,自己则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徐徐将浊气吐出,心中难安的躁动终于停歇。赫绍煊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窝,咬牙切齿地低声在她耳边道:“等你长一两岁再想大人的事。”随即也不等楚禾开口,他便翻身下床,还不忘回头替她掖好被角,转身匆匆走出了门。直到再次浸润在井水之中,冰凉的井水将他灼烧全身的大火浇息,赫绍煊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他正是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那样纯洁无瑕的玉体几乎毫无定力可言。只不过心底里的怜惜,令他硬生生从中抽离了出来。过了半晌,赫绍煊这才回到了寝卧。他又换了一身衣裳,回到床榻时楚禾已经穿上了薄薄的纱衣,闭上眼睛已经睡着了。她的面容放松而恬静,似乎睡的正香。赫绍煊轻手轻脚地躺在她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入眠。或许是连日来的cao劳得到了舒缓,楚禾从睡梦中苏醒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她睁着惺忪的眼睛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赫绍煊侧身躺着,还在睡梦之中。他的长臂将她圈在自己的禁地之中,身上灰紫色的丝袍并未扣齐,隐隐露出腰腹如玉刻般的雕痕。忽然想起来昨夜的情形,立刻便面红耳赤地将脸埋进被窝里。只是她动作有些大,唯恐赫绍煊会忽然醒来将她捉出来,于是便从缝隙之中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柔然的长发垂落在榻上、肩上,尾端被一根丝带束起,额前一些散发也整齐地别在耳后,露出他饱满的额头,清晰的眉骨与下颌。他睡觉的时候,凤眸微微向上扬起,薄唇轻启,舌尖无意识地舐了一下上唇,似在梦中呓语。楚禾偷偷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忽然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她不会吻,睁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他,将唇贴在他唇上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这才讪讪地退开,谁知腰间忽而有一只大手箍住了她。那双凤眸随之睁开,装着七分慵懒,三分戏谑。她慌忙躲开,赫绍煊舔了舔唇,脸上露出一个笑意,忽然按着她的肩将人推在床榻上。楚禾紧张地闭上了眼,他却许久没有碰到她。楚禾再睁眼一看时,赫绍煊忽然重重地倒了下去,脸色煞白,额头冒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楚禾吓了一跳,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抬手探了探他的额间,果然触及一片guntang。她轻唤了赫绍煊一声,可他却紧闭着双眼,毫无反应。楚禾连忙披了件衣服下了床,随便穿了双鞋便奔到外面,将画棠院的两个侍女叫来,命她们一个去请大夫,一个去准备凉水和毛巾来。等大夫来的时候,楚禾一边用凉水浸湿的帕子给他降温,一边让侍女又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被子出来,严严实实地给他盖好。没多时,方才她遣出去的侍女便带着一个大夫进来,为赫绍煊诊脉。在这空隙,楚禾悄声将那侍女带出门,走到廊下将自己的令牌交给她,嘱咐道:“你去外院随便找一个禁军侍卫,让他拿着我的令牌去军营寻谢照衡谢大人,私下告诉他王上突患急病,让他不要声张,稳住军心为上。”那侍女闻言,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拿着令牌匆匆去了。楚禾走回屋内,有些担忧地看着床榻上昏睡不醒的赫绍煊。昨夜他还好好的,难道就是晚间出去的那一次染上了风寒?此时大夫已经诊完了脉,转身朝楚禾一拱手道:“王后娘娘放心,表征凶险而已,只是寒热冲撞所导致的风寒之症,待老夫开几副发汗的汤药,将寒气逼出去便能见好。”楚禾连忙命人准备了笔墨,站在一旁等大夫写完了,便立即命人去抓药。谁知药还未端上桌,楚禾便听闻谢照衡求见。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命人将他请了进来。谁知谢照衡并不是独自一人前来,他身后还跟着上一回给赫绍煊针灸的那名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人。谢照衡朝她拱手道:“王后娘娘,这位是老臣的师兄,擅医理药理,可否让他为王上请脉?”楚禾踌躇片刻,脑中全是上一回老人扎在赫绍煊背后的那一排针。那老者似是看出了楚禾的担忧,朝她翩翩然一拱手,笑道:“老朽郑子初,师从玉阙阁,并非是一般江湖术士,请王后娘娘放心便是。”立在楚禾身后的大夫忽然大惊道:“原来这位便是赫赫有名的名医郑子初?在下实在失敬了…”楚禾这才微微颌首道:“方才这位蔡大夫已经诊过脉,先生若是不放心,请再诊一遍罢。”郑子初脸上笑意未曾消失,忙朝楚禾一躬身,便径自走到床榻前,凝神为赫绍煊切脉。稍后,他脸上神色微变,转身向楚禾道:“方才的药方可否能借我一观?”那名蔡大夫立即便像捧上天书一般虔诚地将自己的药方递给郑子初,满目都是期待。谁知郑子初看得直摇头,一边敲着桌案一边像是训斥自己的徒弟一般:“表征的确像是寒气侵体,实则是体内郁结火气,又以外力强行压制,使得阴阳颠倒,造成火气过剩。你开一副泄火的方子来,今日便能见好。”那位蔡大夫竟然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直接取了